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渡过了非常短暂的一生,但是我很快乐。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开,秦正语的语文学得一般,也挤不什么文采。但他还是往写了:我有一个哥哥,他叫秦正思,他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没有爸爸妈妈,是他把我养大的。他是一个很可靠的人,一个很厉害的人,我总觉得有他在,天塌来都不用怕。
秦正语写着,呼了一气,然后接着往:秦正思了一个女朋友,叫小晴,他从来也没跟我说过,简直就像个鬼一样突然现在我面前,我有生他气了,不知为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和小晴在房间里,他和小晴是侣关系,所以他们这事很正常吧。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不开心,又有害怕,为什么呢。我躺在床上想,突然就把自己想象成了小晴,我一边到害怕一边觉得兴奋,一兴奋,小弟弟就站起来了。我跟大胖(我的同班同学)借过AV来看,我知男孩的小弟弟一旦站起来,就是想一个什么地方去,那个地方,是女人才有的,一个。但是我并不希望,我希望我成为那个。我睡了很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了,说实在话,这在我的同龄人当算晚的,但我一也不觉得兴,我到很害怕。我在想,也许我是喜上秦正思了。
秦正语写到这里,右手不停地发抖。他没写“哥哥”两个字,他写秦正思的全名,也许是在隐约地规避一些东西。他写了去:我觉得这是很不应该的事,这是错的,我从小就知我和别的孩不一样,别的孩都想考个好成绩,我却没有什么所谓,别的孩都想快大,而我只想回去童年。但是我没想过我和他们会如此地不同,这不同好像要把我推到悬崖边缘去了,我知,如果不想还好,但是只要一想,这念就永远伴随着我,不会离去了。我到很失望,因为我知我可能一辈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人生一就看到了尽,真的很没意思。我决定现在就去死了,再见。
秦正思,我你,虽然我一直觉得这句话很麻,上了小学以后就没跟你说过了。
我没有什么资产,没赚过钱,游戏机和电脑都留给你吧。不对,这些本来就是你给我买的,算了,我什么都没有,净净来,净净去。人生不过一场梦。
再见。
落款是秦正语。
写到日期的时候秦正语觉得自己很好笑,忍不住笑了两声,又站起来,然后把纸撕得粉碎。他坐在椅上发了一会呆,然后把纸屑都扫了垃圾桶,冷冷地看了一窗外的风景:有只鸟落在了他的窗沿,低脑袋用喙梳理自己的羽,秦正语跟它对话:我十五岁了,原来人大真的是一夜之间的事。
秦正思和方晴好是在他兼职的场所认识的,秦正思读计算机专业,却也跑去给超市里促销,他认识方晴好的那天赶巧是他刚刚上班的第一天。那天他正百无聊赖,突然就跑来一个小姑娘,面带难地对他说:“那个……你知卖卫生巾的地方在哪吗?我很急。”秦正思有尴尬,然后给她指了个方向。
秦正思后来又见了她几次,才知她原来在这间大型超市里的冷饮店打工,又再细细一问,原来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只不过她是经学院的。一来二去,两人就这么到渠成地相熟,然后相恋。
秦正思把这段故事当笑话似的讲给秦正语听,发现他弟弟面带恹,没什么兴趣。他就觉得是不是秦正语还在埋怨自己没早跟他说小晴的事。
“秦正语,你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啊?”秦正语回过神来。
“啊什么啊,我问你话呢。”
“没有啊,”秦正语气冷淡,“我神经病啊,嘛生你气。”
“你不就是怨我没早跟你说小晴的事吗?”
“我没有啊,靠,你别瞎猜。”
秦正思笑了,“好吧,我知,突然现个嫂你是会不习惯的,毕竟之前我也就只顾着你一个人,现在多个人来跟你争,你不兴也很正常。”
秦正语听他这话,突然就了,他猛地站起来,把漫画书给摔在了沙发上,然后跑回了自己的屋里。秦正思还没反应过来呢,秦正语就又风风火火地跑来了,他重新在沙发上坐,又捧起那本漫画,“秦正思,你想太多了,我又不是小孩,还他妈争,没那闲工夫。”
秦正思站起来,敲他脑袋,“你叫我什么?你居然叫我全名,真是反了天了,你要叫我哥,听懂了?”
秦正语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行了,哥,一边儿去。”
秦正思还要来撩他,却被一个电话截断了动作,他跑去接电话,嘴里嗯了几声,又笑了几声,然后就挂了电话,对秦正语说:“我去吃饭了啊,你要我带东西回来吗?”
“你回学校?”
“不是,我跟你小晴去吃,待会儿还回来。”
秦正语想说你别回来了,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行啊,你打包一些回来吧。”
晚上的时候,秦正思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又带了方晴好过来。秦正语吃完了他们带回来的饭菜,了嘴就回了屋里,秦正思喊他来把桌收拾了,他也没应,方晴好摆摆手,帮他给拾掇了。
秦正语当晚又没睡着,他趴在床,听隔传来的声音,方晴好的叫声又又,像被压在嗓里直往外冒的糖。秦正语还听见了秦正思有些鲁的息声和叫声,间或伴随着一些脏话。秦正语安静地趴在那里听,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给自己打手枪。这东西对每个男孩来说都是无师自通,生本能,他一边这快活的事,一边心里到十分的难过。他甚至还哭了,当然,时间很短,泪也有限。
午夜三,万籁俱静的时候,秦正语还是没睡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油锅上的烙饼,全上都得慌,夏夜的温度有了实,铺天盖地地把他了去。终于他还是爬了起来,然后静悄悄了了家门。
了家门他就开始小跑起来。当人在气的时候,肺会加速运作,就有把腔的东西都挤去了的错觉,他维持着这错觉,一路朝布谷鸟公园跑去。
公园里一个人也没有,守卫的保安窝在亭里打瞌睡,他驱直,地到鸟儿们的世界里去。他以为公园里会安静,其实并不是。他躺在被夜打的草地上,耳朵听见的都是不止有鸟儿在夜里咕咕的叫声,还有虫吱吱的声音。夏天的夜晚果真喧闹,他觉得这些生都在开游园会,闭上,仿佛能看见它们绕着自己的在舞,飞跃,发七彩斑斓的光芒,尖尖的嘴里还会哼曲儿,哼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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