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人被引过去,景岳本想跟去看看,忽然想到一件事,脸不自觉变得怪异,耳也微微烧红。
果然,就听一人语带迟疑地念:“好像是……景……游……?”
“间好似到此二字。”
“景字后面是元字,景元到此一游?”
“是景元祖的刻字?”
“对了,万年前,景元祖与龙祖同来此地,多半是他了。”
红鸾对云客气:“昔年祖的风光,真令人神往。”
云偷睨了景岳一,心里说不的酸,“……好说。”
景岳简直无地自容了,当年他来此,得知了众多上古秘闻,心难免激,一时得意便剑在石上刻这么一句。不止他,这里应该还能找到雷京刻字的一块石,两人就此还互相嘲讽过。可事后想来,景岳就有后悔,但为了和雷京争气,他也没毁掉。
没想到,这些羞耻的痕迹竟然还在。
玉佩里的蓝凤幽幽:“景景,原来你以前这么二啊……”
景岳:“……”二何意?听不懂。
蓝凤:“还有,虽然叽叽最你,但叽叽还是要说,破坏文是不对的,还是百亿年前的文,要坐牢的。”
景岳:“……”
就连秦燕支也传音调侃:“祖真可。”
景岳:“……………………”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也不知该如何说,这智障行为被后人发现,后人还有人知他如今的真,想想也真的太羞耻了。
蓝凤:“叽叽理解你,就好比明星在自己电影主页装粉丝刷影评夸自己,又不小心掉了甲……你是谁!?”
蓝凤话说一半,突然惊叫,与此同时,景岳神识剧痛,意识渐渐不清。
他前骤然一变,来到了一山。
,他看见一名神族妇人跪在地上对天乞求,片刻后,妇人忽然了个微笑,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柔和一片。
随即,他觉前一黑,浸泡在温,一力将他往外推挤,接着便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那个哭声,来自于他。
他看见妇人将他抱在怀,对他微笑,“孩儿,娘为你起了名字,就叫月。”
他慢慢大,会爬,会走路,会说话,等他到了十岁,已拥有十分悍的力量,一拳便可毁掉一座小山。
他边渐渐围绕着许多同龄的神族孩童,他们共同参与了族选,他被接引神殿,成为神殿主人的座弟。
他每日修炼,无时无刻地修炼,一转便是十万年。
他与众多神族齐聚神殿,神殿主人号令:“量劫将至,我神族与族,龙凤二族要争这天地主位,我们神族,才是本方界唯一的主宰!”
他觉心激,脱而,“是!”
再之后,他随着神族大军来到血腥之湖,披甲上阵,与族斗了整整三千年。
他死在族剑。
不对,那不是他!那不是他所经历的真实。
景岳痛苦地捂住,而其他修士早已被他的反应惊住,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秦燕支赶抱住景岳,而蓝凤则从玉佩飞了来,此时正不断比划。
秦燕支:“你是说,有人想夺舍?”
蓝凤急得掉泪,“景景神魂里有第三意识!它还想吞掉叽叽,是景景保护了叽叽!”
秦燕支半懂不懂,但他知了最关键的一,立刻将神识探。他此举非常冒险,若是景岳对他有一防备,以景岳神识的大,他很可能就要遭受严重反噬;若是夺舍者已吞掉景岳神识,那他的举动,更无异于送死。
但秦燕支没有半分惧怕,就如景岳对他有信心,他对景岳,也有足够的信心。
当他碰到景岳神魂的一刹那,不过有片刻滞涩,他就能觉到对方对他敞开了神魂。
两者相的一刻,秦燕支只觉浑酥麻,就连灵魂都在颤栗,一陌生的冲动和/望几乎破而。但他行压抑,控制着神识与对方神魂继续合,很快,他发现了另外两意识。
一者很熟悉,透着满满的亲切与依恋——那是蓝凤的。
而另一者,则充斥着冷的恶意。
他控制自己的神识,对准那意识重重一撞!
“啊……嗯……”
耳边传来景岳的/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秦燕支觉那冷的意识已彻底消失,而他正被景岳的神魂包围,温到他不想离开。
对方的神魂仿若化作细丝,将他缠绕,又好似羽撩在他心上。秦燕支满红,气息重,也有了微妙的变化,直到他听见意识里一稚的声音响起,“氓!不要脸!氓快离开景景!”
秦燕支微微一僵,迅速退景岳的神魂。
当他再睁,就见所有人都担心地望着他们,显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云急:“老祖没事吧?”
秦燕支暗暗松了气,压□□躁动的/望,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没事了。”
这时,怀里的景岳也清醒过来,微微动了动,秦燕支立刻低,两者视线对上,又都不约而同地错开。
众人均是松了气,秦燕支最早问蓝凤的话不少人都听见了,他们此刻虽见两人面有异,气氛也十分古怪,但只当是二人合力驱逐夺舍者太过辛苦,并未多想。
唯有景岳和秦燕支知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还有蓝凤。
此时蓝凤正对着秦燕支又啄又挠,怒骂:“氓!不要脸!还想无媒苟合,快放开景景!”
景岳:“……”他真的庆幸秦燕支听不到蓝凤说话。
正想着,他便听见秦燕支的传音,“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对你不敬……”
景岳立刻打断:“我、我知,这件事别说了,我没什么的。”
秦燕支:“……好。”
两人沉默片刻,景岳才发现自己还被秦燕支抱着,他赶站起来,掩饰地理了理外袍。
倒不是他对和秦燕支神魂缠一事真有多么害羞,而是此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就算他脸再厚,也有些扛不住。
方才有一瞬,他差儿就把持不住……
秦燕支:“你神魂里另一意识,是叽叽吗?”
景岳忽听秦燕支问起这件事,才想起对方并不知蓝凤来历,便将他重生的原因细细说了,顺便缓解心尴尬。
秦燕支又低看了仍在咬他衣角的蓝凤,笑了笑,“若是如此,它的确因你而生,认你爹也不为过。”
景岳:“……”
等景岳终于缓过神来,便将方才夺舍时所见一一来,“由此而见,对方是位神族,多半是这里的残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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