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舒服,不过僵了一会儿便放松来。宋心维持同一个姿势许久,才偷偷地拿开手,告诉自己不要害羞,试着回抱住了严绍。
他又声音更小了再说了一次:“晚安。”
严绍的嘴角在一片夜勾了一。
宋心这天晚上睡用的时间很,但也一夜好眠。
被窝被两个人的温染得烘烘的,宋心第二天醒来时还舒服得几乎不愿意睁开睛,骨都睡了。他往那个怀抱里蹭了蹭,咙里发绵绵的带着睡意的“唔”声,抵在对方膛上,鼻尖满是一个好闻的气息。
对方也只是自然地将他搂得更,几乎像在抱一个乖巧的大型娃娃。
宋心刚从梦脱来,脑混混沌沌全是凌缠在一起的线,懒洋洋地躺了半天,才发现有哪里不太对——他的床上多了个人。
他昨晚是和严绍一起睡的!
宋心迷迷糊糊地还能立刻就觉到不好意思,想着说不定严先生还没醒,要悄悄离开这个怀抱,刚蠕动了一,就被人重新搂。严绍的声音比以往还要沙哑,带着初醒时特有的慵懒,:“早上好。”
“早,早上好……”
宋心的被托起来,一个吻落在他的额上。他睛闭得的,睡得通红的脸颊更红了一些,又听见对方似乎不经意地说:“都怪你刚才动……”
宋心疑惑地睁开看他,一秒就觉到一个的东西着自己。
那个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他一气,严绍的揽在他腰上的手向了:“你应该也有反应吧。宋心,互相帮忙解决一怎样?”
宋心瞠目结——这事太超过他的承受力了。好像有只蜘蛛在他脑织了个大网将他所有的思路都黏住,他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拒绝,睡得酥酥的手也没有动,反而是对方的大掌先到了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意识瑟缩了一,发细细的、意味不明的声音。
第23章
就像是要验证严绍的话一样,那只手着的地方也慢慢地了起来。严绍的声音仿佛有力:“宋心,有人帮你过吗?”
他连自渎都很少,怎么可能有人碰过他的这个地方……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宋心诚实地摇摇,严绍低低地笑了一声,手灵活地从他的边缘钻去,隔着了那个地方。
宋心思绪已经断线了,动都不敢动,早晨的空气冰冰凉的,他却觉得自己全都不由自主地了起来。那只手包住了他那个羞于见人的地方,只轻轻隔着布料了两便让它得更加厉害,将起一个包。
青涩的本受不了一挑逗。严绍神着淡淡笑意,手指勾住的边缘,将那绷着的布料缓缓拉开,里面的东西一。宋心弱地了两声,开始发抖,白净的面颊飞快地染上嫣红泽,咬着嘴目光闪烁,一副逆来顺受任人随意施为的样。看到他这个模样谁还能忍得住,严绍却没有什么神变化,只是目光沉了沉,吻一他的发,:“宋心,我教你好不好?”
他的手握住宋心的那东西,它小心翼翼地立着,因为没有经验而显得有些畏缩。严绍用手掌裹住它的,垂帘,指甲不过浅浅地过端那个略微的小,宋心就弓起惊叫。那东西反应更加大,抖动两,诚实地渴求更多一样在他手鼓胀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宋心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埋来靠在他膛上,绵绵地发着抖,说不了话。
严绍还故意逗他:“宋心,你这样是想看着学吗?”
被里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若从外面看,他们就好像只是单纯抱在一起一样。宋心的抵着他的摇了两,细细的发丝地缠起来,形成一个个好看的弧度,在外面的耳尖小小的,红得不行。严绍没忍住又在那耳朵上亲了一,手指饶有耐心地开始动作。
严绍的经验哪是他这男能比的,炽的手掌圈住,短短的指甲总跟不经意一般刮过冠状沟,持续不断偶尔一的快麻痹他的大脑,使他哆哆嗦嗦地、带着哭腔一样小声息起来。他只用了一只手就让宋心失守失态,整个人就跟要化成一摊一样,连密汗都一一冒,埋得更了,纤细的后颈连着一白皙的脊背从他睡衣后领显。严绍往那里了气,他又更缩了一,小猫叫一般地说:“呜,别……”
严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手指又去拨他方的袋,握着把玩抚,再绕回来围着他那个吐着粘的端打转。宋心呜咽一声,立刻缴械投降,发而全在了严绍手指上,快冲击得他低声啜泣,全都在颤栗,汗淋淋地像是刚从里捞来。
那只使坏的手还颇有兴味地搔搔那发完后来的东西,接着才带着一手浊,从他。这觉过于清晰了,宋心羞耻得泪都掉来,严绍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宋心,该你帮我了。”
他从床了张纸,慢条斯理将手上那的拭去,把纸团随手丢掉。宋心觉到他捉住自己的手,牵引着往方伸去,他僵得半反抗都没有,莹白的手指都汗了,虚无力。
严绍将自己的拉一,带着他到那发着的。那富有磁的声音就像眠一样,纵使他都难为得泪不停地,还是乖乖地照着对方的指示握住那东西。
那灼,鼓胀得他几乎一手无法握住,吓得想收回来,又被严绍回去。严绍也低,凑在他耳边,耳语一般指挥他:“宋心,摸一摸,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
宋心闭上睛,颤抖着照,带着茧的掌心直接抚那大带着褶皱的,几乎能够受到上面的一青走向。那个男人独有的象征本是他没有想过的尺寸,彰显着对方的势与不容人抗拒的魅力,他被那烈的荷尔蒙熏得大脑发昏,照着严绍的指示,笨拙地动两,又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模仿他的动作。
他的羞耻心都快要爆棚了,觉自己连支一只手的力气都即将消失——但他也仍然听话地继续着帮男人抚的动作。他的手对比起来小小的,背脊弯曲的弧度衬得他的清瘦无比,青涩不成熟的动作与间溢的泣的声让他显得男女莫辨,像一个刚被娶门的新娘,可怜又可,保守又听话,不得不遵从丈夫的教导帮他一些从未想过的事。严绍还在他耳边不断低语,过于近的吐息扑在他耳朵上,得他都快烧起来了。
他帮严绍了十来分钟——他觉漫得像有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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