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恋ai,我跟你没别的可谈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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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护室观察,希望家属好心理准备。

    唐叙没日没夜地守在医院,ICU每天只有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他跟唐母去,看不到几分钟很快又要来。

    间,梁父来过一次,听说唐父躺在ICU里,他大概是问心有愧,提帮唐父转到级病房,又让人了一大笔钱给唐母。唐母没答应,转就把那笔钱扔了垃圾桶。

    ICU的第七天晚上,唐父的况突然恶化,在睡梦就过世了。唐母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当场倒在ICU外。

    唐叙一个人理了父亲的后事。父亲的遗在异地不好保存,他选择了火化,带着父亲的骨灰坛,跟母亲一起回了老家。

    学校的辅导员和同学知了这件事,纷纷打电话安他,老陈和刘倩也来过几次医院,暗地里给唐母了好几千块钱。

    梁筠每天都来医院,但唐叙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回老家后的那一个多月,唐叙过得就像梦游一样。父亲的墓碑立好后,他经常去墓地看他。曾经和父亲相的一些久远的画面总是毫无预兆地闯他的脑海:很小的时候父亲把他扛在肩上玩耍,初时偷偷骑他的托车撞坏了车灯被他一顿数落;大一学时父亲把他送到宿舍,佝偻着腰帮他收拾床铺……

    唐叙在家里待了两个多月,母亲的痛一直没好,过了浑浑噩噩的几周后,他告诫自己要打起神,照顾好母亲,不能让她也倒去。至于别的事,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想。

    他知梁筠一直都在。有时候他帮母亲去医院拿药的时候,会看到那个挑的影站在银杏树;他晚上推开窗,也经常能看到他站在楼坛旁。他从不打扰他,只是默默等候在那里,哀伤得像一棵孤寂的白杨。

    临近返校的那晚,唐叙楼去找梁筠。

    他知梁筠住在哪里,敲了敲201的门,很快,那个修影就现在门

    梁筠看到他,暗淡的睛立刻亮起来。

    唐叙没去,他站在楼昏暗的灯光里,低声:“我们分手吧。”

    梁筠怔了怔,所有血瞬间从他脸上全褪去。

    “以后再见,还能朋友。”唐叙看着他,底什么也没有。

    “你再说一遍。”梁筠苍白的颤抖着。

    “我们分——”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梁筠冰冷的用力堵住。梁筠捧着他的脸,近乎疯狂地啃咬着他的-着他嘴里的津。他呼,整个人却散发着绝望而伤痛的气息。

    唐叙尝到了苦涩的

    他没反抗,也没动。声控灯熄灭,静谧的黑暗,梁筠渐渐由疯狂变得平静,他挲着唐叙的脸,最后在他上亲了一

    “好。”

    **

    唐叙回到学校当天,收到了一个快递。他拆开盒,里面是把钥匙,还有一张纸条。

    东西我搬走了,预付了两年的租金,你可以继续住。——梁筠

    唐叙看着那把钥匙,忽然一阵窒息似的痛楚。他仿佛一个痛觉迟钝的人,明明早就被弹击心脏,却临到最后关才觉一丝带着血腥味的痛意。

    他收起钥匙,把那张纸条撕碎,扔了垃圾桶。

    几天后,他回了公寓,把自己的东西全搬回了宿舍。之后,他平静地准备答辩、毕业。

    拍毕业照的那个午,风和日丽,风飘散着栀的香气。

    班上的同学穿着学士服,兴奋而激动地站在图书馆的雕像前,对着镜的方向不断地调整拍照姿势。唐叙站在后排的最边上,他努力想扯一个笑,却发现自己本笑不来。

    这时,他看到右侧的林荫大的尽,一个瘦削的影站在梧桐树

    离得太远,唐叙看不清那人的相,但他有烈的预,那是梁筠。

    “大家注意看镜啊,我数到三,你们就把学士帽往上扔!”

    “一,二,三!”

    所有人尖叫着把手里的学士帽往天空上扔,只有唐叙呆站在那儿,苍郁的树影,那个影已经消失不见。

    那是五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到梁筠。

    作者有话要说:  可算是回忆完了,写得我绞痛……诶

    ☆、17

    唐叙天没亮就醒了。

    在剧组早起的习惯还没改过来。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周五的试镜,又很快坐起,开始收拾洗漱。

    他开了台灯,坐在桌前,把昨天打印的剧本读了一遍。剧本是他自己写的,他据原著设计了几个场景,打算拿来准备试镜的练习。

    他把台灯的灯光调暗,坐在椅上,闭上睛,缓缓放松全的肌,再睁开时,他底的神采变了。他看着昏暗的房间,手指轻敲着椅的扶手,目光笃定、威严,像一个帝王坐在龙椅上,俯视他的臣民。

    “卿有何事启奏?”

    他嗓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和随。目光在底闲适地转了一圈,又停在某个上,仿佛此时正有一位大臣站在那里向他禀报要事。

    他目光微垂,专注地凝视着他脑虚构的“大臣”,眸闪过思索。

    “准了,此事就由礼去办吧,一切从简。”等大臣禀报完毕,他冷淡地掀了掀,又看向右方的另一位“大臣”。

    “张侍郎,北大营军饷贪污案你查得如何了?”

    回应他的只有静默,但他仿佛已经听到臣所言,脸上不悦的神

    “都两个多月了依然毫无展,你还敢跟朕说你尽心尽力?”

    他嗤笑一声,手指扣在龙椅扶手上,慢慢闭上

    异样的绪在翻腾,唐叙里似乎了另一个自己,在冷冷地审视他刚才的表演。

    原著的凌阙,似乎不应该这么绪化。他早年当太时,已辅助先皇理过国家大事,对于朝某些大臣的庸碌无能早有会,不至于上朝时为这小事动怒。凌阙是典型的实派,事既然已经发生,他首先要的肯定是寻找解决方法。某个大臣即使无能,他也不会过分苛责,而是迅速寻找能代替他的人。这才是凌阙的执-政风格。

    唐叙有了这层会,再次表演刚才的场景时,神就自然很多。他又给凌阙设计了几个思考问题时惯有的小动作,然后才开始规划一个场景。

    凌阙坠失忆后,心智变得与七岁儿童无异。如何用成年人的外表演绎七岁儿童的灵魂,这对唐叙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小孩天好动,那么听大臣汇报时,凌阙在龙椅上坐一会儿就会不耐烦,他也许会翘着一条动,或者是这里抠抠,那里摸摸,但是碍于梁安的威严,又不敢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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