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样才算是有诚意?我看,你这人就是得寸尺,给脸不要脸!阿娘,反正我们歉的话已经带到了,他接受就接受,不接受拉倒,我们直接回去吧,没得站在这里,被个泼为难的理!”
说着,柳二小随手从柳夫人那儿取过她们给受害者准备的碎银,抛到了谢举的脸上:“好好接着,可别说我柳家没有歉的诚意啊!这些银若是省着儿,怎么也够你用到一科了。你虽刁蛮无理,我柳家对你却是仁至义尽!你若是把你这些歪心思多一些在读书上,这次也不至于落榜了!”
在来谢家之前,柳家母女就已经打听过谢举的况,此时,倒正好用上了。
被人踩了痛脚的谢举面狠狠地搐了一,彻底被激怒了。
他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碎银,笑不笑地:“柳家人就是这样歉的吗?拿银砸人?呵,柳家还真是好大的诚意!谢某可算是知为何太殿与宝福公主会说你跋扈无礼了,因为柳二小你,本就不懂尊重这两个字怎么写!”
“连歉都是一副趾气昂的样,真是难以想象,平日里受你欺-辱的那些人,有多么的难堪!”
谢举的话,引起了围观者们的赞同。从前他们不敢得罪柳家,只敢在背后偷偷嘀咕几句,如今,柳家无人在朝任官了,有些话,他们也敢当着柳夫人与柳二小的面说了。
“既是歉,便该有歉的样。你们的态度是一回事,别人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便是别人不愿接受,你们也不该拿银砸人啊。你们这究竟是上门来歉的,还是来欺负人的啊!”
“就是。若是咱们家,或许是不在意这些。但听说啊,像谢举这样的读书人,可讲究了,常把可杀什么不可辱的挂在嘴边,大致意思就是不给他面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你算算,从柳家人来这儿开始,柳二小都不给谢举面多少回了?也难怪谢举要恼火。”
柳二小正一肚怒火没发,此刻听周围的百姓都在嗡嗡嗡地数落她,越发恼火:“闭嘴!你们这些贱-民,统统给我闭嘴!”
周围百姓们沉默了片刻,声音越发昂起来:“现在柳家都失势了,还张贱民闭贱民的,她以为她是谁?”
“就是啊,现在还如此张狂,以前柳家得势之时,还不知她何等嚣张呢!”
“多谢大家为谢某说了些公话。”谢举朝着周围的百姓们抱了抱拳,这个举动,倒是让百姓们觉得他亲切了不少。
“既然柳二小来谢某这里,只是为了走个过场,样,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请你尽快带着你的脏钱回去吧!谢某就是哪一日饿死冻死,也不会要你的银!”
“像你这样的女,当真是贵女的败类,你此生永远都比不上那些真正贵之人的一发!哦,谢某倒是忘了,现在柳家已经不是官宦之家了,柳二小,也称不上什么贵女了。怕是随便找个村妇来,都比柳二小要知礼一些。”
“你个——”
在柳二小即将爆-发之前,柳夫人拦住了她:“谢举,我与小女,是真心上门向你致歉的。小女是个实心儿的,不比谢举能说会,可这心意,却是不得假的,还请谢举海涵。”
“我们也并非有意要用银两来折-辱谢举,实是我与小女以己度人,觉得谢举用得上这些,这才拿了来,聊表心意。谢举觉得是侮-辱,我与小女心也十分惶恐,不知该送些什么,才能不让谢举觉得受到了冒犯?家虽有笔墨纸砚,然而我家老爷和哥儿都是习武之人,哪里有什么好东西?若是那些东西拿来,只怕更要玷污了谢举了。”
一番话说的,好像是谢举嫌弃柳夫人与柳二小送的东西不够好不够多,才断然拒绝了似的。偏偏柳夫人说话柔声细气的,若是谢举也像怼柳二小一样怼柳夫人,只怕就要成谢举的不是了。
谢举听得心火起,一时却不能说什么,只能由着柳夫人继续:“今日谢举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歉意,自然是我们有得不好的地方。谢举先消消火,我们明日再登门致歉,古时之人三顾茅庐方显诚心,今日我与小女亦愿效仿。”
柳夫人轻轻柔柔的一番话,不仅成功的噎住了谢举,还为柳家挽回了不少印象分。
“看来,柳家还是有讲理之人的。”
“是啊,柳二小刁蛮,柳夫人却还算明事理。”
“依我看,得饶人且饶人吧。谢举若是迟迟不肯原谅柳家,折腾的哪里是柳二小,分明是柳夫人啊。柳夫人真是为柳二小碎了心,连我这个局外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了。”
“是啊,这件事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换了我,不得尽快将此事给了了,免得与柳二小纠缠不清呢。”
谢举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又刺了柳二小一句:“今日究竟是谁在歉?谢某倒是有些糊涂了。柳二小事事都有母亲庇护,便是没理的,令母也能把柳二小说成有理的,谢某真是又佩服又羡慕,可惜谢某母亲久病在床,倒是没法向令母维护柳二小一样,来维护谢某了。”
“谢某思忖着,若是谢某在外受了气,传到母亲耳,母亲少不得要为谢某担心。谢某可不比柳二小,视孝悌如无,所以,柳夫人,对不住了,谢某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你们。谢某这心里,还气着呢!”
“谢举心有气,不愿意原谅小女,没关系,我们可以等。总有一日,谢举会看到我们的诚意,不再怪罪我们……”柳夫人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柳二小给拆了台。
柳二小来到谢举的面前,朝他脸上狠狠甩了一掌:“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别踩着我捧你自己,很难吗?嘴上留德,很难吗!”
正是她的这一掌,让这件事,彻底无法挽回。
消息传到明宣帝耳的时候,明宣帝正捉着林怡的小手,带着她练字。
听到这个消息后,明宣帝面上笑容不减,的温度却冷了一些:“他柳家就是这么教女的!这就是他柳家的真心悔过!”
如果说在一开始,明宣帝对柳家还有五六分回护的意思,那么现在,便降到了两三分。明宣帝可以容忍柳老爷犯一些错误,却不能够容忍,柳老爷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圣旨了,柳家都能够不当回事,那他还能指望柳家有多少忠心?
“皇上息怒。”明宣帝边贴伺候的太监言:“皇上容才斗胆说一句,柳二小虽说法不妥,但那谢举,怕也有些责任。若不是谢举言辞间步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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