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发,问:“怎么了?”
周予安回过神,猛地想起方才两人的动,脸上又开始发烧,忍着笑:“刚才…你是不是想……”
钟弗初将手到他的后颈轻轻了,问:“想什么?”
周予安觉得钟弗初肯定懂他的意思,他有些生气的将钟弗初的手拉来,用力了,鼓着脸:“你是不是想翘班了?”
钟弗初翻过手掌,将周予安的手包掌心里,神有几分笑意,说:“确实不想上班了。”
周予安双一亮,将靠在钟弗初腰上蹭了蹭,像只求的幼猫儿似的,着声音哀求:“那今天请假不上班了好不好?我不想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异地恋。”
钟弗初低看着他蹭来蹭去的,有那么一瞬间差就答应了,但医生并不像别的工作,说请假就请假,他伸手摸了摸周予安的脑袋瓜,说:“班回来再陪你。”
周予安抬起将尖尖的搁在钟弗初腰上,垂着角:“我晚上要去一个叔叔的生日宴,可能很晚才能回来。”
钟弗初伸手抚住周予安的脸,拇指在角了,睫轻轻扫过他的指腹,他低声:“要我去接你吗?”
“好啊!”周予安顿时开心起来,没多想的答应了。
钟弗初了简单的早餐,两人吃了后,周予安一直送钟弗初到地停车场,磨磨蹭蹭的站车门旁半天不愿走,一会儿说路上注意安全啦,一会儿说在医院也要小心啦。
钟弗初看周予安满脸写着“舍不得”三个大字,角微掀,说:“要不要一起去?”
周予安迸光芒,声音也飞了八度:“我可以跟去医院吗?!” 还没等钟弗初就飞速坐了副驾驶座。
钟弗初俯帮他系安全带,说:“就待在我办公室,别到跑。”
周予安看着钟弗初近在咫尺的侧脸,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完眯着睛笑,说:“那我可以去看看钟爷爷吗?”
钟弗初顿了顿,说:“我带你去见他吧。”
周予安自然没有异议,他想着钟弗初都要带他见家了,而自己却对父母完全隐瞒了此事,便觉得有些对不住钟弗初,思索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向父母坦白。
但父亲知肯定会雷霆大怒,母亲也绝不会轻易同意,所幸母亲向来疼他,他想只要他好好求,说不准母亲会理解。
钟弗初家里到医院的距离算不上太远,一路上周予安都在叽叽喳喳的说话,途还提议:
“我给你一个微信吧,短信太不方便了。” 他其实存了些小心思,想偶尔和钟弗初语音或视频。
钟弗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他,说:“没设密码。”
周予安很快就好了微信,用钟弗初的手机号注册了一个微信号,在起昵称的时候陷了困境。
“你想叫什么昵称?” 他问钟弗初。
“你决定吧。” 钟弗初并不在意这些。
周予安弯起嘴角笑,他输“卡丘饲养者”,觉得对钟弗初形象有损,又输“安安的男朋友”,又觉得太过直白,最后快到医院的时候都还没想好。
他叹了气,脆输“钟弗初”,这才是他男朋友该有的风格。
在换像的时候他打开了钟弗初的相册,先是被里面一堆血红的肺组织图片吓的差丢了手机,然后才发现最新两张照片,一张是他送的糕,一张居然是他的睡颜,明显是昨晚钟弗初等他睡着之后拍的,因为只开了台灯,他的脸一半在影里一半在光亮里,看起来有儿朦胧的暧昧。
没想到钟弗初居然还会偷拍他,他低抿着笑,看了拍摄时间,是在将近一的时候,便问:“你昨晚是不是很晚才睡着啊?” 他担心钟弗初又失眠了。
钟弗初怔了怔,说:“不晚,一多就睡着了。”
对他而言确实是不晚,以往他经常借助安眠药,否则难以眠且时常梦魇,但昨晚自己竟什么都没吃就轻易睡着了,实属难得。
“那就好。”周予安放心来,悄悄把那张糕设成了像。
两人一起了医院,李慧婷有些诧异的看着周予安,问:“予安,你……是复发了吗?” 又看他神清气兴致昂的,一儿都不像生了病。
“没啊,我就……来随便转转。”周予安编不理由,看向钟弗初。
钟弗初直接对李慧婷:“查房了吗?”
李慧婷一个激灵,放疑问赶溜了。
“你去忙吧,不用我了,我等会儿自己去看望钟爷爷。”周予安见边的医护人员来去匆匆,担心钟弗初因为他耽误工作。
但钟弗初还是亲自带着他去了钟牧远的病房,钟牧远正着镜看报纸,一见两人来就兴:“弗初,你终于带小朋友过来了?” 又冲周予安招了招手,笑容慈祥。
周予安大步走上前,双手放在前朝钟牧远鞠了个大躬,特恭敬的喊:
“爷爷好!”
“哎哟,你这孩,行这么大的礼什么,又不是成亲拜堂。”钟牧远笑的睛都快看不到了。
周予安一听拜堂就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支吾:“我,我去给您倒杯。” 转就跑到了外面。
钟牧远没能叫住人,摇笑了笑,觉得这孩有些好玩儿,钟弗初走过来给他检查,他瞧了瞧钟弗初的神,发现他脸上竟有难得的笑意,于是问:“今天怎么这么兴?”
“有吗?” 钟弗初正给钟牧远量血压。
“可不是,就差写脸上了。”钟牧远觉得最近钟弗初的状态比以前好了许多,心里很是欣,说:“别我了,快去工作吧,你的小朋友有我照看着。” 他看得来钟弗初把周予安带过来的目的。
话音刚落周予安来了,手里拿着一杯从护士站倒的温,走过来双手递给了钟牧远。
钟牧远了谢,还夸了他几句。
周予安一听夸奖就不好意思的笑了,双亮晶晶的看向钟弗初,钟弗初了他的肩膀,低声:“我去上班了,你要是无聊可以先回去。”
他答应了,看着钟弗初走了才转回到钟牧远床边的椅上坐,和老人聊起天来,聊天的容也是围着钟弗初打转儿。
“您是什么时候收养弗初的?” 周予安对钟弗初的世特别好奇,又没好意思直接问他。
钟牧远闻言却叹了气,简单的说了自己在二十年前捡到钟弗初的事,周予安听着听着睛就红了。
“怎么会这样。” 周予安一想象那个画面心就揪了起来,他想过钟弗初或许是父母不幸亡,但没想过他曾经不被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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