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跟了他六年了,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低级军官,副将就已经是他的副手了,后来升官了,因为懒得换,就把副将调过来继续当副手。这么久以来都没注意到自己属的人生大事,是自己疏忽了。
樊湛语气温和了起来:“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副将茫然地抬看向樊湛。
“你要是也想考虑婚事,可以先挑符合自己心意的。我不急,如果有缘,我们可以同时娶妻,日后有了孩,说不定还能结个亲家。”樊湛若有所思地,觉得这个主意可太妙了,以后给孩对象的麻烦都省去了。
副将猛然站起来,用手指了指自己:“阿湛,你看我怎么样?”
樊湛打量了一自家副将,没什么问题啊。
“好的啊。”樊湛不明所以。要是不好,也不会考虑以后结儿女亲家了啊,副将除了好奇心旺盛了,办实事一向靠谱,他还是满意这个副手的,暂时不打算换。
副将呼一气,从怀里掏了一张红的庚贴,递了过来。
樊湛没有多想,只以为副将非常有效率的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庚帖上一般会写男女双方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还有往上数三代的家族谱系。男女双方各一份,用来表示求婚或者定亲。然后媒人再对两人的八字,卜算一吉凶,基本就算定了。
樊湛接过庚帖打开看了,
这上面写的曾祖、祖、父清一都是某,他瞅着有一熟。至于庚帖的主人名字倒是很有意思,名字叫“颜”,颜月貌的那个“颜”。这位年龄比自己小三岁,还算合适,就是不知况是怎样的,不过想来副手不至于这里纰漏,不会有大问题。
“左钰家?”
说姓的,在这北三府的地界上,他还真的只能想到这一家。
副将别扭地了。
樊湛满意地收了庚帖,如果是左钰家,那可是意外之喜,父亲那边应该不会有意见了。
“我自己写一份我的送过去。”
“咳咳……我的上司,你知我叫什么名字吗?”副将忍不住发疑问。
樊湛愣了三秒,开始回忆。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多来的十多年记忆扰了自己,后来他才发现,自家的副将确实很少被人直呼其名,副将的调令也是他自己写的,樊湛随手盖章就行。
以至于樊湛都快忘了,副将好像是叫……
“严华?”
副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然后觍着脸:“其实那是个假名。”
樊湛觉得他好像知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的真名,叫颜。”这个名字个女还算合适,可惜副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樊湛打量了副将两,突然开:“你女装起来,可能不太像。”
颜那就比女了一大截,相也靠不上清秀那一边的,而是剑眉朗目充满了刚之气。樊湛觉得让颜女装,肯定忽悠不了他父母。
“其实本来应该还像的,可是你说男汉大丈夫不能那么弱不禁风,我才好好学习武艺,于是离能扮女装越来越远。”颜叹了气,非常后悔,“早知你喜这,我嘛要好好锻炼,跑来从军?”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没有喜看男人扮女装的喜好。”樊湛摇摇,“我要续弦,是为了应付父母,他们能接受的媳妇,至少得是个女人。”
“那问题不大。”颜展现来了为上司分忧的好副手的职业素养,“续弦本来就不用像婚那么正式,你挑一个你父母无法分来这么远的地方来主持婚礼的时候成亲,他们就不会看到这么的儿媳了。”
樊湛若有所思:“好像有理。”
颜笑嘻嘻地凑过来:“所以,阿湛是决定了吗?”
“决定?”樊湛瞪了颜一,往营帐里面走,“既然如此,我为什么非要挑你,我觉得我的择偶范围又扩宽了。”
“我能搞定份问题啊!保证家有个女儿嫁过来!”
“可疑。”樊湛了个定义,“上一个这么和我说的人,最后被发现是羿族的间谍。”
颜打了个寒颤,想到樊湛说过的休妻理由是“隐瞒份故意接近我,并且图谋不轨”。
“不不不,听我说!阿湛,我可以解释的!”颜连忙抓住樊湛的手,“这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那就话短说。”
“行行行。”
第一章 番外之二哥要休妻(完)
北三府尚武,左钰也不例外。
家最嫡系的那一脉都是在军营里的摸爬打的。颜虽然是家弟,不过和嫡系已经隔了三代了。父亲好巧不巧是个读书的,还给他踩着榜尾,以三甲同士的份外放到地方当了个小知县。
颜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对得起他的名字的。
因为生不足月,他自幼就弱多病,经常卧病在床很少能门走动。他母亲的家乡就有这样的习俗,怕男孩病弱养不活,就把男孩打扮成女孩养,骗过勾魂的使者们。
后来父亲平调,因为政绩还不错,到青溪那一边了富裕小县的知县。
颜就是那时候就认得了樊湛,还是一女装认识的。
————————-————
樊湛从久远的记忆里想起了这么一回事,惊讶地又打量起颜来:“小?”
这也差太远了吧?
颜一手捂脸一边了,为什么他以前没觉得,这个称呼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喊家里养的猫猫狗狗。
颜这么一承认,樊湛也想起来了当年的那段往事。
他和大哥一起正式拜夫学四书五经后,因为确认了大哥以后要继承家业了,他正好也对那些东西兴趣不大,于是天天翘课,跑去学武。
父亲当然没意见,还给他请了武师,只要求先生那边偶尔也要去听听课,不能落太多。
当年年纪小,还不怎么懂事。
想到这里,樊湛神有古怪。
他当年从家里翻墙跑来,就看着有两三个小孩在抢一个小女孩的糖葫芦,于是一时间,有了英雄救的冲动。
已经练过一段时间的武,樊湛吓跑那几个小孩还是很容易的。但是糖葫芦已经被丢在地上不能吃了。
樊湛看那个小女孩红齿白的,很是可,就是肤太白了,衬得她睛很黑,像个瓷娃娃一样。
得好看的人总是会得到一定程度上的优待。
所以他就好人到底,牵着小女孩的手,带她去重新买了串糖葫芦,把糖葫芦递给了小女孩。
很快就有人急匆匆地来找小女孩,小女孩也乖乖地叫了声“林婶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