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这回折枝迎战的行为,韩掌门就更加不解了。
木韵倒是没觉得奇怪,因为她知白延的本意就是为她气。
K24:“我觉得不止。”
之后不等木韵有反应,他便继续:“白延应该是还想证明给你看,他真的非常厉害,他值得你依靠。”
被K24这么一说,再去看已经把叶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白延,木韵顿时有看公孔雀开屏的觉。
然后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看。
最后这场比试是以叶辛再握不住剑结束的。
但曲凤剑没有掉到江边的沙地上,它被白延及时接住了。
围观人群反应了一瞬,一瞬便惊呼起来,那模样比拿到天第一神剑的白延还激动。
至于白延,他本没仔细看这柄剑。
他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抬手切断了叶辛腰间的一条衣带,拿走了曲凤剑的剑鞘。而后他将剑收好,回朝木韵的方向走了过来。
两人相距不过几丈,三个呼不到,他便已经在她面前站定。
比试刚结束,看闹的人还没散,这些人见状,自然也一齐望了过去。
木韵没其他人,她只轻声对白延:“你赢了。”
“是,我赢了。”白延一边一边把手里的曲凤剑递过去,“你的剑。”
他话音一落,人群就发了阵阵窃窃私语。
不怪他们惊讶,木韵自己都差没反应过来,她以为之前两人把话说到那份上,他肯定会留着这把剑了,结果?!
见她愣在那没有动作,白延直接带着她的手握上了剑。
冰凉的从掌心传来,木韵意识张了张,她想说这是你的,是你赢来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想起,这里人多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生生忍住。
她不开,一旁的韩掌门倒是开了。
韩掌门问白延之后有什么打算,急不急回岭南去,若是不急的话,可以再去青城派几日客。
木韵原本以为白延不会答应,毕竟他们现在不适合在蜀停留太久,结果白延想了片刻后居然了。
白延:“只要韩兄不嫌弃。”
韩掌门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我这两年一直都想与林老弟再论一回剑,怎么会嫌弃?”
木韵就这么跟着去了青城派。
韩掌门应该是看来她武功差劲了,很贴心地为他们两个准备了单独的车,正好方便他们说话。
一路浩浩地往青城山过去的时候,白延才跟木韵解释:“我赢你师兄,夺了曲凤剑,正是风浪尖之境,韩掌门正是考虑到这一,才在这么多人面前邀我去青城客的。”
他这么一说,木韵就懂了,看来这位韩掌门很够朋友啊。
K24:“别韩掌门够不够朋友了,先把曲凤剑给白延吧。”
木韵:“……”
木韵一气,挲了一手的剑,抬对上白延平静的目光。
她之前已经把能用的理由都用上了,所以这会儿本想不到还能说什么,脆就没说话,沉默着把剑推了过去,末了咬了咬。
白延看着她动作,好一会儿后才低声问:“阿韵,你知把剑给我的意思吗?”
木韵:“……”
我靠,他故意的吧!
第9章 武林绝08
虽然同属蜀地,但白延和叶辛约定的比试之地离青城山却并不近,尤其是他们还是这么一大群人一起上路,速度上本快不起来。
沿着嘉陵江一路溯而上的时候,木韵和白延少不得要和青城派的弟们打。
青城是武林间数得上名号的剑术正宗。这样的门派养来的弟大多心不错,哪怕见了木韵脸上的胎记,也鲜少会作什么令人不悦的反应。
至于白延,他现在可是天第一神剑的主人,在这些从小练剑的青城弟里,差不多就是偶像的地位了。
不过万事总有例外,之前K24开玩笑说让她小心的那位敌姑娘,对他们俩的态度就很微妙。
考虑到自己现在究竟着怎样一张脸,木韵基本可以想象这位韩阮姑娘每次盯着她时是如何一番心理活动,无非就是觉得“林焕”瞎了嘛。
车行了五日后,青城山终于到了。
在原武林大名鼎鼎的青城派就位于峰腰,开派时传来的规矩,不论是谁上山,都得弃了车徒步拾级而上。
这规矩连青城掌门也不能例外,所以他们刚到山脚,就把一行人的车都放到了世代受青城派庇护的一个小镇上。
木韵听说这规矩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山有一千多米吧,靠脚爬到峰腰岂不是要累死!”
K24纠正了她的错误印象:“不,青城山主峰的海超过两千了。”
木韵:“……”
不远的韩阮见她了车后满脸都写着拒绝,顿时勾起角,了嘲讽意味十足的一笑。
木韵再度:“……”
K24的语气则十分幸灾乐祸:“你现在是从外貌到武功都被鄙视了个遍啊。”
木韵无法反驳。
就在她想着那就咬着牙爬一爬的时候,站在她旁的白延忽然像当初在关东时那样,主动上前一步蹲了。
“上来。”他说。
他忽然来这么一,毫无疑问引了山脚所有青城弟的目光,甚至连韩掌门都有些惊讶地望了过来。
木韵被这些或诧异或兴味的目光包围,实在有些尴尬。
她低声:“不用啦,我自己可以上去的。”
白延听到她这么说却没有站起来,他只回望了她一,那神比蜀的风还柔千倍,叫她本无法再拒绝一次。
最后趴到他背上去的时候,木韵才后知后觉对K24:“等等,我才是第一人吧,怎么现在反而是他在熟练运用!”
K24:“……你自己抵抗不了,能怪谁呢?”
木韵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
这条上山路有四千余级石阶,大分石阶都十分狭窄,最多只能供两人并肩而行。
白延背着她走在队伍最后,始终与前边的人维持着二十来级的距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木韵不用力气爬山,便扭去欣赏青城山的幽景。
她倒是有记着自己这会儿在白延背上,所以没有动弹得很厉害,只眯着转了几脖。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面纱摆也会随着她转的动作不停扫过白延的脖颈。
对白延来说,这样的接其实相当难熬,但难熬的同时也有些享受,所以他始终没有声,反而还默默放缓了一些脚步。
木韵意识到这一的时候,他耳后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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