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八只手
前段时间不是成天在世界上喊金团广告?这两天倒真没见过,估计是被杀得跑路了
#6.绵绵白
不是小号就是跑路了,我加那个【沐芽】好友,都五天了还没通过[白][白]
……
“东南森林”沉寂的这一周——确切地说这五天里,官方论坛对于这件事的讨论也慢慢冷却来,提起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关注的焦也从“东南森林的来路”变成“东南森林的去向”。
结合GM投诉举报区的两个帖,“被杀跑路论”得到了吃瓜群众的一致认可。
“东南森林”举报“圣洁残渣”盗号——受理,判定成立,退还被盗金额,涉事的三个账号封号理;“圣洁残渣”举报“东南森林”盗号——没有发生实际财损失,暂不受理,被盗账号冻结,需本人验证解封。
抢了BOSS拿了装备,嘲讽了“圣洁残渣”,最后还把钱拿回来了——这况还不跑路,或者改名换号避避风,那才真是吃傻了。
沐柯当然不傻,但她也没准备拿了钱和装备就销声匿迹——“搞得好像怕了他们似的”。
“我看论坛上讲的……那个公会给你的悬赏已经快到八百万了。”月辰推推镜,压低声音说。
沐柯“咔嚓”咬了一苹果。
“等他们到一千万,我就上线——然后你们谁个小号,杀我拿钱。”
“有理。”
边上的小叶。
十几平方的小店面,站了三个人就有些挤了;三面墙边的货架一直到天板,每一格都得满满当当。一个络腮胡大臂的壮汉从柜台后转来,把晃晃悠悠的灯泡一挡,屋里的光线顿时又暗了一暗。
“东南森林”线放假的第六天,给介的五千万金终于全卖完,愉快的空间站采购日也来了。
汉把手里的PAD朝沐柯一递,抬起胡笑笑,搓了搓手:“都装好了,送到船上?”
屏幕上是一列采购单:生鲜料,零嘴小吃,冷饮饮,果……各稀奇古怪的名字后面跟着略微惊人的数量,句尾的小方框里一个一个依次打了对勾。
“数量是对的,”月辰也凑过来看了一,然后用手了最后的结算价格,“就是这个——”
“好好好,知你还价厉害,不用说了,抹零抹零。”老板一扯嘴角,把价格改了个整数。
月辰又推推镜,“嘿嘿嘿”地笑了。
划完账,代了送货的事之后,沐柯带着两人了店门。顿时有好几个等在门外的伙计迎了上来,用夹着各奇怪音的华语一顿招呼。
“好久没来了嘎,这趟不来看看咱家的果?”说话的人的肤是明快的柠檬黄。
“刚了货,丝丽齐娜同款裙砸,小女女都喜,每天卖去好多。”腰和四肢像面条一样又又细,说着说着还转起了圈。
“新到的贴片,全息同步率可以提升30%,来店里试试就知,没效果你揍我。”沾满机油的外底传来“嚓嚓嚓”的齿声。
“空间站”其实是一个太系的小行星,相当于来往航路上的集市,挤满了来自不同星系不同族的商人;柴米油盐,吃喝玩乐,珍奇货,有的没的,都可以在这里买到。
“东南森林”在这里非常受迎:虽然不常来,但每次来,都要一大堆货,要是谈得来,直接搬空一个小仓库——有些店家因此特地为她们学会了华语。
这也是沐柯喜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在这里,她能得到土豪般的尊重。
几人又在经常光顾的店里补充了资,且逛且吃,往路边脸熟的老乞丐的碗里丢了钱,听他唱了首调古怪的小曲儿;到当地时间午三的时候,购清单上该打钩的全打了钩。
沐柯咬了一苹果,另一个苹果,看着天空若无其事地说那句她早就想说了的话——
“既然没事了,那就顺便去邮局吧。”
“邮局”只是沿用了地球的称呼,其实是一个来往包裹的转站。如今地球的收件地址全作废了,寄往作废地址的星际包裹,都会被暂存在“邮局”里。
沐柯有包裹要拿,定期寄给她的,很重要的包裹。
十年前,那个人在逃难的人群里把她救之后,没过几天就随军队离开了地球。临走前他把她寄放在当时最完善的避难所,还留了一钱,和一包金鱼饲料。
沐柯在避难所里看着银的飞船像星星一样划过天空,“哇”地就哭了来,谁都劝不住。
一周后,她收到了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星际包裹,寄件人一栏写着“裘里斯上尉”。
盒里是一个娃娃。附带的纸条上落着一排字,笔迹生疏,但工整得很努力:依达星买的,老板的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她说这个很可。
虽然这个娃娃了四条胳膊四条,脑袋上还有龙虾似的须,丑得像只泡了的天,但十年后的现在,它还被摆在沐柯的床上。
从那一次开始,这样的包裹她收了十年。寄件地址经常变换,但寄件人的姓名从未改变。
有时候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颜诡异的心;有时候是印着意味不明的图案,轻得像云一样的纺织品;有时候的包裹很小,层层叠叠地包了好几层,里面装着易碎的小东西,多半还有一张纸条:给你的小朋友。
“小朋友”是指她的鱼们——那两条地球上最后的金鱼。
“其实你可以一开始就说的,我们都理解,”小叶说,“所以这次会是磨牙饼还是涂本?”
沐柯仰起脑袋“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地球人的幼崽在十年里可以得很大了,”小叶说,“虽然上次的激光玩枪还有意思的。”
“……哼。”
穿过两条人来人往的路之后,可以看到用五语言写的邮局招牌了。沐柯把苹果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丢,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哈嘶哈嘶”,好像有什么大型动在附近气。
她意识地循声转过,看到一条大狗正从对面的拐角慢悠悠地踱来。
铁灰的大狗,个比沐柯见过的任何狗都要大,脖上的鬃在光白亮得像银。
沐柯目测了一它的嘴——它啃起人来,可能就跟自己啃苹果差不多。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在被打量,狗站住了,暗蓝的睛朝沐柯一瞥,视线锋利得能割破手。沐柯被小吓了一,定了定神,又大着胆上前几步。
她看到它的鬃隐隐一个项圈的形状。
一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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