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产生什么特殊愫才是怪事。
木韵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这段记忆,差没疯了:“这什么玩意儿?初恋女友是寡嫂?”
K24:“你都经历过初恋女友是小妈了,看开一吧。”
木韵:“……”
总而言之,独孤信和韵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独孤信甚至还对韵说过将来一定会去家求娶她。
只可惜后来独孤仲在朝堂之上当众放了想立韵为皇后的话,韵念凝夫妇对自己的照顾,不忍他们为难,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事定后,独孤信曾约她来,大概是想问她是否自愿。
她没有去,因为她怕自己见了他之后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样的话,皇后之位就可能会落到别家手里,毕竟凝本人只有一个儿,家这一代能送里去的女孩就她一个。
在原本的走向里,独孤信即位后,韵这个太后就一直住在饮殿里,没有再见过他了。
独孤信来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只能得到一句请回吧。
他最后一次去饮殿找韵,是在韵当太后的第三年。
先皇三年孝期过去,太傅虞静上表,恳请皇帝尽快立后,为皇室开枝散叶。
虞静知独孤信不像独孤仲那样没用,也知他和家的嫌隙,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独孤信,希望能以此拉拢独孤氏的皇权向他倾斜。
独孤信犹豫了很久。
最后他在给虞静立的期限之前又去了一趟饮殿。
饮殿里的太后依旧不愿见他,请他回去。
他一气之,就应了这场婚事,娶了虞静的女儿虞宛。
虞宛就这么成了大宁建朝以来第一个不姓的皇后。
有了这个皇后之后,独孤信和虞家的关系自然更加密切。
虞静一心想着压过谢两家,就差没每时每刻都来几句挑拨了。
独孤信的格本来就有暴戾的成分在里面,加上一早对家有了偏见,后来在虞静的挑拨,为了将门阀士族连起,竟杀了凝。
凝是谢陵的妹夫,陈留谢氏人丁稀少,到这一代本家更是只剩了谢陵谢瑾兄妹两个,谢陵心灰意冷之,直接移兵权辞了官带着外甥回了陈留。
相对最忠心的两家倒了之后,剩的人对虞静来说本不足为虑。
他大权在握,又是国丈,可算是实现了让颍川虞氏成为至门阀的梦想。
级门阀能互相牵制的时候,皇权或许还有苟延残的机会,但现在所有权力都落到了一个人手里,皇权当然只有越来越衰落的份。
独孤信的后半辈,几乎就是在悔恨度过的。
大限来临的时候,他许了一个愿望。
他希望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希望能成功整顿世家,恢复独孤皇氏应有的荣光。
木韵看到这个愿望,心非常崩溃。
她跟K24抗议:“我是个信克思的!你让我去维护封建帝制!是不是有过分了!”
K24:“克思能让你穿越吗?能让你绑定系统吗?能救活沈邢吗?”
木韵:“……”
没等她想好再度抗议的词,伺候她起居的侍女就来通报说,皇帝来了,在饮殿外候着,说想见她一面。
木韵再度:“……”
照韵的记忆,这应该就是独孤信最后一次来见她。
如果她像韵那样拒绝这场见面,再过三个月,独孤信就会迎娶虞宛,彻底站到颍川虞氏那边去。
木韵要完成这个任务,就不能让这件事发生,所以她只能见。
于是守寡三年的太后和终于孝的独孤信就一起坐到了饮殿正殿。
一众人默不作声,都恨不得当自己是瞎和聋。
良久,主位上的独孤信才张声:“你们先去吧,朕要和太后说几句话。”
这意思便是要跟她单独说话了。
他是皇帝,哪怕在朝堂之上没太大的话语权,在这皇之还是有的,所以一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后,便鱼贯而了。
考虑到韵是个再合格不过的世家小,木韵摆了皱眉的表。
木韵:“这样于礼不合。”
独孤信冷哼一声,说:“朕是皇帝,朕便是礼。”
木韵只能垂着换话题:“不知陛前来所为何事?”
这回独孤信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还叹了一气。
木韵能受到他落在自己上的灼灼目光,这目光让她如坐针毡,也让她不敢抬对视。
独孤信说:“朕要选后了,不知太后有何看法?”
木韵:“陛心可有属意人选?”
独孤信:“……有。”
他说罢,不等她再开便继续:“朕年少时,曾喜过一位姑娘,哪怕她背弃了朕,朕也不想娶她以外的人。”
木韵:“……”来个人告诉她这话要怎么接?
K24:莫能助。
她只能着先贬低“自己”一番:“既然她背弃了陛,可见并非良,陛又何必这般执着呢?”
独孤信闻言,刷的一声从主位上站起来,:“朕也想知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这个狠心的女人!”
虽然人全去了,但他们两个的关系到底太过尴尬,所以此刻的饮殿还是门大开,狂风穿堂的状态。
这居简了太久,又心事过重,早就不像当年学骑时那般健康了,这么被风来,昏脑胀得不行,十分影响木韵思考对策。
就在她想着反正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不然先哭一哭,让独孤信自个儿脑补一的时候,独孤信好像也发现了她正不舒服。
他大步朝她走来:“你怎么了?”
木韵摆手,特地把声音压得低了一些:“没事。”
她这肩膀颤动(冷的)、声音微弱(装的)的状态叫独孤信十分心慌,当即也顾不得继续质问她当年的选择了,声唤了自己的侍从来,说是让宣太医。
侍从看到陛的脸,得了令后直接用跑的去了,生怕耽误了时间。
饮殿的人被他吓到,一时间全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信不耐极了:“你们这一个个的杵着嘛,快扶太后去休息。”
一众人这才上前,把木韵扶到了卧室里。
独孤信跟了去,说要在这等太医来。
没人敢说他的不是,也没人敢让他走。
K24:“厉害啊,居然能用装病解决。”
木韵:“……我是真的被风得很难受。”
之后没过多久,太医就来了。
这位太医应该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到皇帝更半夜现在太后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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