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算了,没关系,我就是问一,没别的意思。」
「等等。」夏云扬听他好像要挂电话,连忙说,「你什麽事了?急等着用钱吗,要多少?」
「不是我,是……丽,他家里了事。大概要十万左右。」
夏云扬无声地笑了,萧东对他这个有钱人横竖看不顺,宁愿在个小破公司里打杂也不肯来当董事助理。
游戏里送他装备还经常被骂得狗血淋,这样一个有原则有个的人,现在却愿意为朋友开向他借钱。华民族的传统德全在他上现来了。
「可以啊。」夏云扬说,「十万不多,找个时间我们当面谈。」
「什麽时候?」
「本来说好星期天来我家,不过这两天我忽然有事要忙,你叫上丽一起来我公司找我吧。」
「明天行吗?几?」
「上午十吧。」
「那好,就十。」萧东松了气,停了一郑重地对夏云扬说,「谢谢你。」
夏云扬笑着说:「少见啊,难得你对我这麽客气,可见有钱也并不是没好的。」
萧东刚对他有激之,听他这麽一副得意洋洋的气又打了折扣,没好气地说:「我先挂了,明天见面再说。」
「准时到,我後面还有别的事,明天见。」
萧东心里的,事好像顺利得有离谱,他打电话给林将,告诉他这个不知算好还是算坏的讯息。林将一听立刻起来喊「东哥我你,我愿意为你去吃屎」,被萧东一通臭骂才算消停,答应第二天一早就来找他。
萧东在电话里特别提醒他:「穿得别太随便了,那是大公司。」
林将问:「你怎麽知是大公司?多大?」
萧东也不再隐瞒,把当初面试的事告诉他。林将听了半天都没说话,萧东还以为断线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说:「妈呀,东哥,我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对你这麽好。这好事我怎麽就没碰上呢?」
「你神经病是不是又发作了?」
「我是震惊啊!太震惊了,你看看你们俩之间发生的故事,简直就是风云加最终幻想。」
「你他妈才最终幻想。」
「我也想幻想,可没人想我啊。」林将说,「不过你放心,弟弟帮你看着,明天我就去替你实地考察一,看看他到底有什麽企图。」
「你只要不卖我,就算你有良心了。」
林将哈哈一笑,谢过萧东就挂了。
萧东这一夜辗转反侧,不知怎麽回事失眠了。第二天一大早,八半,林将在楼大呼小叫喊他楼。匆匆洗漱完毕,萧东连早饭都没顾上就去了。
林将把自己那一有个得横七竖八的窝也压去,不再人字拖、背心加沙滩的穿,看起来倒也有模有样。
看看时间还早,林将提议先去吃东西。萧东因为一晚上没睡好,半夜肚饿过了,早上起来反而没什麽胃,只陪着他在早餐店上坐了一会儿。
「东哥,我们等会儿怎麽称呼他?」林将问,「是叫他不死哥还是叫他夏董?」
萧东瞥了他一:「你说呢?」
「都不太好,叫不死哥不太庄重,叫董事又太生分。」
萧东哼着说:「那你想一个。」
「叫云大哥。」
「那和你这个步惊云怎麽区分,我不,叫得你就叫吧。」
「我有什麽叫不的,为了钱,让我叫他爸爸都行。」
对林将的厚脸,萧东也没什麽好说的了。吃完早,两人叫了车往夏云扬的公司赶,到门时九五十分,十分钟提前得刚好。
从门到电梯,林将一直东张西望,什麽都觉得新鲜。萧东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对这个地方还是有心理障碍,总觉得浑不自在,到楼上看见英语级的柜台小更是别扭。整个公司静悄悄的,林将这麽一个上窜的人也迫於压力拘谨起来,一声不吭地站在萧东边。
柜台小客气地向他们打招呼,萧东说明来意,对方好像对他还有印象,微笑着说:「董事让你们来了自己去找他。」
「谢谢。」
萧东凭着仅有的一印象摸到董事办公室门,他和林将对看一,林将「咕嘟」一声吞了。靠他是不行了,萧东自己敲了门,还没听到回应门却自己开了。
伍武开的门。他没见过林将,但是看到萧东就笑了说:「来吧,少董正在等你们。」
夏云扬桌上放着一叠叠文件夹,见他们来就收了一给伍武说:「就这样吧,面你替我盯着就行了。」
「我知。」伍武拿走文件夹,压低声音说,「你放心理别的事吧,我先去了。」
萧东和林将还站着,夏云扬看了看萧东,又看了一站在旁边的林将。
丽人生给他的印象,一直是个表面故作可实际心猥琐的人,但是林将今天听从了萧东的意见,穿着十分正常,连搞乐队时那一颓废痞气也不见了,看起来倒有几分天然小帅哥的气质。
夏云扬笑着说:「坐啊,别客气。」
林将这时脑忽然又活络了,上弯腰低,嘴里喊了一声:「云爷。」
萧东差被他气过去,这什麽人啊,简直贱到家了。萧东原本想替他开借钱的话一古脑的全憋了回去,睛直盯着夏云扬,想看他有什麽反应。
没想到夏云扬也脸厚得可以,对这个诡异的称呼居然不反对,还笑着说:「别这麽客气,你的事我听说了,借钱没问题。」说着打开屉拿支票本问,「十万够了吗?」
「够了够了。」林将连忙问他要纸笔说,「我写借条,年底一定还。」
「可以啊。」夏云扬说,「不过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照规矩办,我们第一次金钱借贷,总应该找个担保人吧。」
「这,我上哪儿去找啊。」林将为难地说着,转看了萧东一。夏云扬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萧东。萧东被这两个人看着,总觉得他们是暗设计好的,又想暗算他。
夏云扬别有意地说:「让你东哥当担保人,你总不会坑他吧。」
「那当然,东哥对我恩重如山,我坑谁也不能坑他啊。」林将说着,借条已经写好了,给夏云扬过目。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萧东一狠心,提笔在担保人那栏大笔一挥,把自己给卖了。
十万块在夏云扬心里实在算不上什麽大数目,但对有些人来说就是一笔真正的钜款了。萧东和林将走後,夏云扬拿着借条看了半天,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伍武来时说:「来了啊,还不,看什麽呢,这麽兴。」
「好东西。」夏云扬神秘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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