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曼曼什么了?打过电话来一直哭。”
“我没什么,就说她应该靠自己,不应该靠别人。”
“你还是不是男人?”妈妈说,“一个姑娘家,大老远跑去找你帮忙,你就这样跟人家说的?”
“不是,我有好好帮她,可她嫌弃我。”
“你如果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她肯定不会一直哭啊。她这个样,你让我怎么跟她爸妈代?”妈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该怎么代就怎么代呗,反正我是不会跟她在一起的。”叶思存直接摆明自己的想法。
妈妈听他这么一说,开始唠叨:“你说说你都多大了,还跟小孩似的这么任。这么好的姑娘都被你气哭,以后谁愿意跟你一起过日?”
“妈妈,你就不要为我的事心了。”
“可以啊,那你给我领个儿媳妇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更
第20章 20
20
“不就是儿媳妇嘛。”叶思存笑,“好说。我这戏上就杀青了,一杀青我就把儿媳妇带回去。”
“如果再给我带个雪之雪乃的手办回来,小心脑袋。”妈妈说。
叶思存刚毕业的时候,妈妈觉得叶思存也该找女朋友了,就随便说了一嘴,结果这孩倒也实诚,直接就代了自己有女朋友。妈妈就觉得既然有女朋友,就带回来看看呗。叶思存回到家,把雪之雪乃的手办从包里拿来,信誓旦旦地说:“这就是我女朋友。”
气得妈妈拿着掸满屋追叶思存。
跟妈妈约定好了,就该跟妈妈的儿媳妇商量了。这个儿媳妇有死板,可能要旁敲侧击,循循善诱。
冬天天黑的早,虽然李月松准班,回来的时候,天还是已经全黑了。两人吃了饭,一起去遛狗。
小区里面有个不大的公园,吃了饭之后,有广场舞的,有遛狗的,天气虽然冷,但也算闹。小公园里的人不认识叶思存,但认识天霸的不少。天霸刚到小区,就有几个小孩过来跟天霸玩。应该是楼上的大学生给天霸拉来的人气。
小孩们真诚地盯着叶思存,请求叶思存让他们来遛狗。叶思存见天霸跟他们很熟,也就让他们跟天霸玩。只不过天霸型太大,叶思存怕天霸一不小心伤着小孩们,就一直在可见范围跟着,和李月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李月松最关心的还是早上来家里的刘曼卉。有意无意地提到早上的事,也不直说。叶思存故意埋怨:“来来回回都说刘曼卉,一也不关心我一天在家里什么。”
“你在家一天能什么,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看看动漫呗。”李月松知叶思存的习惯。
“我就不能有追求的事?”
“那你说你今天什么有追求的事了?”
“在家里等你回来。”
“还有呢?”
“还有就是想,想你怎么还不回来。”叶思存嬉笑脸。
“就知贫嘴。”李月松嘴角上扬。
两人走着走着,天上飘起了雪。小孩们被家接走了,李月松牵着天霸,看着天上落来的东西,压抑着心的狂喜,问叶思存:“这是雪吗?”
苏桥镇在历史记载,百年来一共过两次雪,而这两次,李月松都还没有生。如果不跟叶思存来北京的话,可能一辈都见不到雪。
叶思存明白李月松的心思,当初叶思存想来北方上学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北方冬天会雪。叶思存看了看天霸说:“天霸好像不太想回去呢,我们就在这儿玩一会儿吧。”
两个人就站在公园的亭里等雪。天霸站在叶思存边,跟两人一起看雪。起初雪落的是小冰粒,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先化了一些。雪没有很快见到,两人只能看偶尔经过的人。
一对小夫妻从外面回来,一边走一边玩剪刀石布,输了的背着赢了的走几步。一来二去玩得很开心。了小区,男生索背着女生一直走,直到了单元门。
“你看他们好甜啊。”叶思存说。
李月松。
“看得我好想结婚啊。”叶思存慨。
“那我搬去。”李月松心不好,上想离开。
叶思存明白过来李月松的意思,他太怕世俗的光了,听到喜的人提到结婚,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结婚这个词语后面背负的世俗的看法。叶思存有心疼,这样没有安全的人,要给他非常多非常多的安全,他才能放心。
“你说什么呢?”叶思存拉住李月松,“我当然说的是跟你了。”
李月松又站回亭里说:“别胡说了。这事怎么可能?”
“那至少可以取得家里的同意啊。”叶思存说。
李月松想到自己家里的况,叹了气说:“这更不可能了。”
或许法律上承认的婚礼可以去国外办,但是自己家的二老,是死都不会接受他是个同恋的。
叶思存也不着急,对付李月松需要磨泡。不过还是担心他多想,便说:“以后无论我提什么,只要跟有关,就一定指的是你。除了你,我认定不了别人了。”
李月松没说什么,看着路灯飞扬的雪,角飞扬。
叶思存冻得鼻耳朵通红,不断朝手上呼着气。雪得不大,等了好久,地上还难见白。
李月松看看叶思存,叶思存跟他保持着正当的距离,冻得不住抖。李月松看看四没人,向叶思存伸自己的双手,叶思存看着李月松,疑惑地伸自己的手。李月松握住叶思存的手,搓了一。
李月松的手并没有比叶思存的温度,四只冰凉的手叠在一起,笨拙地希望通过搓动来获取温,却输给了寒冷的冬天。
“我可以亲你吗?”叶思存问。此此景,叶思存只想把李月松拥怀地亲吻他。
“不可以。”李月松视线都没有改变。
李月松搓了一会儿,觉得是徒劳的,便说:“回去吧。”
“不看雪了?”
“你鼻都冻红了。” 李月松说着走在前。
“可以明天一早起来玩的,天气预报说这次是大雪。”叶思存跟上。
雪纷纷扬扬落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李月松已经不在了。叶思存冬天越来越晚起,如果没有闹钟叫他,常常要睡到接近午。这当然也跟前一天晚上的折腾有关。
叶思存尝到了作为受方的快乐。那般的快一次次把他吞没的时候,脑袋里哪还想什么要把李月松压在,早就一片空白了。
叶思存起床,桌上有李月松准备的早饭,还带着。不过李月松总是照自己的分量来给叶思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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