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
金达这厢便彻底呆了,觉着青青受过一次伤,仿佛是大变,整个人都不大一样了。但主有话,才也只能认来,听她一声打发,乖乖去了。
金达赶去找陆震霆传话时,他正倚着扬州人的脯听小曲,听金达这么一说,当就让满屋人都停,坐直,皱着眉,沉声来问:“她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金达把腰在往压一寸,老老实实说:“姑娘问,王爷打算几时去瞧她。”
金达的话说完,陆震霆仍是不给半反应,他仿佛陷宽广泥潭,许久都不开,直到旁的人问:“王爷,曲还听吗?”
他这不住脾气,一脚踹开一只矮凳,“听个!”当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冲到一半刹住脚,转过又往回走,“今儿天气不好,还是不见了,明儿再去吧。”
只不过他再回去,也没兴致听曲了,呆呆一个人坐着,就瞧见那对姊妹扭着腰在他面前瞎晃,说了什么他也一句也没听去,现满脑浆糊,真跟个失心疯一样。
真到了第二日朝回来,他又同金达说:“明儿再去吧,今儿有事。”
一连等了五日,等到青青肩膀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他才着现在她面前,这会低耸肩的,活活是个被押解上京的囚徒。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温泉戏
☆、第19章
青青第十九章
天气突然转凉,陆震霆一早溜正院时,青青正歪在榻上,半靠着炕桌,手上反复摆着一方田黄石。
见他来,也不抬,只当没看见,继续想着她的心事神。
陆震霆觉着无趣,着在她脚边上找了个空位坐,闷声:“你上可好些了?”
青青仿佛这时才回过神,将手边的田黄石放,稍稍看他一,“吃过药,好些了。只是手臂还不大便利,但也不是什么要的事,养养就好了。”
“是我……一时冲动……”陆震霆这人,这辈歉认错的次数不超过三回,他不肯认的时候,即便是被人摁着脑袋架着刀都不开,这回事还未见分晓,倒先服了,实在难得。
“我与他多说了几句,凭白落了实,确实是我的过错,王爷要罚要骂,我都认。”青青叹一声,似乎疲惫至极,微微着眉的神态,让人看着心疼。
陆震霆连忙说:“你这么说,就是仍在记恨我,是不是?”
“你那么能耐,一转就有了新,我哪敢跟你见气呢?”
她这似嗔似怨的,听得陆震霆的心了又,当握住她的手了又,心上熨帖,也殷切,“她们算什么,不过是个消遣玩意儿,怎能跟你比。我心里,总归是记着你的,如若不然,也不至于气成那样。”
“气成什么样?生生要活剥了我才解气。”
“我与你赔罪,心肝儿,你大人大量,定不能与我计较。”
青青:“我与你计较,那是为难我自己……算了,我还能离了你不成?这辈注定是这样,忍忍吧。”
陆震霆从背后绕过来,小心翼翼环住她,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她上熟悉的味,到这一刻才算安心,“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回等打了胜仗回来,爷再向四叔求个恩典,把侧妃的位给你抢回来。”
他说的是山盟海誓许诺,她却将审慎落在“打仗”两个字上,蹙眉问:“前些日不还说皇上仍在犹豫,怎么这几日就定了?”
陆震霆:“我与六叔一征,我前锋,他挂帅,不日就将南。我知你心里难受,也不跟你提这些。外打仗都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必,我看娜仁托娅对你还好,爷走了,将你留在府里也无妨,只一条,不可与她走得太近,她那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都得来。”
后陆震霆再说些什么,她却是一个字都听不去。
青青重新握住那只田黄石,视线落在纵横错的纹路上,怔怔神。然而像他那样的人,到底能为她到哪一步?
又或许这一切本就是就班,至于她,只不过是附赠的消遣,聊胜于无罢了。
了朝,赵如峰被陆晟单独留,四周围自然有同僚投来艳羡光,当然,亦不发轻视鄙夷,一个易主之臣,有什么可得意?早该诛他满门以求心安。
却又忘了,当今皇上也曾经是隆庆的臣,还是个不不被看里的外族之臣,要诛得先诛了陆家。
乾政殿里,小太监给陆晟与赵如峰各自奉了茶,再悄无声息地退去。
两人聊了聊南方战事,赵如峰知自己份尴尬,决不能行差踏错,因此比旁人更用功,今日在陆晟面前对答如,更给自己多添两份青睐。
正谈到太的落,自鸣钟突然间响起来,眨便到了该传膳的时候,赵如峰打算告退,却听见陆晟忽然开:“慧嫔这阵不大好,朕让太医瞧过了,大约是个寒症,朕看她郁郁寡,心里也不大痛快,她自来多年不曾与家人相见,这几日你们准备准备,让家里辈来劝一劝。”
皇上给了天大的恩典,赵如峰自然是磕谢恩,但了,却越想越不对劲,寒症是什么病症?女人得了这个,还有什么指望?陆晟这没没尾的恩典,到底是恩赐还是敲打?
其到底如何,看来只有母亲见过姑姑才有分晓。
到了月末,天气仍不见好,仿佛重新了一回冬,风寒树瑟瑟颤。
青青早已回了玉笙院,这日正窝在炕上用将就着用未受伤的右手握住刻刀,一笔接一笔在田黄石印章上刻字。
她的神算不上认真,更可说是轻慢。仿佛从未将这只章放在心上,只当是从前向老嬷嬷功课,敷衍了事。
这晌午还没到,章就已经刻完了,桃偷看过去,原来是“凤引九”四个字。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青青便已抬,状似无心地扔给她,“刻的不好,你收着吧。”
桃稍楞,又听她说:“怎么看都不如意,往后都不要了,你拿去压箱底垫桌角,再不济抵门也使得。”
桃接过来,细细看一才:“婢觉得极好,姑娘不喜,婢就先替姑娘收着,指不定哪一日姑娘便喜了呢。”
青青轻哼,“你这人,还真是会说话,方的都能让你说圆。”
桃正要推辞两句,陆震霆却忽然来了,他穿着朝服,大金刀地往炕上一坐,接过青青手边的茶一仰就喝了个净净。
“今儿征的旨意了,月二十五领兵南。”
这时间在她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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