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 - 分卷阅读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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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遇上半个,当然不了解幻境的修界。

    他以为幻境很小,是以他和一忘为支撑,但显然幻境的完整超他想象。

    可如果这里有寒云宗,那么幻境的景元为何不来救一忘?还是因为他的作为,一切都变了?

    他要不要带一忘去寒云宗,见见另一个自己?

    念一生,景岳顿被一无形之力拉扯,想将他挤幻境,他便知此事已经超幻境定的法则,不可为之。

    “你怎么了?”

    一忘见景岳忽然面苍白,浑轻颤,似乎承受着大的痛苦。

    “没事……”景岳,稳住神魂,才对一忘:“我是寒云宗的景元。”

    如果有一天,一忘真能去寒云宗,景岳相信另一个自己,一定会和此刻的他一样善待一忘。

    一忘:“你当时忽然消失,是因为有事回去了吗?”

    景岳很想告诉他,我是你师尊,从未来而来,但他只是想想,神魂都仿佛快要崩散。

    于是,他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是。”

    只是他回去的地方,并不是宗门。

    一忘忽然笑起来,“你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才没有带我一起走。”

    景岳:“……”

    那一瞬间,景岳的心里宛若被凌迟。

    一忘的反应不在他预期,以他对一忘的了解,若是被难得付信任的人扔,绝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一忘可能会怨憎,会气愤,会偏执地认为他是个骗,然后慢慢消气,再度接受他。

    但没有,一忘一句责问也没有,反而贴地帮他想好所有理由。

    就像……就像一忘很希望事实便是那样,希望他消失是因为回了宗门,希望他是有重要的事才抛他。

    一忘的每一句“我知”、“我相信”,仿佛都只在说“不要骗我”。

    景岳气,问:“告诉我,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一忘:“你消失了,我找不到你,只知你叫景元。他们说寒云宗有位景元祖,我便想来双极以北瞧一瞧。我得到了一份荐函,但遇上几个不的想要来抢,我便都杀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景岳却从许多。

    从他当日离开的雪遥村,到如今的山岭,距离何止万万里?

    一忘找了他十多年,为了一个渺茫的、并不确定的希望,只来到极北。

    而对于杀人这件事,一忘似乎已习以为常。

    一忘:“如今我也学了术,不再是凡人,你会带我回寒云宗吗?”

    景岳忍住难受,斟酌着说:“你的功法不对……”

    尽一忘已经练气二重,但若想继续修炼去,只有从再来,他很怕一忘接受不了。

    更让他无力的是,他无法带一忘回寒云宗。

    然一忘却不以为意,他当然知自己功法不对,为了学这些功法,他过杀人窟,过死人墓,东一西一地拼凑,很多都是自己琢磨来的。

    他没有办法,若是不学,一个凡人,又怎能上得寒云宗呢?

    一忘:“那就废了它,我重新练起,你教我正确的。”

    景岳:“……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是意外,今天才是常态!

    如果不卡会有二更,如果六前还没二更,说明我又卡了,就表等了……

    么么哒!

    叽叽好久没来了,所以叽叽想问,有营养吗?

    ☆、11.27

    景岳没有灵力, 只能一忘散功。

    散功后的一忘很虚弱,景岳虽未会过散功的觉,但想来也不会好受。

    他了一年多时间为一忘调理, 可一忘的经脉也受了损,景岳如今没办法炼制灵药, 只能带着一忘四寻药, 其艰辛自不必说。

    好在他俩把寒云宗荐函给了一位实力很的散修, 对方甘愿抗锅,帮他们拉走了大分仇恨。

    即便如此,两个凡人混迹修界,依旧是如履薄冰,每时每刻都必须小心翼翼。

    一直到四年以后,一忘终于恢复了最佳状态,重新开始锻

    小半年,一忘锻有成。

    又一日,一忘引气

    期间, 一忘也曾问过景岳为何为寒云宗开山立派之人,却毫无修为?

    景岳不知怎么答,只能糊过去, 说自己前来指一忘有一些限制。

    一忘并没有追问,而是:“那何时你才能带我回寒云宗?”

    景岳只能玄说, “等该往之时,你自会知。”

    当时一忘只看他一,从此便不再问关于寒云宗的事。

    这一次, 景岳足足在幻境里停留了十多年,他悉心教导一忘,虽没有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

    如今一忘已有练气大圆满,距离筑基仅差一个契机,修炼也算踏上了正途。理说,景岳心愿已了,只要让一忘去寒云宗找另一个自己拜师即可。但他始终不放心,因为他不知一忘是否放偏见,不再偏执?

    尽一路上他们见了许多人间悲,但一忘将真实想法藏了起来,不质疑,也不肯定,就连景岳也琢磨不透。

    他一天看不到一忘放,他就一天放不

    这日,两人来到双极以西某座城,这里地势偏远,少有修者现。

    可还没城里,景岳就隐隐察觉不对。

    等城后,他看见颇为繁华的城镇总透着一死气,死气并非来自灵邪祟,而是这方土地。

    一忘发现了他的异样,问:“可有况?”

    景岳:“此地地寿似乎缩短了很多。”

    常言天地永寿,可其的地并非指某一块土地,而是指代一方世界,就本而言,地是有寿命的。

    当土地万生灵已死,且不再复苏,地也就成了死地。

    一忘经景岳提醒,特意观察一番,发现城绿植稀少,土地裂,但他们所经之地雨日照丰,不该是这般形。

    景岳:“此地地寿原应有数万年,但据我观察,这片土地至多不过几千年就会彻底死去。”

    两人都觉奇怪,怀疑有什么破了风,可他们走遍了城镇,依旧没察觉任何异常。

    此时日已西沉,景岳便打算在城住上一日,明天再说。

    刚想找间客栈,忽听一声钟响,随即,他便见到有商家从铺里搬一尊小臂的佛像,路上一些行人和小贩则从怀里捧更小的佛像,齐齐摆放在地。

    他们让佛像面朝西方,跟着呼啦啦跪,连连叩

    景岳与一忘对看一,都觉诡异。

    如今街上只剩零星几人还站着,景岳好奇地找了位年汉:“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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