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负我。”
闻山栖的底掠过几分笑意,“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一也不疼我。”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记, 手又了起来。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你只会让我疼。”
闻山栖低笑一声, 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只有疼?”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鹤岁胡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 可他非要嘴:“疼死了。”
“这里这么疼?”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连于鹤岁尾椎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去,“孤来给你一。”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靡红的颜,以及鹤岁咬着手指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鹤岁动起来的呜咽声得不成样,他怎么也不肯抬起,一颗颗泪啪嗒啪嗒地往淌,把闻山栖的肩打,而自己探他的手指也被濡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抱抱,你了这么多。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的?”
于是本来就羞得不行的鹤岁一听就和他翻脸了,鹤岁恼羞成怒地咬上闻山栖的肩,而闻山栖的回应是更用力的。
“你不要摸。”闻山栖的指尖才抵上,极为的鹤岁就了声。他如临大敌地瞪圆了睛,像是一只被踩到尾的猫咪。鹤岁张兮兮地改:“我骗你的,我一也不疼,不要你来。”
“小骗。”
闻山栖低亲了亲鹤岁的额,没有再接着欺负他,而是将手收回。可是就算这样鹤岁也放不心来,他睁大睛警惕地盯着闻山栖,漉漉的眸光汪汪的一片,哭得太久还在发红的鼻尖儿让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闻山栖的心一,漫不经心地问:“晚上跑得不见人影,去了哪里?”
“南湖。”只要不欺负他怎么都好,鹤岁眨了眨睛,回答得格外乖巧。不过才卖完乖,他就想起了系统的挑拨离间,鹤岁皱起脸开始兴师问罪了,“你每回什么也不告诉我。”
闻山栖问他:“孤没有告诉你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鹤岁鼓着脸,气哼哼地数落:“你以前画过一幅画,你没有告诉我她就是平南王的王妃。还有莲生是安平王的女儿,你也没有告诉我。上一回明明我爹早就回来了,你还非得让我和你一起去城外接他,不许我睡懒觉。还有……还有好多好多!”
前面他还在一本正经地抱怨闻山栖什么都瞒着自己,可再往后,就成了牢一大堆的借题发挥。闻山栖没有否认,只是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问鹤岁:“你是怎么知的。”
鹤岁瞟了他一,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我自己猜的。”
闻山栖神如常地瞥了一鹤岁,那对乌溜溜的瞳向来净而纯粹,这是闻山栖始终想要为鹤岁留存的天真。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轻描淡写地问:“抱抱既然这么聪明,那么告诉孤,你还猜到了什么。”
“我才不告诉你,反正你只会敷衍我。”鹤岁眨了眨睛,对着闻山栖了一个调的鬼脸,被夸聪明,他的尾都要得要到翘上了天,“莲生也在南湖,我还看见她在船上舞。”
闻山栖微微颔首,“再过不久,她就要被父皇接。”
鹤岁一听就诧异地“啊”了一声,秀气的眉都拧了一个小八字,他怎么想都觉得文康帝和莲生一也不般。鹤岁小声地咕哝:““莲生那么好看,会酿酒还会舞,为什么要?”
说完鹤岁还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他抬起凶地问闻山栖:“是不是你非要把她送的?”
“莲生的心意已决,并非是孤要让她。”
闻山栖知鹤岁在想什么,他单手抬起鹤岁的颔,意味不明地问:“你说莲生好看,那么在你的心里,她与孤比起来又如何?”
“有什么好比的呀,当然是……”鹤岁瞟了一闻山栖,他故意使坏,停顿了好久才歪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当然是莲生好看。我都看了你十几年了,早就看够了,看见你你烦。”
“看够了也还得看。”闻山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鹤岁,十指扣鹤岁的手,他语气温柔:“一辈那么,即使你看够了,孤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在边,不会放你走。”
鹤岁撅起嘴,不知死活地威胁:“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再不对我好一,还敢绑我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这么大一把年纪?”闻山栖意味地重复了一遍鹤岁的话,他笑得温柔,可眸却沉得如同化不开的墨。闻山栖沉声:“你若真敢从孤的边逃开,无论你躲在哪里,孤都会把你揪来,然后……罚到你再也不敢不听话。”
“你只会说我。”鹤岁有不服气了,他气哼哼地问:“那要是你不喜我了怎么办?”
“那就罚孤……再也不能碰你。”闻山栖挲着鹤岁腰际的朱砂痣,鹤岁得只想躲,可闻山栖的一只手却扣在那里,让他躲不开。闻山栖哑声:“孤还没有被你喂饱,怎么会舍得不喜你?”
好端端地又耍起了氓,鹤岁一伸手就捂住闻山栖的,脸上简直要冒烟。他哼哼唧唧地说:“你不许再说话了,我要睡觉。”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黑沉沉的眸溢几分笑意。他把鹤岁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些,而后缓声问:“往后你还想不想留在京城?”
鹤岁了睛,有没反应过来,他迷迷糊糊地问:“不留在京城,我们要去哪里?”
他一开就是“我们”,而这个“我们”的确将闻山栖取悦。闻山栖轻抚着他光的脊背,低笑着说:“你想去哪里,孤就带你去哪里。”
鹤岁小啄米般地了,闻山栖又:“莲生之后,孤可能不时间来看你。孤派了几个影卫保护你,但是姨夫的边还是最安全的,你暂且不要跑,等到孤把一切都解决之后,就来接你。”
“那肯定过了很久。”
鹤岁有不大兴,他掰着闻山栖的手指算起了时间,结果越数越沮丧。过了好半天,鹤岁才学着闻山栖之前说过的话,闷闷不乐地威胁他:“你要是让我等太久的话,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闻山栖放在鹤岁腰上的手收了力,语气也变沉了些,“孤自然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第39章 福寿康宁19
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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