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敬你、拥护你,自发照你说的话去,要么就让所有人都怕你,不敢违逆你的意思。两条路都可行。”
“不过从目前来看,第一条路怕是走不通。官员们再敬你,也敌不过对宰相的恐惧。”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让他们都怕你。最好让他们觉得,就算得罪宰相,得罪所有人,也不能让你不兴。”
文静笑语盈盈,说的话却像刀锋一样锐利。
路忍不住动摇起来。
停顿片刻,文静接着说,“只是给他们教训,又不是真要他们的命。等他们乖乖回来上朝了,顽疾自然不药而愈。若是有固执己见、死活不肯回来的,那就直接病逝掉算了。省的占了重要官职,却整天不人事。”
路恍然大悟。会顽抗到底的官员肯定是宰相的人,能借机铲除掉是好事。
这时,路已基本定决心,打算就这么。
“百官玩的谋,我们用谋回敬,让他们不得不听话,不得不服从你命令。”见太不说话,文静不由歪了歪,“还是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觉得你的办法很好。”路严肃,表示肯定。至于他原本打算带御医上门给百官看病的蠢主意,还是不说为妙。
现在想想,当面戳穿臣谎言,让所有人不了台,对他有什么好?还不如让官员们主动认输,自发要求回来上朝。
“很好,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文静表说不的严肃,“你知有什么药能让人染上顽疾么?”
路顿时无语。原来到来,这只是纸面计划,能不能执行还不一定。
“我想想办法。”最终,路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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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路带上贴太监外拜访群臣。暗卫悄悄随行,跟在暗保护太安全。
路一连走了三家,发现官员都没在家好好“养病”,而是去了宰相府聚会。
闻言,路神越发冰冷。对方的行为似乎在说,没有他这个太在旁边碍事,大臣们聚在一起议论国事就方便多了。
不过沉思片刻,他还是招呼贴太监跟上,“走,去宰相府。”
得知太大驾光临宰相府,群臣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很快,有人率先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向太施礼,喊了声,“殿。”
此人正是尚书。
路没有责问官员们为什么不好好养病,却奔波劳累,专程跑到宰相府聚会。
相反,他若无其事地笑起来,喜,“本想上门探病,没想到大家都在宰相府,这可省了我不少麻烦。”
群臣相顾无言,似乎被这意外发展惊住了。
“我来是为了告诉大家,养好病就去上朝,朝廷和百姓需要你们。”说着,路诡谲一笑,“说不定,这病就是清闲来的呢?议论国事忙一忙,病就全好了。”
尚书没能领会太话的潜在义,以为太天真,真当他们生病了。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脸上却装的毕恭毕敬,“劳太挂心。”
“宰相呢?”路随问起。
“宰相年事已,离不得屋,正在卧床静养。”回话的又是尚书,“殿是否要屋探病?”
“行了,要说的话已经带到,我就不叨扰了。”路凝视尚书,似乎要记住这个人。
尚书全然不当回事。他表面上尊敬依旧,“恭送太殿。”
“好好想清楚我说的话。”路面向群臣,笑意很冷,“我在金銮殿里等你们回来。”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离开。
群臣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太既不生气,又不向他们低,看起来倒像是自信满满,稳胜券。
“小狂妄!”太走后,尚书才撇撇嘴,不屑。
走相府老远,路脸上才显怒意。
贴小太监斟酌用词,小心提醒,“殿……最近国事繁忙,不宜跟大臣们怄气呐!就算您有什么打算,也得过了这一阵。”
“国事再重要再繁忙,宰相不想参议朝政,就能卧病不起。”路冷冷一笑,风暴正在他酝酿。
原本路认为,让百官全真得病太狠。现在他却觉得,最好百官全都不肯服,死光才好!这样,他才能提实事的新人。
“那现在,咱们?”小太监小心翼翼地询问。
路微微一笑,“回,等着他们主动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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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的忠告,众人并未放在心上。见太离开,众人继续愉快地谈起来。
等到各自回家,用过晚膳,快睡的时候,所有人几乎差不多时间腹痛起来。有人疼的在床上打,有人面惨白,有人汗涔涔,直冒冷汗。
更不幸的是,腹痛是一阵一阵的,仿佛永远不会停一般。
“快找大夫!”疼的受不了的官员们纷纷嘱咐家仆。
忽然之间,城的大夫突然变成了抢手货。每个官员都想请大夫,有几家仆从为了争夺大夫,差打起来。结果大夫却被后到的别家仆从偷偷拉了走。没办法,动手的几人只能停,跑到其他地方再找大夫。
大夫难请,然而请到就有用了吗?当然不是。
不是胡白、有三十几年行医经验的老者,还是嘴上没、刚行的年轻大夫,都对官员们的阵痛束手无策。老实的选择实话实说,的装沉,先给开了止痛散,然后糊着说要慢慢研究。
尚书疼到想死过去,却听大夫在旁边讲要慢慢研究,整个人简直陷到绝望。黑着脸唤人送走大夫,他躺到床上,打算撑。
他的妻方氏忧心忡忡,建议,“老爷,要不让人拿着帖,去里面请御医吧?”
“对,御医!”尚书宛如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稻草,一骨碌爬起,连忙,“是我糊涂,早该派人去请御医过来看看。我这就安排人去,嘶——”
话还没说完,该死的阵痛又朝他袭来。
方氏脸上带有忧,“我听随从说,他们去请大夫的时候,好多相熟的人家随从也在找大夫。老爷,你们该不会是在宰……是吃坏肚了吧?”
她本想说在宰相家里吃坏肚,不过到底有所顾忌,最后生生改了。
尚书冷汗直,面发白,“我又不是没吃坏肚过,吃坏肚哪是这症状?再说,随从找来的大夫经验丰富,真要是小小病,早就治好了。”
方氏想不其他可能,最后只能叹一声,心疼地看着自家夫君受罪,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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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权没势的只能在城满大街找大夫,有权势的,却是赶拿着帖连夜找御医帮忙。
太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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