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jin雷剧考科举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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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嘻嘻:“阿岩是来帮我更衣的吗?”

    说着,他便朝程岩走了过去。

    “阿岩,有事吗?”庄思宜见程岩眉蹙,关切地问。

    “我在想那几株稻谷。”

    庄思宜笑:“阿岩还真信了?海边的土地盐分极,怎会生稻谷?而且你没听他们说,那植竟同时开、结实、穗,这怎么可能呢?”

    程岩正分辨,突然,他脑里划过一线灵光,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海边、盐分、稻谷……他终于知熟悉从何而来,正是来自宅男记忆里的一个名词——海稻!

    “阿岩?”

    程岩稍稍回神,对上庄思宜困惑又惊讶的神,才觉得自己过于失态,本想解释,可此事说来实在没有可信度。尤其,他只知稻的名字,却并不知海稻应该如何植,就连以后世的文明程度也经过数十年研究,才终于找到了植海稻的方法。

    “没事,我就是想去涠县看一看,那海边的植到底是什么?”程岩改

    庄思宜虽认定青年在,但见程岩有兴趣,便笑:“阿岩想去,我自然奉陪。”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曲州家家挂上白幡,寺院观皆敲响了丧钟。

    据阮和说,皇上是六日前于早朝时突然呕血,随即昏迷不醒,当夜便羽化登仙了。

    程岩默默算了算日,这一世皇上的死,比前生足足晚了一年。

    但无论如何,大安的新皇还是与前生一样,正是程岩一心追随的太殿——周嘉。

    新帝登基,改元建安。

    程岩本以为京会迎来一番动,但从恩师和友人的来信得知,这一回新帝继位,竟比前生时更为顺利。

    或许是今生新政推行更快了一步,改革派势力渐大,压制住了保守派的趁势反击,而嘉帝支持改革的态度也比前生更为定。

    对此,庄思宜似乎早有预料,劝程岩:“阿岩放心便是,这些年林太傅了多少错误的决定?不止先皇,咱们这位新皇对他也无多少信任了,敬着他,不过因为他是皇上的老师罢了。”

    程岩想想也是,前生真帝驾崩时新政不过初,朝廷也没有对单、对幽两次胜绩,也就没机会证明林太傅的短视。加上新帝边也没庄思宜这类的改革派时时洗脑,保守派先期一度占了上风,两派冲突十分激烈,给了不少人可乘之机。

    庄思宜也颇为震惊,似乎很久才消化了这个事实,他:“是我孤陋寡闻,我真没想到,海边上还真能……”

    程岩喜:“这不就说明有稻能不惧土的盐分,海边滩涂其实也能稻?”

    庄思宜皱了皱眉,“可这些稻都是野生的,不知多少年才了这么几株,足见海边并不适宜稻生。而且历朝历代,从未有记载海边能稻,若阿岩打算在此事上耗费心力,无异于万取一的机会,我认为不值得。”

    程岩知庄思宜说的在理,若非他能知后世,即便发现了海边了稻多就图一个新奇,绝不会想要什么。但宅男的记忆告诉他,华夏民族并非第一个培育海稻的民族,早在很多年前,某些近海的外就已经培育耐盐品稻。

    如果,他能得到外的培育方法,此事未必不可为。

    一旦海稻能够成功植,受益的绝非一村一县,也绝非十年百年,而是整个民族的千秋万代!

    但宅男对海稻了解得太少了,程岩也不知所谓的外究竟是指哪些国家?他此时不好跟庄思宜说太多,打算回去后查一查相关典籍杂书,看看能否有所发现。

    因此,程岩:“我只是想着,可以找些对此有兴趣、也有经验的农夫来试,三五年不成,那就十年二十年,只要他们还愿意,衙门就予以支持,多试一试,或许哪天就成功了呢?这件事又不用我们费什么心思,无非是存一个念想罢了。”

    少年,你说反了。

    程岩默默地想,后世史书上的确有你我的名字,不过是我沾了你的光,虽然吧,我并不想要。

    他见庄思宜面带戏谑,便故作严肃:“嗯,若你能为本官分忧,本官到时候便赏你一个姓名,让你即便不能青史留名,也能野史留名。”

    庄思宜挑了挑眉,他就想和阿岩野史留名,最好还是男男之间不可说的那一,叫后人都知他意。

    “好,那我就与阿岩野史留名。”

    久久,永为传说。

    第98章 第 98 章

    等到放衙回府,程岩走时,啸天如往常般对他猛甩尾,随即又朝他后扑去,却直接扑了个空。啸天疑惑地吠了声,仰望着程岩的神迷惘又无辜。

    程岩弯腰摸了摸啸天的狗,“他回家了。”想了想又:“或许以后也不会住这里,你便只有我一个主人了。”

    啸天呜咽一声,委屈地趴在地上,脑袋埋狗爪,仿佛听懂了似的。

    之后,程岩像寻常一用饭、读书、沐浴、休息……似乎庄思宜的离开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到了夜人静时,程岩却辗转反侧,难以睡,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前尘往事再一次侵他梦

    床上的程岩蹙着眉,而梦里的他正和庄思宜站在南江府的朱雀湖畔——这一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灯节。

    望着湖面上灯火,庄思宜:“听说上元节的河灯很灵,阿岩可有兴趣放灯许愿?”

    那时候的程岩几乎不会拒绝庄思宜的提议,两人便各挑了一盏河灯。

    对方并未像上辈那样抱着他痛哭,程岩想,或许是前世的庄先并非被庄世熙惹来的一连串糟心事所刺激,而是自然而然地生老病死,因此庄思宜只会难过,不会愤怒。

    可前看似镇定的庄思宜,反而更让他担心。

    程岩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很怕庄思宜会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无可挽回的恨事,因为他很清楚庄思宜有多在乎他曾祖父。

    想了想,程岩咬牙:“我且看能否与阮大人告假,与你一回去。”

    庄思宜一怔,表终于现了一丝变化,他静静凝视着程岩,许久才:“阿岩,你真好。”

    这句话程岩听来有耳熟,好像是当年还在鹤山书院,庄思宜偶然发现自己被绿了时说过……

    程岩忽然走神,又听庄思宜:“不过照吏规定,我只有一个月的假,而我这次回去也不知要耽搁多久。若曾祖父能够病愈,只怕也要两三月的时间,我赶不回来;若是……”庄思宜顿了顿,“守孝至少需要三个月以上,时间肯定不够,因此,明日一早,我会向阮大人提辞官。”

    他见程岩急着要开,先一步:“所以阿岩,你不用跟我去。曲州就你我两个同知,阮大人就算再照顾你,也不会在这时候许你告假。”

    疏疏密密的河灯渐渐被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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