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榭轩跟上了AI家,零式也赶忙尾随而上。
只是……
【亚奈少爷?】它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所呈现的景象是李榭轩所经历过的原生世界……那为什么AI家要称呼李榭轩为亚奈?
零式还记得,雷克说过,他是为了拯救一个人才想要完成成神任务的,而那个人……碰巧也叫亚奈。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李榭轩微顿:“我……以前叫亚奈,不过我更喜李榭轩这个名字。”
零式静静地听着。
看着舰桥之外的星海,虽然明晓得这一切都是主神空间虚构来的假象,但李榭轩却仍是克制不住地景生了。他似乎是在怀念什么,突然开:
“我和你说说我的事吧。”
零式转了转:【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我是突然想发发牢吧,”李榭轩伸手,指向了不远的那些培养舱,“看见了吗?那些培养舱。”
零式老实:【看见了。】
李榭轩平淡地叙述着,仿佛在说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的故事:“我所生活的原生世界,是一个已步星际开拓时代的世界。而星海太过浩瀚,人类所拥有的时间却又太少,一个人穷极一生,或许都无法探索完这片星海的渺小一角。于是,延寿,成为了星际科学家们共同的研究课题。”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艘星舰是一座大的续命实验室吧?】零式哆嗦了一,【这些培养舱里的人……是真的人类?他们是实验品?】
李榭轩顿了顿:“实验品有失偏颇,他们……是延寿计划的实验材料。这项实验有个名字,叫光荣计划。因为,这是为了全人类的步所行的实验。”
【用真人实验材料?】
“是的。”
零式开始觉得这艘星舰有些恐怖了,它虽然只是个系统,但也明白,以人类的德准则,使用同类作为实验的小白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它觉得难以理解,虽然这项光荣计划确实是有益于全人类的事,但……
以非正义的手段所达成的正义,是真正的正义吗?
它又想起了那些系统,以及那些持有者与各各样的任务。
到底什么才是对,什么又是错?
【李先生,你该不会是这项计划的参与者吧……】零式莫名有些害怕。
它突然想起,不是在监狱世界还是虫族世界,李榭轩都表现了非凡的科学才能。如果每个世界的李榭轩都是同一个李榭轩,那么就代表着,李榭轩本就是一个科学天才!
李榭轩摇摇:“不算是。”
【这什么意思?】零式疑惑。
李榭轩停脚步。
“我是……这项计划的研究成果,我的生就代表着罪恶,因为在我背后有着无尽的牺牲者。”
“我拥有的外表,卓越的智商,是象征着人类化方向的先导。”
“我是……被制造的生命。”
***
浩渺的星海之,漂浮着一座大的城,这里是帝国第一皇凯撒的私人堡垒。
第一皇凯撒溺地看着自己的妃,材小的少年有着一丽的蓝发,肤白皙,此时对方猫儿似的看着他,让凯撒只觉腹涌了一阵邪火,只想好生欺负一这个小妖。
“亚奈他还没来吗?”少年嘟着似的,柔柔弱弱地望着凯撒。
此时,两人正坐在金碧辉煌的餐厅之,等待着一个让凯撒恨之骨的人来赴宴。
“亚奈亚奈亚奈,”凯撒突然怒了,他恼恨地盯着少年,但却又不敢真的发火,“夏宁!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该死的亚奈吗?”
少年见凯撒发怒,心一慌,赶暗求助自己最大的倚仗:【系统!怎么办?凯撒他好像生气了……】
在他的肩膀上,趴着一只小小的凤凰。
凤凰清鸣了一声:【宿主别怕!这个时候只要装可怜就好,正牌攻凯撒就吃这一!】
听罢系统的提示,名为夏宁的少年珠一转,便故作柔,咬着,憋了两滴泪。
他噎噎地哭诉起来:“凯撒,你明明知亚奈是怎么对待我的……我那么真心待他,可他却……”
凯撒咬牙:“你现在还他!?”
夏宁伸两只柔夷,搂住了凯撒的脖颈:“不……我早就不那个亚奈了……凯撒,你说过你要帮我报仇的……我要让亚奈不得好死……”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夏宁了!他有了渣系统,这一世他就要不择手段,彻底报复在上一世伤害过他的渣攻李榭轩!
今生,他不仅要让恨的人死无葬之地,而且也要……收获只属于自己的……
凯撒盯着他泪朦胧的小脸,虎吼一声,竟是直接将夏宁抱到了餐桌上,撕开夏宁的衣服便开始狠狠疼这折磨人的妖孽。登时,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起来,满室香艳。
李榭轩就抱着手,靠在门槛边,面无表地看着肆意妄为的两人。
跟着家AI,傍晚时分,他和零式便提前一步到了约见的地,在餐厅里和正在疯狂合的帝国第一皇凯撒及其皇妃夏宁撞了个正着。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主神空间所虚构来的,世界里的人照着已经发生过了的事实轨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曾经发生过的事。
“凯撒”与“夏宁”只是一段异常真的影像。
“看到了吗,”李榭轩昂了昂脖颈,“那边那个夏宁,就是我所在的原生世界里的系统持有者。他也有渣系统,而我就是那个渣攻。天知我本不认识他,他声声说,我上一世欺骗了他的,可我本不知!”
“我是背负着罪恶诞生的存在,我早已好了会被正义者斩杀的准备。但我从未想到过,我最终却是因为——我是个渣攻——这可笑的理由而被系统持有者灭杀,我可以接受死亡,但我无法接受,自己像垃圾一样死去。”
“真可笑。”
零式缄默,不知该如何开。对李榭轩而言,或许死亡是一解脱?但……对方无法接受以这样荒唐的理由死去。只因为,他是个渣攻。
……再且,想起之前的那些世界,李榭轩甚至都称不上是渣攻,本就是个背锅侠。
【李先生,】它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如果这个渣系统也是主神空间的“杰作”,那主神空间为什么要创造我这样的系统呢?】
第85章 最初与最后的世界(二)
零式这么一说,李榭轩却是沉默了。
任何事都必须有一个动机缘由,系统持有者会系统任务是因为了任务能够给他们带来实质的好,而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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