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眉一动,慢条斯理地问他:“你怎么知孤没有先回东?”
鹤岁哼哼唧唧地说:“我就是知。”
“孤不在的这几个月,你又闯了多少祸?”闻山栖不不慢地跟鹤岁秋后算账,“先是装病不肯去书院,又在先生的课堂上捣。一百遍的抄写到现在也只写了几个字,余的是要让孤来给你写?”
鹤岁扁了扁嘴,蔫地说:“我写不完。”
“写不完还有时间来这里鬼混?”闻山栖的面上倒是还带着笑,他的语气虽淡,却仍旧能听几分不虞之意,“柯晚贤,孤若今日没有回来,你还想什么?”
“你我想什么。”鹤岁被他说得也来了脾气,瞪圆了一双睛不甘示弱地嘴:“你都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
闻山栖不咸不淡地说:“你可以来,只要你向孤保证,来年考得士。”
“这里一意思也没有,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要鹤岁考士,明显就是为难他的。鹤岁立改了风,他眨了眨睛,漉漉的神很是无辜,“我到这里就嗑了一晚上的瓜,余笑言这里不让我去,那里也不让我去,不信你去问他。”
闻山栖淡淡一笑,“孤在过来之前,已经派人通知余大人来接他了。”
鹤岁:“……”
年纪越大心越毒!
不怎么样,鹤岁可算是老实来了。闻山栖拿过他用过的杯盏,低来轻啜了几茶,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鹤岁的脸有红,闻山栖又不不慢地说:“今晚孤陪你写。”
鹤岁忙不迭地摇,脸都皱成了一团。
闻山栖的陪他写,就真的是坐在旁边,陪着他写。之前鹤岁有一回也是被先生罚了抄写,那次他起码还抄了十几遍才把笔丢开,趴在床上装死,结果闻山栖把他从床上提溜来,鹤岁只要一打瞌睡就敲脑袋,写到三更半夜鹤岁实在受不了,鼓着脸往闻山栖的肩上一歪,怎么敲也不肯睁,这才没有真的写一整夜。
鹤岁一也不想历史重演,只好卖起了乖,乌溜溜的眸觑着闻山栖小声地咕哝:“我自己写就可以了。”
“无妨。”闻山栖却没这么好对付,他似笑非笑:“几个月不见,多陪陪你也是应该的。”
鹤岁:“……”
总之,他就是逃不过这一劫。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鹤岁选择早死早超生。他气哼哼地闹着要回去,闻山栖当然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语气淡淡:“既然来了,那么就等选了洛神再走。”
鹤岁垮脸,要把自己的小金珠抢回来,闻山栖见他脸上都气得红扑扑的一片,低笑着说:“从小到大都一气也受不得。”
鹤岁闷闷不乐:“谁让你总烦我。”
闻山栖起,“走吧。”
鹤岁有没反应过来,闻山栖便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直到坐上了车,鹤岁才后知后觉地问:“你不是要等洛神来?”
闻山栖从小碟里拿一颗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壳。他漫不经心地说:“不是谁都得了洛神。”
鹤岁没怎么听明白,只好又皱着脸问他:“柯昀是什么样的呀?”
闻山栖的手一顿,随即状若无事地把荔枝送鹤岁的嘴里,“你从来不肯叫孤一声表哥或是太殿,就连你的兄也直呼其名。到底是谁把你教的这么没大没小,目无尊?”
鹤岁对闻山栖了一个鬼脸,糊不清:“你教的。”
“问他什么?”
“我在万楼的时候,有个人说我一也不像他。”鹤岁鼓起了两腮,气哼哼地说:“连你都没有柯昀……”他瞟了一闻山栖,见他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接:“连你都没有他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像他那样,几岁就能作诗了。”
闻山栖对此不置一词,只是:“你也不差,话都还说不清就已经会撒了。”
鹤岁有恼羞成怒,他趁着闻山栖又往他的嘴里喂荔枝的时候,一咬上他的手指,然后不满地咕哝:“我会的明明是咬人!”
当天晚上,鹤岁抄到后来墨都蹭到了鼻尖上,困到一趴去就起不来。幸好闻山栖还有人,没有再把他敲醒,只是把鹤岁抱回了床上,而后又模仿鹤岁的字迹,把他剩的那十几遍抄完。
第二天去学堂,鹤岁照旧趴在桌上昏昏睡,余笑言瘸着一条来看望他的难兄难弟,还以为鹤岁也和他一样倒霉。
“我听说昨晚太殿也去万楼了,你是不是也被抓住了?”余笑言的良心有难安,毕竟是他提议去万楼的。余笑言抓住鹤岁的手,自责地说:“好兄弟,又害你被连累了。”
鹤岁才被他吵醒,脾气都还没来得及发,就被余笑言这一整得有懵。
“昨晚我被绑回去跪了一晚上的祠堂,早上起来都要废了。你是不是被太抓回去之后,也抄了一晚上的罚写?”余笑言的面苍白,脚步也有虚浮,他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让我知是哪个孙告的状,非得扒他的一层不可。”
鹤岁原本还想幸灾乐祸一,然后再无地告诉余笑言自己并没有被罚,但是他瞟了一余笑言,发现他是真的惨,为了他和余笑言的友谊着想,鹤岁还是忙不迭地了,非常的虚伪。
结果没过多久,鹤岁还真把告状的人给逮了个正着。
第27章 福寿康宁07
自从鹤岁在东住, 镇国公便每月一封书信,雷打不动地往京城这边送过来。这一天鹤岁难得正在老老实实地背书,红袖把门推开说:“小公, 太殿说镇国公又来了一封书信, 让你过去一趟。”
鹤岁的书背不来,正烦着呢, 他蔫地趴到书案上,没打采地问:“他怎么不过来找我?”
红袖笑嘻嘻地说:“太殿既然让小公过去, 那么就肯定有太殿的理。”
鹤岁稍微想了想, 反正他的书背不背都是要被先生罚的, 那还不如不背了,于是鹤岁放弃挣扎,跟着红袖去找闻山栖。
“我背书背得好好的, 你非要让我过来。”
才把门推开,鹤岁就抱怨上了。他见闻山栖压都没有看自己一,始终低着在写信,就凑到了闻山栖的旁自顾自地玩起了砚台里的墨锭。
闻山栖不咸不淡地开:“孤有一事要询问镇国公, 正好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捎给他。”
鹤岁眨了眨睛,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说:“我也不知要和他说什么。”
“南藩诸国已立降书,镇国公不日就会班师回朝, ”闻山栖把笔搁,侧眸扫了他一,倒没有任何的责怪之意,“你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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