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曼迪亚斯却用似乎比正常状态更为低沉的嗓音说:“也就麻烦了而已,其他的余本不可能在意……哼,本来是这么想的,结果没料到,还是让最不应该看到这一幕的你看到了余这般丑态。”
艾尔利微微一怔。
随即才想起来,如果是奥兹曼迪亚斯,被人暗算还砍断了……这事,一定很不想让人知,更不想让人问起前因后果。
毕竟他是一个傲的王啊。
艾尔利后知后觉地到了愧疚,他问得这么直接,肯定让奥兹曼迪亚斯抹不开面,或者心里不兴了。
应该再说什么、用什么方法来补救呢?
他很努力地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短时间肯定想不比这还要有用的“办法”了。
“没关系。”
“不要伤心,奥兹曼迪亚斯。”伏在法老上的这个英灵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血,似是被心的欣染上的。
又穿上了被梅林修复完整的银盔甲的他,忽然拉起了法老的一只手,两人的贴着的隙里,恰好让法老的手心能够贴住略微传到了些许温度的甲。
“我这里,也有伤。”
神是鼓舞的,认真的,不带任何敷衍的,他是真的想要让法老王到“安”:“好像是因为我说错了话,被master一也不留地惩罚了。现在想想……嗯,真的很丢脸,比你这个丢脸多了。”
所以,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呀。
艾尔利的本意一儿也没错,可是,当奥兹曼迪亚斯听完这番话后,自方凝望而来的目光,竟是掺杂起了难以言喻的复杂。
原先男人的嘴角还有淡淡的轻笑,来自于再度映挚之人影的满意。而此时,笑意不着痕迹地消失了。
“这算是,你对余的安吗?”
“是的……结果,你好像还是没有兴起来……”
“不!余非常兴。尼托克丽丝说得没错,今天应当成为举国庆之日,让余所有的民都为法老的喜悦而喜悦。”
“余会因你的归来而喜悦,因你的而喜悦,余更因为你的安而喜悦,这一毫无疑问。”
这是奥兹曼迪亚斯缓声说来的话语,他还压了剩余的心声。
——比起理所应当的“喜悦”,余更应该受到的,是对你的怜惜啊。
奥兹曼迪亚斯就在这时坐起。
他当然顾及到了先前趴在自己上的艾尔利,更顾及到,英灵前的伤会因为这个姿势而时刻被积压,疼痛自是少不了。两手——那宽厚而实的掌心放在了英灵的大之,以此作为支撑,他将英灵稳稳地抱起。
“好了,不要被吓到了的表,这个时候,就应该地抱住余。”
“……”
在艾尔利苏醒之前,奥兹曼迪亚斯本来便是捧着手心的鸟儿,向着位于石梯尽的王座走去,此时不过是将未尽之事接着完成而已。
步伐不由分说地迈开了,形在初时还不由得微微摇晃,艾尔利只好动作轻缓地环住了男人的肩。
通向王座的石梯那般地,他们将以英灵之能只需一步跨越的路程分化成了这一时数不清的一步又一步。
被抱着的青年略微弓起了腰,将额也轻抵在男人的肩上,只是,随着前行的步伐微微漾的那漂亮的蓝发,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宛如而细密的绸缎,似是生生被他人斩去了一截。
而将青年抱起的男人步伐不偏不倚,只是却稍微显得缓慢了一些。
最终,法老王还是在他的王座端坐。
艾尔利坐在他的上,初时,还想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但法老王却显现了不容置喙的姿态。
奥兹曼迪亚斯从未怀疑过,只要毫无杂念地等待着,与艾尔利的重逢一定会成为“必然”。他从来不缺乏耐心,再加上来到这个崩坏的时代是一个意外,面对的威胁更加不少,一时间,竟然疏忽了。
在同一片土地,即使,那是在他确实无法顾忌到的敌人的城市……
无法原谅。
更无法轻言略过这个莫大的失误。
那么,就宣告吧——
避开所推测的怀这纤细躯所受的重伤的位置,他在他的背上轻抚,嘴在他的耳垂边过,发似是呢喃的低语时,更是略微垂,遮掩去眸闪烁着的夺目而略带影的华光。
“在有余的光辉照耀的天空之,让余的王妃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样可恨,可恶之事,余不允许再有次!”
需要顺带一提的是,艾尔利几次想要从法老王的膛里抬起,将困扰了自己许久、也就是寻找到这里来的本目的的疑惑问,行动都被迫失败了。
奥兹曼迪亚斯摸着他那变得残破的蓝发,沉了一会儿,把他刚刚抬起了一的脑袋又了回去。
并且,还一也不给拒绝机会地说着:“余累了。艾尔,陪余睡一会儿。”
“我才刚睡醒……好吧。”
惦记着奥兹曼迪亚斯也是一个重伤员,艾尔利犹豫了一,还是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里。
“就一小会儿哦。”当然,他还要再补充,“睡醒以后,请一定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唔,唔,余知了。”
就这样……
再度在同一片蔚蓝天空相遇的他们,也都受了重伤、疲惫的、没有多少神的他们,在法老的王座相拥而眠,靠着的两人的也在相依。
如此宁静,如此温馨——就像是将仅有的一生一世都献给彼此的凡人们的相伴。
亦或许,千百年间,也只能得到这一次将珍惜永存的机会。
第44章
那个时候……
被黑泥侵蚀、失去了所有光泽与希望的心, 就因为这个男人的语言——和如烈般炙耀的灵魂,而重新复苏。
——有余所在的地方,你大可去一切自己想的事。
——因此,不必绝望。
——也因此,不必迷惘。
就算如今想起,也仍旧会被那时所受到的震撼占据心。
即使濒临死境也直立在他前的男人,还有自男人溃散的周泛起的莹莹光, 都成了印记忆无法消磨的画面。
过去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一切自己想的事……之类的。
像是突然间得到了一丝岌岌可危的光亮,光芒虽小, 却足以驱散正上方的一片黑暗,让他可以在惊愕之时抬仰望到天空原有的颜。
又像是被人从外打开了一扇门,门外通向的地方尚且未知,可从未见过这番光景、从未想到过还有与认知截然不同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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