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气冲冲地替好友申辩,而是四了解此事的始末。
为何才短短几天,曹靖坤就被革职查办了?明明那天他们还在畅饮,对了……后来是怎么和曹靖坤分开的,施嘉已经没有印象。问了家里人,只说两个都喝醉了,他府上的人来接走的。
施嘉自然不会怀疑,那么曹靖坤被革职查办,就是满月宴之后的事了。
然而走访了许多同僚,他得的结果就是没结果,因为大伙儿对这件事也和他一样,什么都不知。
施嘉心想,曹靖坤关在大理寺,那大理寺的简大人,还不就是印心门的一条走狗。得了,这件事谁也不用问,就问问隔的邻居去。
“夫人,我去隔串个门,你们不必等我吃饭了。”谈完正事,正好拐个弯去喝顿酒。
“爹爹,我也要去。”施宁听闻他爹去隔,便两放光,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印心了。
“不许去,爹去谈正事,小孩去什么。”施嘉说,不让施宁跟着他。
“爹爹,带我去嘛,这几天我闷坏了。”施宁撒,确实闷坏了,大雪呢,都不许他门。好容易今天才天晴了。
“老爷,你就带他去吧,就在隔而已,又不是远门。”施夫人说,小儿和隔的九千岁向来投缘,带他去也无妨。何况他家老爷那个脾气,少不得要儿在边看着,免得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好吧好吧,但是你要乖乖地呆着,不许跑。”施嘉可算答应了,让他多穿几件衣裳才肯带他门。带了这小去,酒馆之行又泡汤了,哎。
“谢谢爹,爹最好了!”施宁抱着他爹的手臂赞,然后兴地去穿衣裳去了。
“瞧瞧,兴成什么样儿了,可见是闷坏了。”施夫人笑。
一会儿,施嘉就带着施宁了门,转到隔。所幸印心今日也是在家的,因为天儿也不算早了,他刚刚回到府里来。听闻施嘉和施宁上门,自是微笑着叫人伺候好茶果,他一会儿就来。
换一官袍,换上舒适和的家居衣裳,印心这才笑地去会人。
施嘉和施宁坐在堂,享受着千岁府的奢靡与细致,一会儿就看见个鲜亮的人走来,正是这府里的主人来了。
“九千岁!”施嘉抬手打招呼,以前还是拱手的,现在就别提多随便。
“施尚书。”印心也只是笑着,不说什么客话。特别面对施宁的时候,笑容更加温:“宁儿,许久不见。”
施宁笑睇着他:“印心,好久不见!”
施嘉牙酸:“掰着手指数数,大前天还见过!”别以为他不知!
印心笑地坐来,离他们十分近,他喝着茶笑:“施尚书,你可是为了询问曹靖坤一事而来?”
“怎么,我还没问你就知了?”施嘉奇怪,莫非真的是这人办的,想来也是,这类的事,通通都是他着。
“有何不知,因为你是曹靖坤的好友,所以印某猜测,你一定会来询问此事。”印心说:“施尚书尽问吧,印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有这么好?”施嘉疑惑。
“爹,您问了再说呗。”施宁忍不住开,他爹这是又犯了病。
“成,那就我问问你,曹贤弟他盗取朝廷机密,通敌卖国,是真的还是假的?”施嘉问。
“是假的。”印心说。
“啊?既然是假的,你们为何要抓他呢?”施嘉惊讶。
“虽则是罪名是假的,但不代表他没罪。他的罪就是杀人犯法,冒充朝廷命官,潜伏朝堂数十年之久。你说,他有没有罪?”印心看着已经瞪大了珠的施嘉,显然他一消化不来这么多事实。
“你说他……冒充朝廷命官?”施宁也是惊讶的,这话怎么说?
“嗯,当年考科举的曹靖坤,已经一命呜呼。自官场起,就是由这名假曹靖坤冒名替。”印心说。
施宁看着已经魂不守舍的施嘉,小心翼翼地问:“爹爹,您认识那位已经死去的曹靖坤吗?”他爹好的,到底是后来的曹靖坤,还是之前的曹靖坤?
“自然是认识的,我与他自其实早就认识。之后他考上科举,才寻到我门,开始好。”施嘉愣愣然地说。
“那么爹爹,他从一开始就是对您图谋不轨的,您不必姑息这人!”施宁安:“并非爹爹你的错,都是那个假曹靖坤的错!”
“九千岁,我就问一句,这是否千真万确!”施嘉心平气和,定定地瞧着印心问。
“千真万确。”印心认真回答他。
“好!曹靖坤!”什么心平气和,呸!他才不心平气和咧!谁被骗了十几年还能心平气和!他一拍桌,怒:“算我施嘉识人不清,从今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他不我施嘉的好友!”
“没错儿,就该这样!”施宁在旁边十分赞同,然后趁着他爹气在上,就添油加醋地把那天曹靖坤潜书房一事的前前后后说来。
“好个曹靖坤!他竟敢!”施嘉果然十分生气,一副要吃了曹靖坤的模样,他竟然被骗至此。那人既然图谋不轨,他又如此之相信,如果那人要害他妻儿,岂不是易如反掌?“儿,爹爹对不住你们!”一想到此,施嘉就后怕后怕地,还好他的乖儿没事。
“爹爹别自责,那又不是爹的错,是那人太过狡猾了。要不是今天他漏了陷,谁也不知啊。”施宁抱着他爹轻声细语地安。
印心听了只偷笑,这个人的嘴可真会说,明明自己早就发现了不对劲。
“儿!你别安你爹,你爹知自己是个什么人,我……”施嘉本想在儿面前自省自省,但是抬瞧见印心,他就不了。有些话关起门讲可以,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讲。
“好了爹爹,这件事还没完呢,您呀,就等着看那个假曹靖坤的报应吧。”施宁拍拍他爹的背说,然后才回对印心说:“今儿我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还得谢谢你告知,不然我爹还蒙在鼓里呢。”
印心笑了笑:“说谢谢就太客气了,我等为朝廷效力,这是本分。锦衣卫不但要护得百姓周全,也要护得朝廷百官周全。若是这都不好,那就是失职了。”
尽这么说,可是谁能敢保证,就没有个疏忽的时候。施宁不禁想到,他家那一次令人想起来都胆寒心惊的灾难,到底是过去了。
“九千岁,你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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