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完全崩塌了,这一定是个恶梦,一个无法理解的恶梦,他希望时间可以倒,让他有机会向林翰毅解释一切,可是他已经一个字也说不,他还能怎么解释?从哪里说起?就算他跪来乞求林翰毅原谅,林翰毅也只会认为他在演戏。
事被揭穿了,才发现自己真的错了,可是再怎么撕心裂肺也没有用,林翰毅的神,甚至是仇恨的……
睛前一片模糊,双肩剧颤,陈卓铭颓然坐,痛哭了起来。
从皇般辉煌的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简陋平房,陈卓铭并不觉得自己松了一气,而是整日窝在灰尘蒙蒙的房间里,喝酒,睡觉,对着电脑发呆,白的键盘上落满了烟灰,扁的啤酒罐满地都是,厕所里发酸臭的味。
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事可,展峰给他的两万元的支票,他拿来垫烟灰缸,不小心烧着了一个小角,已经不能去银行取现了,但是他竟然不在乎。
因为依然着,所以才会哭,默默地泪,有时也号啕大哭,哭完了就睡,像个酩大醉的浪汉一样,躺在地板上,脚架在电脑椅上,或者地蜷缩起,即使醒了也不肯起来。
谁说同恋都是玩玩的?他上一个男人,可是他就好痛苦,泪了心还是痛,只有酒能让他暂时忘记那个人……
的烟灰掉落,一支香烟在他失神燃烧了一半,陈卓铭把香烟捻息,失魂落魄地又去拿啤酒喝,但罐是空的。
他一摸袋,只有几枚币,这才想起来,回到家的时候,他所有的钱都拿去买酒和香烟了,而存折里早就没钱了,他欠了房东一个月的房租、其他电费、网费也还没,大概就连自来都喝不上了。
陈卓铭苦笑了一,把这几枚币,放在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叮咚!叮咚!
又是房东在猛门铃,陈卓铭搔了搔糟糟的发,跋着塑胶拖鞋慢吞吞地去开门,才拉开一条隙,门就砰地被人重重撞开了!一涌来五、六个彪形大汉!
陈卓铭被撞倒在地,脊背磕上放在角落里的煤气罐,很痛,可是他还来不及爬起来,那几个大汉就将他团团围住,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来,撕裂般的剧痛,血涌了来,声音也听不见,陈卓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狠狠地暴打!
有人使劲踢他的腹,痛心彻肺,他弓起像一滩泥那样,趴在地板上呕吐,有人折抓起他的发,啪啪扇他耳光,还有人行剥光他的衣服,拉他的私拍照!
“龙少让我问你,录影带在哪里?!”一个脸孔狰狞,胳膊上有纹的男人,揪住他的发问,其他男人就暴地翻找、砸着屋的一切家,电脑键盘被他们摔了个四分五裂,机箱里的碟被取走,其他光碟,书藉,被浇上了酒一般刺鼻的。
被暴戾地殴打之后,两发黑,痛裂,什么龙少?什么录影带?他喃喃着蠕动嘴,”不……我不知……”
男人冷笑,用力摇晃着陈卓铭的,”别装蒜!你以为躲在这地方,龙少就找不到你?!快把录影带来!大家都好说话,不然可别怪我们死你!”
男从使了个,一个手立刻拉开陈卓铭的双,用膝盖牢牢压住,着麻手的手指,急地陈卓铭的后!
“呜啊”陈卓铭惨叫,全发抖,男人手指,手上有猩红的痕迹。
“喂,”从屋外走来一个外国男人,穿着条纹西装,着漆黑的墨镜,他瞄了一屋的况,很不兴地说,”别在这里搞他,楼好像有人报警了,了海再说。”
“是、是。”刚才还张扬跋扈的男人,现在厚颜地哈腰,松开陈卓铭的发。
获得自由的一瞬间,陈卓铭立刻想爬起来逃走,但是他双无力,很,一站起来就摔倒了,面容狰狞的男人,用力踹他一脚,从破仔袋里掏一块手帕,捂住陈卓铭的鼻。
“唔……”一化学药剂的气味,陈卓铭的睛开始看不清楚,疼痛也逐渐远离,他看着这么多张陌生又凶恶的脸孔,突然失去意识。
尾声
冰冷的,狭小的,好像冷藏柜一样的铁盒,全赤的陈卓铭被关在里面,双手反绑,上也捆着麻绳,嘴贴着透明胶布。
这是码上一间私人货仓,堆满了印着英文的果纸盒,板条箱,矿泉,四个氓一样的男人,脚踩着箱,一边说笑一边烟。
“老大说,等船到了,把货从货梯那边运上去,”一个脸上着横的男人吞云吐雾,”上了游艇不要给那些老外,让我们先上他,拍成带,这样到龙少那里也好代。”
“龙少爷那么有钱,还GV的生意啊。”有人笑,”我是无所谓,就怕老外们发牢,他们已经付了订金,要上验货啊。”
“现在东方人很抢手,他又得俊,是AA货,拉到赌船上一卖,起码一千万泰铁,还验什么货?”男人鄙夷,在木箱上掐灭手里的雪茄,”有本事就上岸来抢呀!”
一人嘻嘻笑。”验货是行规,就是找几个男人他罢了,要是让他,价格就翻一倍,样多的,比如珠,刺青,一样加两百万,老大说了,等给他打上药,说不定能多赚五百万,我们一人可以多分二十万!”
“对了,都十二了,船怎么还没到?”满脸横的男人,张望着仓库门说,”不会什么事了吧?”
“又不是第一次货,没事,”一男人漫不经心,掏手机瞄了一,”才过了一分钟啊。”
“老大!”突然有人大喊,氓们都抬起,看到一人左胳膊上有刺青,凶光闪闪的男人阔步走来,他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提着黑箱的外国男人。
陈卓铭的冷得发抖,脸苍白,努力地睁大睛,透过铁盒上的小孔,看着外面的男人。
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这些人,很惶恐,不过隐约觉得外国男人的脸孔,好象在哪里见过?陈卓铭绞尽脑回忆,很痛,他低低了一声。
“呜……”
外国男人立刻把转向盒,面无表地说,”怎么,他醒着?”
“麻药得少了,”那名老大立刻赔笑,”不过您放心,他逃不掉,我保证他上了船,就永远从您面前消失。”
外国男人拿墨镜,一双目光犀利的睛,像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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