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目,“因为我前天刚刚抄底……”
文静嘴角咧开,“听你这么说,我上抄底抄的就更放心了。”
说笑了一阵后,路忽然提起,“工作室里的很多熟面孔都走了。”
文静耸耸肩,不发表看法。心里却在想,那帮人离开就好,终于能清净会儿了。
“包括老金。”路把话补充完整。
文静一怔,意识问,“老金?他不是有二三十年经验的老手么?怎么也会……”
路语气萧瑟,“杠杆太,玩的太大,最后收不住了。”
文静纳闷,“他的话不该啊!前期很早就一比十资,应该有足够的浮赢支撑他活来。”
路吐几个字,“浮盈也加了十倍杠杆。”
文静哑无言。
“其实也没亏钱。”路话锋一转,“就是三十万起步,最到五千万,然后灾后又回到三十三万。”
“不过,似乎对心理层面的打击是致命的。离开的时候,老金跟我说想一个人静静。以后可能会回来继续炒,可能就不回来了。”
“想想也是,五千万呐!正常工薪家,一辈哪见过这么多钱?就半年不到的时间,全输掉了,就剩零。”
路唏嘘不已。
文静想不明白,“他嘛不走啊?他的话,应该能看来市崩盘的呀!”如果肯离开,起码能剩百万,甚至千万。
路摊手,“不知啊。我跟他提过几次,都不听,就是信后市会好起来。”
“离开的时候问他,他说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那段时间跟着了似的,整个人陷在里面了。现在回想想,五千万呢!别说公寓楼,别墅都买得起了!”
“再说,不用最五千万,就算是三千万离场,从此以后不炒又如何?一家人已经财务自由,半辈不用发愁了!”
“不过现在想的再明白也没用了,钱只剩那么,连房都买不起。如果老金能想通,重新站起来,说不定以后还有翻的机会。要是就这么自暴自弃,这辈也就这样了。”
路叹息老金的命运,有伤其类的悲哀。
文静以为然,“所以我每天无数遍告诫自己,炒最忌讳贪心。赚的少没关系,活去最重要。”
**
再回到工作室,文静锐地发现,屋里的气氛跟从前不一样了。不像是市的浮躁,也不像是市前的淡定从容,就好像……每个人都在拼命工作,努力赚钱,气氛格外肃穆。
不过这些人,文静倒是发现了一张熟面孔。刘!她还在!
熟人见面分外亲切。休息时间,文静跑过去跟刘搭话,顺便问了问她的近况。
见到文静,刘也很惊喜,“你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刚回来。”文静笑着回。
“你走的时候正好,不用听隔那帮家伙撺掇。”刘心有余悸,“说什么有大市,指数要上一万,每天赚多少多少钱,全是骗人市的鬼把戏!”
文静绝不提当初听了其他人聊天对话,刘主动把存款取来的事,反而乐呵呵,“看起来,你最近过的好?”
“怎么说,都是被坑过一次的人了。”刘叹了气,“幸好这次设定了底线。不市场不,熊不熊,我告诉自己,跌破本金就不玩了。所以暴跌前,我果断清了仓。”
“幸好当机立断。只要晚一天,想走都走不了了。”
“市就是骗钱的玩意儿!当初我就不该心,跑去买票!这半年多的时间算是浪费掉了。要是钱放在银行,买理财产品,怎么着也有2%的利息钱呀!”
原来她也逃过了。
文静劝,“好的了,不亏就是赚。”
“可不是么。”纠刘唉声叹气,“我一闺,当初也是听人撺掇了,跑去买基金。结果大盘涨的时候,基金涨幅少得可怜,气的她大骂基金经理无能。”
“谁知没多久,市暴跌。她那只基金倒是一不受影响,偶尔还能红一红。她庆幸不已,赶把钱赎回来,总算逃过一劫。”
“后来才知,她买的是债券基金,持比例少得可怜,跟市没多大关系。我闺至今还说呢,一定是她经常烧香拜佛,所以菩萨保佑,让她躲过一劫。”
文静,“……”
她没对刘闺的遭遇产生什么共鸣,倒是有心疼基金经理,无缘无故就被人骂了。
明明是基民自己没搞明白产品间有什么区别,却把责任全推给了基金经理。反正对于基民来说,收益不达预期,一切都是经理的错。
不知不觉,她思绪飘散开来,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一个帖。
那会儿大概是2015年的9月,行不上不。
有人发帖大骂某只票基金的经理黑心肝。明明大环境不好,却始终不减仓,持比例奇,不把基民的钱当钱。到最后,楼主甚至破大骂经理全家。
楼,有人轻飘飘回了句,“智障,票基金持不得低于80%。不市熊市,基金都必须持有这么多票。这跟基金经理没关系,是国家规定。”
再后来,楼主就消失不见了。
对于被他白白骂了的基金经理,一句歉都没有。就好像他不知这条规定,基金经理也有错一样。
又聊了两句,文静转回到座位上,开始新一工作。
熊市买,市变现,既安全,收益又,她一向都是这么作的。
盛宴过后一片狼藉,一地,唯有极少数人才能逃过一劫。而她,希望自己成为总能笑到最后的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万装修费可以把房装修的很豪华了。说不行的,看所在的城市价平,以及20万到底有多少用在装修上了,还是大分了装修公司的腰包→_→
明天开始反重生剧本,不会太
第96章 听说你是重生的?1
上映, 文静、路公开往,微博从炸锅到平息,文静始终神淡淡的,一副不理会别人怎么说的冷酷模样。
路起初担心文静受舆论影响,后来不得不叹,金圈大佬心理素质就是好。
时光飞逝, 转又是一年除夕夜。这次, 文静名正言顺地坐在沙发上等吃等喝。
路准备了一桌饭菜, 表颇为无奈, “你吃定我了是吗?不打算学饭了?”
文静理所当然地,“我没有这方面天赋嘛,只能靠你啦。要不然天天去饭店吃也行。”
“那还是我来吧。”路了汗, 招呼,“坐。”
文静不客气地坐, 边吃边问, “今年守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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