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里jiao气[快穿]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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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王意图谋反,人证证俱在,哪怕皇叔份尊贵,姨夫也断不会坐视不理。”

    他们从镇国公说到柯昀,又从柯昀说到安平王,鹤岁越听越迷糊,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愁眉苦脸地对系统说:“开始我还觉得柯昀就是被皇帝害死的,可是皇帝又说柯昀是自己冬天去爬山,那要是再雪,山路肯定不好走,没准柯昀一没站稳,就真的就从悬崖那里跌来了。”

    “你可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答错了就得惩罚世界,怎么耍赖都不用。”系统难得好心地提醒:“谁没事儿冬天去爬山啊?不是有人包藏祸心就是柯昀他自己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鹤岁想了一,慢吞吞地问系统:“山上是不是有尼姑庵?”

    系统一旦敬业起来连它自己都害怕,它怒不可遏:“任务就任务,你在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鹤岁瞪圆了乌溜溜的睛,气冲冲地说:“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富家小和穷书生都喜在尼姑庵私会,明明是你在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系统被鹤岁噎了一,半天才理直气壮地说:“你看的是删减过的话本,我看的是没有删减过的话本,原原味,有血有。”

    这个系统天天自己想,还反过来怪鹤岁想东想西,鹤岁一也不想理它了,而且鹤岁也不想去什么惩罚世界,毕竟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世界。为了不被系统丢到这里来,鹤岁可算惦记上他的任务了,恨不得竖起两只耳朵来听闻山栖与文康帝的对话。

    “忠心耿耿?”

    即使鹤岁在场,文康帝也丝毫不掩饰他对镇国公的厌恶。文康帝嗤笑一声,苍白的面浮上几分血,“镇国公究竟是向谁忠心?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介莽夫,朕的一条走狗而已。”

    闻山栖皱了皱眉,“父皇慎言。”

    “慎言?你可当真是朕的好太。”闻言,文康帝死死地盯住闻山栖,目光森冷而刻薄。他怒极反笑,沉沉地警告:“你给朕记住,朕一日不死,你就只能一日的太。哪怕左相、右相被你笼络,文臣武将大都站在你这边,朕动不得你,但这天终究还是朕的大兴。”

    “不知父皇可有看见姨夫的奏折。”

    闻山栖并未将文康帝的威胁放在心里,他的面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闻山栖嗓音平稳:“皇祖父曾将调遣大兴兵的兵符一分为二,一半在皇叔……安平王的手上,另一半在姨夫的手上。但在皇叔死后,他手上的那一半兵符却不翼而飞,姨夫在云南的这十几年一直在寻找落不明的兵符,前不久他在一个村落里找到了皇叔的旧,并且拿到了这一半兵符。”

    说到这里,闻山栖淡淡一笑,纵然他的眉目温和如初,可底皆是一片凉薄之意。

    文康帝冷声问:“你这是在威胁朕?”

    “儿臣不敢。”闻山栖的余光从文康帝的上掠过,神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轻声:“儿臣只是想提醒父皇,柯晚贤是姨夫的幼,而姨夫手里又握有兵符,余的……孰轻孰重,自然由父皇定夺。”

    “好、好、好得很。”文康帝被闻山栖激怒,咬牙切齿:“朕的天不会有朕动不得的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你那短命的母后?即使有母族撑腰,得朕封她为后,最后不还是投井亡?朕错就错在当初喂你服鸩酒后,又念及你上有朕的血脉,让太医为你解了毒。却不想日后养虎为患,养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来。”

    “父皇肯手相救,儿臣自然激不尽。”闻山栖的神不变,他缓声:“只不过儿臣的与父皇相似至极,一样的睚眦必报,也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孽障!”

    文康帝一甩衣袖,“哐当”一声,瓷被大力地拂落在地,缺了一角。他怒不可遏地抬起手,巍颤颤的指着闻山栖说:“去,都给朕去!”

    张公公连忙上前来将闻山栖与鹤岁请车,然而他面上的功夫却还得分文不差。张公公苦笑着说:“近日来陛夜不能寐,太殿千万不要与陛生了龃龉。”

    闻山栖瞥了一张公公,不置可否。

    等到张公公走了,鹤岁时不时地抬起来偷瞄闻山栖。他看一、再看一,兴许是那对乌溜溜的瞳太过清亮,闻山栖对他的目光无法视而不见,也侧眸望向鹤岁。鹤岁连想也没有想一,他脆生生的问:“鸩酒是什么味的?”

    “不记得了。”

    闻山栖的语气很淡,淡到鹤岁还以为他在敷衍自己。鹤岁不大兴的咕哝:“你连鸩酒是什么味的都不记得了,就会记仇。”

    “孤不止会记仇。”闻山栖的眉一动,似笑非笑地说:“孤还会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

    他的话来得太猝不及防,鹤岁没有一丁防备地就红完了脸。鹤岁眨了好几睛才想起来他应该要反驳一,于是鹤岁慢吞吞地说:“你才不记得。”

    “你的上有两颗痣。”闻山栖没有与鹤岁争辩,而是用行动表明他的确事无细地记得与鹤岁有关的一切。他黑的眸沾上几分笑意,闻山栖轻笑:“一颗在这里。”

    说着,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了一鹤岁的侧腰,鹤岁在闻山栖再度开之前,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他恼羞成怒地说:“谁让你记这个了!”

    闻山栖低笑一声,“你想让我记什么?”

    “反正、反正……”鹤岁红着脸瞪了闻山栖一得一塌糊涂,本就唬不了人。他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不许记我的上哪里有痣!”

    “它们很可。”有意无意地,闻山栖凑在鹤岁的耳旁低声:“那两颗痣的颜和你脸红时一模一样。”

    闻山栖这样耍氓,鹤岁选择跟他翻脸。鹤岁一把捂住自己红得要滴血来的耳朵,哼哼唧唧地威胁闻山栖:“你要是再说话,等我爹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对我图谋不轨,我爹肯定要把你的打断。”

    鹤岁自己的小虎牙,故意装一副凶的模样,闻山栖见状,心又成了一片。他不再逗鹤岁,而是说:“其实昨日镇国公已经回京,只不过没有对外声张,孤送你回去看他。”

    “已经回来了?”鹤岁眨了眨睛,奇怪地问:“那你为什么还不许我睡懒觉,非得让我和你一起来这里冷风?”

    闻山栖不与鹤岁多说,只是意味不明:“总要让人知,孤的抱抱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鹤岁瞟了闻山栖一,当然选择原谅了他。

    不怎么样,既然镇国公已经回到了京城,那么鹤岁不仅得看看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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