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IX/混音人生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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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叠字,巧妙的谐音赋予了这个姑娘非同一般的气质。她的漂亮绝非艳俗,而是一冰雪聪明的、有灵气又走心的漂亮,无须语言修饰,一举一动都与班里大多数喜尖叫和嗔的女生有本质上的区别。

    有一回李谦蓝来我们班找我一起吃午饭,看见她简直都要窒息了,好久才用胳膊肘撞撞我,低声说,你看她像不像日本那个电影的女演员?

    我立刻退一步远,用一恶痛绝的神打量他,说,没想到你也看那,唱片骑士同学,你让我很失望。

    李谦蓝差把我的脸摁碗里,在堂里形象尽失地大吼“我说的是莉莉周!!!”

    我和乔馨心刚开始坐同桌的那段时间没说过一句话,实实在在的,一句话都没有,倒是互相传递过卷和修正带,仅仅以表达谢。

    奇怪的是我们都不到哪里别扭,因为是没有必要和攀谈的场合,彼此都到省事又舒心,不像班里别的男生女生,为了谁的胳膊越“三八线”都要争吵两句,平心而论,有

    我觉得我有一颗早熟且脱俗的灵魂。

    结果李谦蓝毫不留的拆穿了我,说你别装了,你就是懒,你连跟人家多笑一都嫌费劲,你就是个活生生的摆设。

    我不禁为这个朋友对我的了解和湛的比喻到欣,同时还有想打他的冲动。

    其实我不是摆设,我只是不想把心力倾注在对我来说没用的事上,比方说人际往、数学课和集活动,因为人的心力是有限的,外事外却没完没了,我需要给自己省力气。

    能让我倾注心力的东西就是说唱。

    暑假结束时我把存钱罐里的钱倒来铺了一凉席,得到了一个令人惊喜的数额,但我最终没有选择唱片店,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原则,去我们家那条街上一个专门维修电设备的小店里淘了个随听。

    那玩意儿没有显示屏,只有一圈圆形的键和存卡的卡槽,像个正方形的小夹,平时可以夹在衣领上,小得让我掏钱的时候都再三犹豫,那修电脑的宅男却说我没光:“小崽你不识货,我店里可就剩一个了,看在熟人的面儿上便宜给你,听我的,好东西。”

    我手里攥着的小盒仿佛瞬间成了千斤重,我诚惶诚恐地附和,又悄悄问了句,“那我以后可以来这里用你的电脑东西吗……?”

    他那年累月耷拉着如同一秒就会昏睡过去的瞪着得寸尺的我,推开面前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的电脑主机,没好气地把烟在乌黑的桌角碾灭了,说,“行吧。”

    我开心极了,周五午一放学就背着书包一他那再装不第三个人的小店里,在他的指导起了那个科学技术的结晶,为了报答宅男不遗余力的帮助,晚上我还特意请他吃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腊煲仔饭。

    我蹲在原本属于他的座位上,耐心至极地用鼠标把载完毕的歌连同动歌词一首一首拖存卡里,他翘着二郎坐在我旁边,空来风一般的大面是一不屈的,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饭,问,“你都听啥?”

    我把耳机给他,随便了首某张专辑的主打歌,他听了不到一分钟就摘耳机,油腻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你能听懂?”

    “多听自然就懂了。”

    他摇摇,“哥哥这把岁数可欣赏不了哇……这有什么好听的?”

    我打心儿里谢他没有直截了当的说“这都是什么鬼”。我解释,“这是Hardcore Rap,说唱。”

    “哦,哦,有酷。”他又问,“你是想当歌手吗?”

    我敲打着键盘,佯作不以为然地耸耸鼻,“是啊,怎么了。”

    “行行,小崽,哥就等你飞黄腾达了,”他这才些许赞,尽我知他不是认真的,“别忘了哥们儿这群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宅男酒足饭饱,叼了牙签,他的目光却飘忽而远,有世外人的味。我知他在看门外一个穿超短裙的大,我见过她两三次,每次的衣服都不重样,唯一的共同就是短和,她给拐角一家亮着粉红小灯泡的房拉客。

    “人是要有梦想的嘛,”宅男叹了气,用混合着烟草和机油味的大手我的脑袋,“姑娘也好钱也好,总得有个盼,不然可怎么活去啊。”

    第 8 章

    初的第一场期考试,我学习上的缺陷以相当糟糕的方式暴来——严重的偏科。

    严重到哪程度呢。

    语文和英语两门接近满分,历史地理政治也尚可理化学生吊在及格线上摇摇坠,数学则是凄惨的垫底。

    垫的还是全班的底。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我因为喜上了说唱,在英语上极其功夫,收效显著;另一方面是对理科实在提不起兴趣,我难以抗拒数学课上阵阵袭来的睡意,理化学之背背公式好歹能拿个基础分,而对于号称照猫画虎就能求解的计算题,我是没有一绪,选择题连蒙带猜,命率也是可怜。

    我多少有歉疚,尤其是当夏皆在家会后回来、反过来安我的时候,那无法回应对方期待的歉疚更盛。

    因为我打心儿里不在乎,不在乎成绩不在乎排名不在乎他人的光,每天着耳机作业,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才是我真正觉得惭愧的。

    必须儿什么改变这现状。

    单科小测成绩来的那天,十三岁的我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发了对人生的思考。

    放学后,我和李谦蓝行至护城河上青灰的石桥,他校服外搭在肩上,纯白T恤服帖的勾勒后背的弧线,他撩起衣服脸上的汗,不以为意地,“让你同桌教你啊。”

    ——哦,差忘了,年级第三就坐在我旁边。

    我并不了解乔馨心这个人。

    她肤很白,穿衣打扮净讲究,像个一丝不苟密周转的机,日常生活里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节目,听课,学习,看书,课间会趴在桌上闭目养神,不跟那些话很多的女生一起结伴上厕所,偶尔被老师起来回答问题,嗓音透着一病态的空灵。

    虽谈不上拒人于千里,不易接近也是肯定的。

    可我从小到大有过的女也只有我妈而已。

    这个岁数的男孩儿女孩儿是很起哄的,但凡谁想要搭讪和示好,大家便会对这心知肚明却不宣于的“禁忌”表现别扭的期待;若是班里真有那么几对“谈恋”的,那就天天都是现场直播,舍己为人地丰富大家的课余生活。

    所以尽我想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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