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放心,我就是觉得你这人三滥的。”
“我怎么就三滥了?你给老说清楚。”
“你也知同行为和同恋是不一样的,那你也该知像你表哥那同恋也许真的是会把这事当真的,你不拒绝人家,还跟人搞上了,就不怕伤了他的心?”
丁满哈哈笑起来,“你有病吧,伤个鬼心啊,我表哥他同时有好几个炮友呢,你懂个!”他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将秦正语揽在怀里,凑在他耳边说话,“也就你这小孩才会相信什么真啊,什么伤悲秋要死要活的,我告诉你,我比你清楚真正的同恋的世界,他们的都来得很快,去得也快,随时能找一个。”他松开了揽着秦正语的手,躺了回去,“算了,我跟你多说无益,你以后真正那圈就懂了,男人都是半思考的动,全是男人的世界只会更加可怕而已。”
秦正语回看他,冷风过丁满的脸颊,使他的嘴都微微燥起来,昏黄的草在他被压得扁平。秦正语拽了一把草叶,“我还是相信的。”
“啊?”
“我说,我还是相信的,”秦正语语气笃定,“相信真这东西。”
“哦。”丁满不以为意,“那你就信呗。”
秦正语真想说我他妈就是个十足的证明,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丁满把一草叶叼在嘴里,然后吐掉。他说:“我什么都不信,尤其是这东西。我说这话你可能觉得我太装了,但我真是这么觉得的。我只信将来我可以跑到很远的地方,在死之前尽地游,那才叫畅快,哈哈。”
秦正语在他旁边盘坐着,看他,许久才接一句,“喂,你寒假要不要来我家里玩?”
丁满眉动了几,睛亮亮地看着他,“好啊。”
秦正语冲他笑笑,又揪了几草叶。
丁满来他家就是为了和他的,秦正语清楚这事,也清楚是自己发的邀请。他挑了个秦正思不在的日,让丁满上门来,丁满一屋,就喊冷,然后把衣服脱了,直接抱住了秦正语。秦正语只穿了一件薄的棉睡衣,一叫他抱了个满怀,他突然就发现丁满的骨架比他还大多,祖上应该是北方人。
丁满把他放了来,然后转四张望,“哪间屋是你的?”
秦正语指了个方向,丁满拉着他的手就往屋里走,秦正语有些尴尬,这人直奔主题之心也太明显了。他挣脱开了丁满的手,问:“你要不要吃东西?”
最终两人还是坐在了秦正语的桌前,丁满一边吃果一边登了他的账号玩网游,然后说:“你等级也太低了,不如来找我拜师,我带你一。”秦正语站在他后,伸手去拿一颗,“好啊,顺便再送我几件装备呗,你看我的背包也太寒酸了。”丁满笑笑,“你在要嫖资啊这是。”秦正语推了他脑袋一,不理他了。
秦正语坐在他背后的床沿上,看着他帮他打副本,发现这人作确实很,应该是个常年打游戏的。他帮秦正语练了两级以后,就回过来看秦正语,发现这家伙正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就觉得有些好笑。“喂,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打游戏啊?”
秦正语被他这么一说,就有些不知所措,他站起来,去关了房门,一回就被丁满抓住了腰,往床上推去。丁满想着要脱他衣服,脱到一半又想起什么,然后赶他去洗澡。秦正语有些不不愿,这天气太冷了,丁满促他,“我是叫你清洁,懂我意思吧?”
秦正语一就懂了,脸估计不大好看,他慢吞吞地了浴室,又慢吞吞地了所谓的清洁,等来的时候,丁满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他走过去,被丁满压在了,他的手臂真是沉,压得他有疼。丁满主动给他了,然后就把他的给推了上去,秦正语早就知会有这一天的,或者说,在更早之前,十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他就知他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无可救药。
在丁满他之前,他抵住了丁满的膛,然后说:“等一,我有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啊,磨磨唧唧的。”
“待会的时候,我能叫你哥哥吗?”
还是得说一,有不适应两位主角跟非主角发生关系的,就还是到此为止了吧。
14.
事行到一半的时候,秦正语已经疼得在哭了,丁满却还乐在其,一不知停。秦正语觉得自己就像被火了,一而撕裂的痛楚叫他全发抖,丁满却一个劲儿地往前,像要把他穿,到不知何的空间去。丁满伸了把手摸他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泪,他了,就问:“是不是很疼?”
秦正语说话都带泪的气味,“……废话!”
丁满把那东西了来,然后搂住他的腰,把他带了起来,然后半跪着坐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应该会好受。”
秦正语坐了去,简直像受刑。但他没有喊停,也没有抗拒,他觉得这事是他应该受的,必须受的,从前的那片乌云终于飘到了,然后起雨来。他揽住丁满的后背,把搁在他的肩上,被他得不停耸动。他一边觉到痛楚,一边又觉到无尽的充实,也许还要更痛一些,他才能昏昏沉沉地一迷幻的局,那里面没有理,没有德,也没有规则。秦正语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床,“哥哥……嗯……”他一边叫一边抬起来,“哥哥,慢……啊……”
丁满被他叫得还来劲儿,觉得他比女人还,比女人还会叫。他在他里狂地动着,然后被他的泪打肩膀,秦正语到后来都叫不全一句哥哥,只光顾着呜呜哭了。丁满看他哭,兴奋得要命,就得更猛,然后秦正语哭得更惨,一个解不开的恶循环终于在丁满的时候完结,他了秦正语的里,然后狠狠地咬了他的一。
在晚饭之前他们又了一次,丁满这次比较温柔了,而秦正语也疼得几乎麻木,两人了很时间,房间里逐渐昏暗来,天空把快要熄灭的光照在他们上,缓缓地移动着。它照一个男孩微红的面目,照另一个男孩痛楚的神态,照在床单上的痕迹,也照了颤抖的幅度。秦正语抬看窗外的天,心里觉得自己离死真是越来越近了。
坦白说,他一也不介意跟丁满发生这事,他知丁满想他,而且迟早有一天也会到他的,不他愿不愿意,所以倒不如主动。他在心里又有可耻的自毁的倾向,他一边秦正思,一边想秦正思如果知他变成现在这个样,该会多痛苦多伤心,他就可以指责秦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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