“那么哥哥为什么不想待在我的边?”季嘉衍的声音很轻很轻,他的话不知究竟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鹤岁听的。
鹤岁撅起嘴想反驳他一,可是被抱得太的猫咪正巧在此时不老实地动了起来,季嘉衍垂眸,他伸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窝在鹤岁怀里的猫咪拎起来,而后低声:“哥哥总是这么不乖。”
“我没有。”鹤岁鼓起脸,季嘉衍动不动就说他不乖,他也是要面的,“我只是和姑姑说、说……”鹤岁说到一半意识地抬一瞟,只看见季嘉衍面如常地把猫咪放到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合上。
鹤岁见鬼了似的把睛睁得溜圆,他脆生生地指责:“你又骗人。你都可以自己把咪咪丢到门外,那你之前还装不想碰它的样,故意让我愧疚了那么久,还非要睡到我这里来。”
“哥哥对我真的有过愧疚吗?”季嘉衍轻轻一笑,他侧眸望向鹤岁,说话的语气温柔到令人骨悚然:“哥哥从小就受尽,就连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哥哥的边能够有人陪伴。姑姑对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不是哥哥,我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贱的九等人,就连爸、妈也时常嫌我脏,叮嘱我不要太过接近哥哥。哥哥,你知不知我有多么恨你们一家人?”
季嘉衍的眸,他面无表地看着有些无措的鹤岁,少年将睛睁得圆圆的,他的瞳仁乌黑,神净,眸的迹一一漾开来,氤氲雾蒙蒙的汽,而那颜偏淡却极为秀气的眉心拧了一个小八字,看起来既委屈又可怜。
“我想为了哥哥放这些的。”
稍微停顿了片刻,季嘉衍俯住鹤岁的颔,低声问:“可是哥哥为什么不愿意待在我的边?”
鹤岁张了张嘴,季嘉衍却本不需要他的答案,只是态度地将探鹤岁的。不同于上一次的温柔,季嘉衍的动作几近暴,他似惩戒一般地咬了几鹤岁的尖,鹤岁疼得差挤几颗金豆豆,他泪汪汪地想把季嘉衍推开,却只换来了更用力的钳制。
“呜。”
薄薄的睡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起,鹤岁瓷白的肤因害羞而透粉。季嘉衍挲鹤岁着腰际的那粒鲜滴的朱砂痣,手指不不慢地向后探去,直到在尾椎骨的上端又摸到一粒朱砂痣。
“不、不要。”鹤岁呜咽着偏过,避开季嘉衍的亲吻,季嘉衍却低咬住他的脖颈。的尖一寸一寸掠过雪白的颈项,留漉漉的痕,季嘉衍向上吻去,直到将鹤岁的耳垂。
“哥哥说着不要,只是稍微了几,面就已经这么了。”
手指在徘徊不止,季嘉衍轻轻地咬了一过于通红的耳垂。鹤岁咬着嘴不敢声,季嘉衍瞥了他一,似笑非笑地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给鹤岁看,沾上的手指莹白修,而缓缓往淌去的透明显得靡不已。
鹤岁立闭上睛不肯看,红扑扑的小脸又要冒烟了,季嘉衍没有轻易放过鹤岁,而是凑在他耳边轻声问:“哥哥要不要尝一自己的味?”
鹤岁被他说得羞恼不已,才睁开想凶地瞪过去就看见季嘉衍挑着眉起了淌着的手指,鹤岁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来,这个人太讨厌了,那是他、那是他那里来的。
季嘉衍好似还嫌鹤岁的脸不够红,他眯起睛,嗓音沙哑:“很甜。”
鹤岁崩溃地扑季嘉衍的怀里,他把脸埋季嘉衍的脖颈里蹭了几,然后绵绵地撒:“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第60章 笼金雀19
当然不好。
季嘉衍没有声, 他态度地将鹤岁拥怀,不厌其烦地留属于自己的印记,少年偏白的肤一如上好的瓷釉, 胭脂的印绽放别样的动人, 无端生几分旖旎。
这一个晚上季嘉衍对鹤岁极尽温柔,然而再温柔鹤岁也被欺负得厉害, 他咬住手指不停地哭,豆大的泪啪嗒啪嗒往掉, 发红的鼻尖儿让他看起来既可怜又招人疼。鹤岁趴在季嘉衍的肩上哭闹不住:“呜……讨厌你。”
“哥哥总是是心非。”季嘉衍将手放到鹤岁稍微鼓起来的肚上, 他低笑着说:“哥哥平时那么贪吃, 一定还没有吃饱。”
之后无论鹤岁再怎么噎噎地求饶,季嘉衍也无动于衷,鹤岁泣着将脸埋他的脖颈里, 季嘉衍凑到鹤岁的耳旁哑着声音说:“哥哥,你是我的。”
一直到后半夜,鹤岁力不支地歪倒在季嘉衍的肩上,他都睡得迷迷糊糊的了还在哭唧唧地说不要, 季嘉衍低亲了亲鹤岁的额,为鹤岁把清洗净后才将人放回柔的丝绒毯上。
等到鹤岁睡醒过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午后。
“喵呜。”
旁的猫咪小小地咬着玫瑰儿, 圆的猫还透着剔透的光。小家伙一步三打儿,叼着再难吃也不肯吐来,而趴着的鹤岁睛还不大睁得开就开始生闷气了,他全上都疼得厉害, 特别是那里。
鹤岁的上只穿着一件尺寸偏大的白衬衫,连扣也没有系好,他把手抬起来,袖一截白生生的手腕,侧的红痕只有儿大小,却被他那过于白皙的肤衬得极为显。
鹤岁了鼻,瓮声瓮气地说:“我再也不理他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难得没有忍心泼他冷,毕竟鹤岁昨晚上上、里里外外都被欺负了一通。系统把话题岔开,慢吞吞地问:“你有没有发现你被关笼里了?”
鹤岁茫然地抬起,他以前总是喜抱着咪咪窝在这个金笼里打盹儿,所以有没反应过来,不过被系统这么一说,鹤岁才看见自己趴在的丝绒毯上,而那往日大开着的金笼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
“讨厌季嘉衍。”鹤岁的绪有低落,他鼓起脸不大兴地说:“早知他真的会把我关笼里,我就应该问他要巧克力成的笼,这样我一把笼吃掉他就关不住我了。”
“你对着季嘉衍哭几颗金豆豆,他就舍不得再把你关到这里面了。”好度满格,仇恨值却连及格线也没到,系统幽幽地说:“反正你哪回不是只要嘴一扁,季嘉衍就什么都依着你了。”
“他才没有什么都依着我。”鹤岁的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他小声地咕哝:“我昨晚哭了那么久,他、他还是不许我走。”
“除了在床上。”系统立改:“别的时候只要你的嘴一扁,他什么都依着你来。”
鹤岁:“……””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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