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这边在说话,那边有好几个人都碰倒了碗筷酒杯,还有人掉了碗筷,一时间饭桌上一片丁零当啷,当然,声的是酒杯碗筷,人倒是静悄悄的,大分人都于瞠目结的状态,只有瞿明帅淡定自若地吧唧吧唧吃菜,周昭云则好整以暇地抱着看大家的反应。
然后卓玥合拢嘴,发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你说的果然没错。”
谢珏在罗建飞说他对象是季夏的那一瞬间就转去看谢雪莹的表,她脸上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没有表现很震惊的样,看来是早就知了。谢珏对卓玥笑了一,然后说:“表哥你真勇敢!”
桌上其他的人都反应过来,罗建飞的同事手忙脚地去端酒杯,金靓最先反应过来:“哦,哦,不必那么客气,阿飞一直说你不在本地,我们还以为他是骗我们的呢,是你就对了。”他们都知罗建飞是和刚退伍的战友一起开办训犬场,没想到这个战友还是他的对象,难怪说不能带过去给他们看。
罗建飞说:“这是有些意外,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很惊讶,我和季夏跟普通的侣一样,只不过稍微有小差错,就是我们的别都一样。大家都是我们的亲人和朋友,我们不想藏着掖着,所以借此机会跟大家坦白一。我们由衷地希望得到大家的理解和支持。但如果你觉得我们这样让你难以忍受,我只能非常抱歉地说一声:对不起。”
卓玥赶说:“表哥,表……呃……飞哥,我支持你们,祝你们白到老。”活生生的同志,还都这么帅,怎么能不支持。
其他的人表虽然吃惊,但是觉得难以接受的却没有,都是年轻人,又在北京这个地界,什么稀奇古怪都见过,何况是两个男人的事。
送走他们的时候,季夏特意叮嘱了几个表兄妹,这事儿就别跟姥姥姥爷说了,老人家年纪大,别刺激他们才好。大舅那边也暂时不能说,以后再慢慢知会吧。毕竟大舅对季夏的期待是很的,今年他持退伍,大舅本来就不太兴了,如果知是因为要和罗建飞在一起退的伍,为儿女耽误前程不说,居然还是个男人,必定会被骂死去。
搬好家,训犬场就正式开张了,目前还没有业务,季夏和罗建飞就先训自己家的三条小犬。以前环境有限,它们受的训练项目也有限,如今场地有了,设备完善了,训练自然得心应手得多。训练的时候,他们就让飞电它们几只成年犬给虎它们示范,有了示范,小犬就会模仿着去,无论难度多么的动作,教起来也事半功倍。
季夏去看望姥姥姥爷的时候,顺便将飞龙接了过来,这几年二老大不如前,隔三岔五就去医院或者疗养院了,飞龙和旺旺都是警卫员或者保姆饲养的,照顾得也没那么周到,所以还是接回来自己养着算了。姥姥说旺旺年纪也大了,就不让它去训犬场了,留在家里陪着他们好了。
飞龙也老了,吃的饲料也比较杂,有时候是犬粮,有时候是剩饭,它的运动量小,不像飞电那样每天都有训练,所以型也要胖得多。季夏意识地加大它的训练量,尽量将它的重给减来,胖会引起各疾病甚至减少寿命,季夏可不能任由它去,每天清早带它去散步一小时,午还有一小时,等况好,就开始行跑步训练。
飞电还认得飞龙,两个老伙计凑到一起的时候,总有玩不完的游戏,季夏也乐意让飞电和飞龙一起玩,这样飞龙就不会老趴着不动了。
这边正在给飞龙减呢,那边赵达就给他们介绍业务来了。他们医院接了一条过度胖的松狮,有三和糖病,亟需减,但是主人家平时非常忙,没时间去遛它,所以赵达就介绍他们来飞电训犬场了。
那是一只桂的松狮,因为有些不舒服,满脸愁苦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主人平时很少带它门,所以也比较羞怯,挨着主人的不放。他们到的时候,季夏正和罗建飞带着三只小犬在课,行攀爬梯的训练,飞电在给小犬们示范,它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这些动作的难度并不大,很轻松地上去了,又从另一面从容跃,然后蹲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仿佛知自己是在示范一样。
球球跃跃试,学飞电的样上去,上到第三级台阶的时候,冲力不够了,前肢搭在台上,后肢还落在第二级台阶,拼命往上爬,但是后肢力量不够,怎么也爬不上去。季夏拍着手鼓掌:“球球,加油!”
球球搭在上,转过无奈地看着季夏,季夏上去帮了一把,把它托了上去,它喜地冲了去,跑回来在季夏脚边喜地摇尾邀功,季夏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夸奖。
虎的能力比较,迅速地冲了上去,又顺利地来了。妞妞的型虽然稍小,但它灵活度足够,上台阶也不是难事。
门外的松狮主人看了一会儿,响了车喇叭。罗建飞正在收拾院,看见有人来,开了大门,当初为了方便,大门换了自动门,开关一就好了,省得每次都跑去开门关门,耽误时间。
松狮主人将车开了来,带着松狮了车:“你好,飞电训犬基地对吗?”
罗建飞迎上来:“你好,是的。是赵医生介绍来的客人吗?女士贵姓?”这事儿赵达之前就打过招呼了,罗建飞一看到这只圆的松狮就明白过来了。
“对,对,我是的主人。我免贵姓。”小了。
罗建飞不由得笑了,这松狮的名字还真符合,嘴上说:“外面有冷,屋里请。”
那边三只小犬看到了新来的,都有些开小差,训练也不了。飞电看了一,便不当回事,太了,还夹着尾,胆小怕事的主,没有挑战,不足为惧。季夏喊了一声:“虎,!”
虎将视线从那边转过来,有心不在焉地往上爬。球球已经跟着罗建飞跑到屋里去了,季夏看它们也没心思训了,就将虎和妞妞都关到犬舍去了,自己带着飞电了屋,第一单生意上门,自己这个二老板当然要参与一。
罗建飞正倒了茶和小谈话:“您的犬几岁了?”
“三岁。”宋小一边说话一边打量整个屋,心里暗暗有些诧异,这么好的屋,居然是个训犬场。她的松狮则在她脚边不安地缩着脖,偶尔伸蓝的来一鼻。
球球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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