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里回来,时善行也正是从那里面跑来的,也是那个地方被人养了很多快要成僵的尸。
难这个人真的是时家的人?
时戚面沉重,径直地往前走,“他受伤了,不会走多远的。”
宁檬“啊”了一声,“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事吗?你受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时戚回与她对视上,“你以后会知的。”
宁檬有听不懂。
什么叫以后会知的,难现在知不行吗?还是有什么秘密必须要等到那时候才行?
等她想了半天,时戚已经带着她往前走了,山里路难走,他直接就把她背起来了。
宁檬趴在他背上,小声地问:“我会不会拖你后?”
她什么都不会,说好的学画符,也就前段时间学了一,一张符飞起来的时间才一分钟不到,连时戚画的符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不会。”时戚斩钉截铁。
宁檬这才松了气,不再问什么废话了,乖乖地观察着周围,生怕有人偷偷埋伏什么。
一切又回到了那个山。
不同的是,这次里面多了不少东西,宁檬从没想过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见到那些神话里才有的东西,还有传说的龙之九,栩栩如生,就如同真的。
这些雕刻都排在各个角落,睛幽幽的,盯着他们看的时候就好像是活过来的一样。
系统忽然冒来:“快看那个角落!”
宁檬连忙看过去——那是个老人。
说是老人,其实已经算是很年轻化了,宁檬不知怎么形容那个人,他现在浑的模样就像是枯木,脸上的皱纹得几乎看不到肤。
整个人缩成了孩童大小,穿着宽大的衣服,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而且整个比例十分奇怪。
他很苍老,肤松弛,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半隐在黑暗里,只能够看到诡异的上半。
可以看来,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宁檬不想节外生枝,而且里都这么写过,人大多都死于话多,主角到时候都成了反派,然后废话一多,就死掉了。
时戚从怀拿了两块木碑。
宁檬扫过去,发现上面竟然是她的名字,还有时善言的小名……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看到熟悉的木碑,对面不远终于有了动静。
系统赶提醒:“他现在受伤很重,你们不要废话,赶上去就解决,就可以享受生活啦!”
这样一来,它的宿主就可以享受接来的几十年,它的任务也可以完成了,不必担心被收回维修了。
宁檬没动静,时戚已经上前了,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听到老人不停的咳嗽声,还有吐血声。
没过多久,时戚又站回了她边,对着那边冷冷:“爷爷,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对付一个重伤的人还绰绰有余。
爷爷……宁檬叹了气,这真的是和她之前的猜测一样。
真正算起来,能知刚生的时善言生辰八字的,又能在时家自由的,除了时家人还能有谁?
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比时戚厉害……当然是他的祖先。
时老爷是书仅仅提过名字,描述过而没有场过的人,他的能力卓绝,不然也不会将时家发展到那个地步。
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我不会死的……”老人浑浊的睛猛地光闪烁,说话的力气也突然加大,就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一样。
宁檬正诧异着,系统说:“回光返照。这老活不去了,已经灯枯油尽了。”
也是,这么透支自己的,还尽伤天害理的事,能活到现在对他本人来说已经是很宽松了。
就在他回光返照的时候,还想着起来给时戚重重一击,等看到宁檬的时候,又贪婪的神,“你……比那个老太婆……好太多了……”
宁檬知他的意思是她的灵魂。
系统早就说过时老太太是女质,但和她比起来还差一,不止她,就是她附过的那些,都比不上她本拥有的质,万无一。
难怪自己每次附都被盯上。
宁檬看着他想往这边来,却被时戚直接一脚踢飞,随后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失去了动静。
系统连忙提醒:“他不行了。”
“真的死了?”宁檬追问。
“没有,怎么可能死的那么简单。”系统说:“有一个方法,你把血混着你老公的血,滴在他的上,然后就能烧起来。”
宁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烧起来?”
系统犹豫了一,“其实有件事我没说,你之前救你老公的时候,被他老妈了蛊……所以很特殊。”
如果没有这个蛊,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搭。
宁檬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但她最奇怪的反而是自己心里竟然没有愤怒,而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往那些博主回答别人话的句都浮现在脑海里,她怕是真的以前没察觉到吧。
她甩了甩脑袋,从系统那借了个小容,把自己手臂那个包扎的解开,又挤了一血去。
原本是很怕疼的,但现在似乎一都觉不到了,宁檬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她将容递给时戚,“快,挤血去。”
时戚虽然疑惑,却并没有怀疑,手符纸飞了去,贴在时老爷的上,很快燃烧,化为灰烬,时老爷却没什么损伤。
宁檬叮嘱:“然后把这个撒到他上,就可以让他真正的死了……时戚,我知他是你爷爷……”
时戚打断她的话,“他很早就不是了。”
从他一心想着生,所有的人生轨迹,包括娶妻、生……还有儿恋……所有的都是为了他这个目的所存在的。
幸好当初他母亲跑了,否则如今还不知是什么模样。
时戚没有问这容怎么来的,他径直走过去,将整个容的血倾倒在时老爷的上,一滴也不留。
果不其然,一刻,平静许久的时老爷尸猛地了起来,在山里跑来跑去,嘶哑地喊着什么,似乎非常难受。
时戚冷看着。
随着时间过去,被血到的地方开始灼烧,冒丝丝白的雾气,伴随着他的痛苦喊声……直到整个就这么灼烧殆尽。
而就在之后,又有一条白的细小虫突然现在原地。
宁檬一,直接夺过容就直接泼了上去,看它扭曲着消失才终于放心。
没想到,时老爷还真在自己的上了蛊。
是真得去手,也不怕自己成了蛊的养料,也不怕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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