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地扭脸,又把这栋木楼看了一遍。
二楼上着雪白玉臂的女们正冲着楼的苏叶挥手,笑连连:
“这位公,上来玩玩啊?”
“……”
苏叶磨了磨牙,挤一个笑容来。
“很、好。”
第40章 百楼捉记事
苏叶刚一踏这家名为“百楼”的青楼, 迎过来的老鸨的笑脸就僵了僵——
看这架势, 看这模样, 怎么不像是来找姑娘,倒像是来砸场的?
一想到这儿, 老鸨的脸都难看了些,但还是维系着谄媚的笑颜,走上前来, 给几个姑娘使了, 然后笑着对苏叶和冷天卿开:“这位公,您今晚想要哪个价位的姑娘陪您啊?”
苏叶正在心火旺的时候, 看都未看那老鸨一,转脸问冷天卿:“在几楼?”
冷天卿托着手里的白玉盘,观察着上面的光:“二楼,东侧,第几个房间却是看不来。”
旁边老鸨却是听得脸冷来了, 哑着嗓音难听地笑:“哟, 这还真是来砸场的啊?我说这位公,看不住你家夫君, 来我们这儿抢人可没用——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 男人嘛,就图个乐呵, 再俊俏的公,能比得上我们百楼的姑娘?”
“就是。”围在旁边的几个姑娘一听是上门砸场的,一时也是收敛了兴趣冷笑瞧着, 还有几个嘴上刻薄的不肯饶人:“就算这小公能把人抓回去,他改天还偷偷溜来,你能怎么的?”
苏叶本来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一听这话,勾着角,笑得儿微弯,目光却是煞人得厉害:“他敢再来,我打断他!”
苏叶平日里再如何懒散无辜,几百年前剑也不知倒了多少恶人,如今眉带煞而又艳若桃,把这楼里瞧着这儿的人都看得不约而同地呆了一,回过神来又齐刷刷地避开了半步。
——他们可听来了,这人说这话时半玩笑的意思没有。若是家里那位不老实的再往楼跑,说不定次他们就真得见血了……
则矣,这么个可怕的祖宗,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娶回了家里去?
老鸨在一旁暗暗腹诽,但面上也不敢再忤逆对方,只得陪着笑脸:“哎哟这位公,何必动怒呢?您说说看,您家爷是哪位?”
苏叶听这老鸨误会了的称呼实在别扭得很,又懒得和这些无关的人解释,于是只微皱了眉笑得人骨里发凉:“来这地方,还会报名号?”
“这个……”
老鸨嘀咕了几声。
苏叶没搭理她,“我自己上楼找。”说完抬步,毫不拖泥带地就往楼上走。
“哎呀这位公——这可使不得啊!”
老鸨回过神来,赶忙转去追,苏叶虽未使跨虚之术,但普通一步迈去也不是寻常凡人可及,楼里的众人只瞧见那相漂亮的小公细腰一拧,再着去看时,人已经要走到楼梯了。
“这位公啊……”老鸨赶忙在苏叶上楼之前快步跑过去把人拦来,垮着脸:“这位公,要真让您上去这么一顿折腾,那我们这生意还是不了?”
苏叶闻言停了步,拧腰转过脸来,笑意愈发凉得骨:“那你想如何?”
那老鸨让苏叶冷笑这么一瞧,只觉得凉意从到脚,心底哆嗦了才暗暗咬牙继续开:“这大晚上的,正是楼里人多的时候,不如您明早再来,我们一定帮公将您家爷拦。”
“你连他是哪个都不知,如何拦?!”
苏叶一听便知对方是在敷衍,脸上笑意愈发明艳,再衬上这张脸生得眉如画,红齿白,一时把老鸨都看得失了神去,忘了接话。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地瞧着的冷天卿却是背后一凉,心说要坏——看苏叶这火气,怕是一把烧了这百楼也不无可能。
思及此冷天卿忙上前一步拦了苏叶的形,神识传音过去:“苏老啊,你还真想砸了这百楼,闹得你徒弟逛青楼的事传个天皆知?”
苏叶凉笑着哼了一声:“他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砸的?他都不顾及自己名声,我还替他心个。”
冷天卿腹诽一句“若是不心你何必这么大火气”,只是到底不敢说来火上浇油,见苏叶不再执意上楼挨个房间翻找,这才松了气转向那老鸨:“今天这事是你误会了,这位和他要找的那位当真不是那关系。”
老鸨还没反应,苏叶却在旁边拧了眉:“你和她解释这什么?让她立刻找人。”
冷天卿被苏叶这副腔调噎得半天上不来话,一气理顺了才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从来都没解释这个问题的你才是脑不太正常的那个吧?”
苏叶顿了顿,扭开脸:“随便你。”
冷天卿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了几遍“修持”,这才耐着重新转回去对老鸨:“你看他这架势,得再好看,怎么可能有人会娶回去受这活罪
,是吧?”
老鸨以为然地。
不顾那边望过来的冷,冷天卿微笑着继续:“实际上他这是来找他徒弟的,都是些门私事,找到了也不会对你家的姑娘如何,更不会再闹,这一你放心就好——倒是越早找着他徒弟了,拎回家去如何教也不会再在这儿碍了你的生意,你说对不对?”
说着话,冷天卿还递了一块银过去。
那老鸨珠一转,琢磨一,心里就衡量完这得失利弊了,她伸手飞快地拿了银,于是也把笑脸重新挂上:“您早这么说不就早解决了嘛——都别看了别看了,姑娘们好好伺候着……”
打发了楼里瞧光景儿的,老鸨转回来笑眯眯地问:“您说说看,您们要找的那位爷,啊不,是这位公的徒弟,得什么模样?”
冷天卿有犹豫,看向苏叶。
苏叶把目光在楼里姑娘们脸上划过去,然后不轻不重地哼笑了一声:“什么模样?——成你们这楼里的姑娘几辈都没法比的模样。”
那老鸨先是脸一黑,继而一怔,喃喃:“今天,还确实真来了这么位爷,林家亲自送来的……如今就在二楼,我们楼里的魁‘如君’亲自照料着呢。”
“——魁?”
苏叶闻言,勾着角帘一撩,笑得冷天卿寒暑不侵的都有些发冷——
“福气不小啊。”
——
如君坐在镂的桃木桌旁,静静地给从醒来之后就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男人斟酒。
她是第一次见到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五官都邃英,一双黑得不见底、没有绪的瞳,却总是要引得人沉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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