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人反抗的人了,而且,对比他真正发怒时的模样,现在甚至能算得上非常克制和温柔。
也因为,艾尔利并不是没有被王这么不客气地“惩罚”过。只是,这一次的惩罚不再是揍他一顿,把他踹开,亦或是其他的习以为常的方式,而是……换了另一。
吉尔伽什用这方式来迫他,着几乎不过气的他开。
“我……呜……敬仰你……”
“我……尊敬你……最信任的……也是你……”
前面的那些横跨了这般漫时间的心理活动和无意识地回忆,就是在这短暂的停歇找回的。
他把他之前想到的那几个短句断断续续地说了来,能够察觉到,灼的泪也在这一刻脱离了眶,落在一片的脸颊。
可是,王还不满意。
这些都不是王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虽然在不连贯的话音全落时,吉尔伽什空了一只手,用指腹缓慢而细致地逝去了他的泪痕。
“还要被折腾多久才想得明白呢?真是一个笨啊,还要本王来亲提醒你吗。”
“我想要的不是敬仰,也不是尊敬。这些无聊的绪可以现在你的心里,但是,不能作为全。”
只是提醒而已,说到这里就足够了,王显然没有直接醒的意思。
锁链到这时已经没有用了,反而让吉尔伽什觉得碍事。用方才为艾尔利拭去泪的那只手,王将得像是一碰就会碎掉的人类拉了起来,让他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自己间,也让他可以将颤抖的不由自主地与自己的膛贴。
“在想什么。”他问埋首在自己颈窝边的人类,神晦暗不明:“埋怨,还是说,憎恨?”
“都……没有……”
“嗯?”
“……”
艾尔利没有回答。
这之后,无论再被怎么问,都不想开。
他不是在逃避,也不是如吉尔伽什想的那般,还是心生了怨憎。
他只是……
不知该怎么说。
——是我的错。
艾尔利在心里轻声。
——这个问题,早就该回答了,也早该抉择了。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拖延的结果,还在一拖再拖。
或许他自己之前就意识到了一,但却因为想着不久之后就会迎来的“死亡”,还有“消失”,就眠了自己,不愿直面。
修改了过去,就如同将全世界的过去和未来都一起重置,他存在的痕迹消失了,吉尔伽什会忘记他。这就意味着,回不回答,都不会再有意义。
他想的很对,事实正是如此。
可他又想错了,即使是他自己也没有料到,他还能回来。
王。
王,王,王……
吉尔……吉尔伽什——
把睛埋在男人脖颈里的他咬住了嘴,泪也就因此全蹭到了王的上。
依稀听到了王那傲之余,似乎多加了无奈的声音:
“就这么委屈么?真是……忍一忍,让我看看你的脸。”
吉尔伽什想把他的脸抬起来,仔细地端详,可艾尔利也不知怎么了,竟又大胆了起来。
他用手腕间还残留着锁链印记的双手,环住了王的背。
用尽了他剩的所有力气,以至于从指开始泛起了麻意,但对他而言的“用力”,其实一儿也不重,甚至还有支撑不了落的迹象。
吉尔伽什似是愣了一。
“你……”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嘛,总算是了一件能让我兴的事了。”
他一笑,也将艾尔利抱,这才叫真正的用力。
“听着,特许你放肆一。痛的时候,不要再咬你自己。”
咬住他的肩——或者其他地方,都是可以允许的。
王的,似乎又在悄然之间扩大了范围。
*****
本不知过去了多的时间。
艾尔利再醒来的时候,上——尤其是腰和半——虽然还有些酸痛,但那几乎要让他错以为自己全的骨都被碾碎的剧痛却神秘地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徒留淡淡的清。
“……咦?”
他还是躺在床上,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檀香。
不对,不止是从被褥间散发的香味,还有一些更淡的……酒的味?
他维持着呆愣的表,抬手,指落到了自己的角。
酒香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有些许落在了边,更多却来自于他的。现在,手指也粘上了那极淡的香气,让他在短暂的疑惑后反应过来——
是熟悉的味。王的宝库收藏的酒,之前有机会喝过几次,不止味醇,也有能减轻疲劳的功效。
想通之后,艾尔利连忙撑起坐了起来。而直到起之后他才发现……早被扯碎不知丢到哪儿去的他原本的衣服就不说了,如今完整地在上的,竟然是浴衣。
蓝的浴衣,跟他的发和睛一个颜。看到浴衣之时艾尔利不免又是一怔,但这困惑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接着,垂的帷幕就被人拉开了。
同样穿着金浴衣的王,边略带浅笑,正用欣赏般的自然目光看向这边。
在望见吉尔伽什的第一时间,艾尔利就冷不防地又呆住了。
“呃——”
他哑无言,脸上却莫名地浮了羞耻的红,看来似乎是陷了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尴尬之。
原因无他,只能怪任的王不把浴衣好好地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总之,在浴衣未能遮住的名为“肩”的位置,赫然显现了一圈牙印。
是谁咬的呢,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隐忍了许久,终于被欺负得忍无可忍小小地爆发一的前提——咬那么一小……一大,应该能够理解吧?
“……”
两人对望,其就数明明是受害者的这个人的神最为可怜,可怜到,双手环站着等了这么一小会儿的王不禁哧了一声,里竟也染上了笑意。
“呆愣愣地望着我什么?哦,难——”吉尔伽什刻意停顿了一,在艾尔利面上的羞耻之更鲜明,他也欣赏够了之后,才兴致盎然地接着:“你以为,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去了吗?”
“唔,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算了。刚好赶上了杂们的庆典,走吧,恩奇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艾尔利更愣:“庆……典?意思是……”
“吉尔?”
不敢置信。
吉尔伽什看清了他的惊讶,心如何想法面上不表,他只说——
“有什么好震惊的,我一直都奖罚分明。惩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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