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啤酒一边遗憾没有菌当酒菜, 然后一脸回味的开始回忆他吃菌毒和小人玩耍的那几年(…)苏然觉得他这样造还把自己造死简直奇迹。
来往不来非礼也, 苏然也开始嘘他的少林功夫多么厉害,他们河南的全息网游“清明上河园”多么真实考究……反正也只是酒后,大家也就是图个乐呵,也没谁较真儿。
“老四,你怎么不说话啊?”熊雄大大咧咧地开, “你们贵州有什么好玩的吗?”老四卜曦是个上纹着纹的时尚苗族小伙, 因为声音难听的缘故(?)所以沉默寡言,因此熊雄好心搭话。
谁知——“你们都安静。”卜曦咒重重在床上翻了个,“都吵到我的宝贝们了。”
熊雄也没在意卜曦言这冷冰冰的态度, 反而好奇的问:“宝贝们?你还养了?”
可不熊雄怎么问,卜曦咒都装睡当没听到。原本气氛烈的座谈会到底是不而散。
……于是苏然至今也不知那些“宝贝们”是什么。
苏然当时也是对卜曦咒有意见的,但是他也不是小心的人,很快就把这个小曲给忘记了。
然后,后来的某一天, 苏然无意间发现,卜曦咒抱着一个罐自言自语!很快,苏然就发现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卜曦咒的床底都放着各瓶瓶罐罐,他还宝贝的不得了,熊雄那天好奇提了一嘴,愣是被卜曦咒冷的目光看的了一白汗。从那以后,大家就跟有默契的避开了这个问题。
如果只是这样,苏然还能说服自己每个人都有怪癖要包容。
然后接来的一次经历真的让他彻底了。
他看到!卜曦咒仿佛看着人一样!与一只掌大的蜘蛛对视!还温柔地抚摸!嘴里还叨叨着什么。然后,他亲了上去……
亲了上去……
亲了……
……卧槽这人神经病吧!
从那天起,苏然就对卜曦咒敬而远之。毕竟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啊!
很久后的一天,隔寝室的上海小伙伴周骤来他们宿舍玩。
要说这个上海小伙,那可真是个嫌正直的代表,明明心的不得了,却老是说一些言不由衷的拉仇恨的话,过后又懊恼不已暗自生闷气,可以说心戏很多了。
这天,他一来,眉一皱,苏然就知他又犯病了,果不其然,他作的起鼻,惊呼:“你们寝室这都是什么味啊?熏死我了!”他嫌弃地环顾他们寝室,不客气地说,“你们这里就是猪窝!”
苏然早就知他的本了,很淡定地说:“要不,你给我们打扫一?”
周骤睛一亮,明明期待的不得了还要摆一张嫌弃脸,说:“你们真是要懒死……扫把在哪里?”
“台上。”
于是这个上海男人就兴冲冲地拿扫把给他们打扫卫生去了。
坐在上铺打游戏的熊雄啧啧叹:“真贤惠,可以嫁了。”
而这个贤惠的上海人以不符合自己冷相的麻利手很快把寝室打扫了一大半,扫到卜曦咒的床时,他犯了难,暗自嘀咕,“这床底都是什么呀。”卜曦咒的床底的满满的,都是一些古朴的瓶瓶罐罐。周骤费劲拉地拖一个黑大瓮,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什么在爬动。
于是这个好奇的上海人就很有行动力的把这个密封的瓮给打开了一。
“怎么?里面是啥?”苏然还真有好奇,所以他才没阻止他的上海小伙伴。
周骤惨白着脸回看着苏然,满泪光,连表面的冷都维持不去了,嘴哆嗦着,“虫,呜呜呜好多虫……”
苏然脸也不好看了,“你确定……我看看……不,我不要看,熊哥……”还不待苏然喊应熊雄,只听他的上海小伙伴惊天一嗓,“钱钱!你快来!救命!”
湖南小伙钱鑫就这样惊慌地冲了他们寝室,“怎么了怎么了?”
周骤了起来直接扑到了钱鑫的怀里,也不回的伸手指着那个黑瓮,“虫!里面全都是!”
钱鑫怔了怔,推开六神无主的周骤,走了几步蹲往瓮里看,几秒后,了然笑了:“这是卜曦咒的吧。”他用的笃定的语气。
“你怎么知?”苏然好奇问。
“因为他姓卜曦。”钱鑫淡定说,“卜曦是苗族传统姓氏。”他冲着黑瓮抬了抬,“这个一看就知是在炼蛊。”
苏然脸刷的一白了,“是我想的那个蛊嘛?”
钱鑫肯定地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周骤这回也缓过神来了,那骄傲的样又回来了,他扬着趾气扬地说:“什么蛊虫,都是封建迷信!”
钱鑫笑了笑,“话可不能这么说。老祖宗传来的手艺,还是有几分厉害之的。”
看到周骤还是不相信,钱鑫惆怅地摸一烟上了,沧桑地涂了个烟圈:“你看,我家像是什么的?”
结合钱鑫平时言行举止和他的名字,周骤有成竹地回答:“生意的!”
钱鑫叼着烟,“某意义上来说也是。我家,祖传的赶尸手艺,传到我这儿是第八代了。”
周骤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只见他的湖南小伙伴淡定地补充:“对了,我还会奇毒来着,不过只,不治。”
苏然:……卧槽事的发展越来越玄幻了!
“你们都堵在这儿嘛呢?”对面寝室那个北京哥们王京着一地的京片从门探来,“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怎么了?”
钱鑫叼着烟,懒洋洋地说:“班,你来的正好。卜曦咒同学在寝室床底炼蛊,你看这事怎么办?”
王京弯腰看了一卜曦咒的床,表顿时严肃起来了,“卜曦咒呢?”
苏然摇了摇,“不知,一大早就门了。”
“给他打电话。”王京家室非富即贵,平时笑眯眯地一副老好人的样,势起来无人敢违抗。
上铺的熊雄摇了摇,“他没有手机。”
王京皱起眉,“真是太不像话了!上就要宿舍评优了,他在床底那么多东西你们还拿不拿奖学金了?”
苏然:……重是这个吗???
“等他回来了你们跟他说一声,让他赶快把这些东西理掉!”王京临走前还这样代他们。
苏然几乎是一脸懵的,“是我见识少还是我刚村通网?现在养蛊已经那么常见了吗……不,不是,蛊术竟然是存在的?”
一直安静上观的云南室友木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别的我不知,不过我们云南那里确实多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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