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H)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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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能有这样的sao浪神吗?要是有,那该多好。”

    他还在神,男孩的手就已经不安分起来,暗示的在他腰间上游移,不一会就到他的那块宝地。

    许是喝了酒,这会儿有些上,一想起简白难免会想起之前他拒绝自己工作邀请的事。阮晋文转过又看了已经完全攀上自己的男孩,心里一横,凑近他耳旁问:“是想我,还是想我上你啊?”

    周博在遇到阮晋文之前是个青,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代给阮晋文的。算起来属于才被开发没多久,兴劲儿正旺盛的时期,听阮晋文一说,他瞬间羞红了脸,把自己的埋在阮晋文前,糯糯答话,“都想,特别想。”

    还真是不扭。阮晋文本就不是禁的人,像这送上门来,自己又尝过滋味不错的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

    几分钟后,男洗手间的隔间里发一阵旖|旎撩|人的|声,不过那声音才叫了两,就被一串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这几天公司的事多,担心是公事阮晋文停了手上动作,把人反手压在桶盖上后,去接了电话。

    电话里先是一串英文,之后一个男声响起,对方声音清澈,开就问:“Ben,你在哪呢?”

    阮晋文好事还没就被人打断,心自然不怎么快,冷言冷语回他,“你丫谁呢?”

    “是我,少卿,时少卿。我回北京了,你在嘛?”

    阮晋文用脚住周博的,没让他起来,自己则收回手看了手机屏幕。发现是一串国际号码后,又把电话拿到了耳边。

    “你丫的打电话还真会挑时间。我丫在厕所呢,才刚掏事没,被你一个电话,又给回去了。”

    第6章 泥沼

    .第五章 .

    时少卿的一通电话把阮晋文原本的醉意驱散了七分。

    电话结束,他看了仍被自己膝盖定住的男孩,心里竟然就没了继续去的兴致。

    男孩等了半晌,没等来阮晋文一步的动作就转过看他,嘴上叫了声“晋文哥”。因为瞧不清阮晋文的脸,他扭了扭自己撅着的,往他上蹭了蹭。

    阮晋文的顺势一收,直接放开了对周博的掌控,冷不防说:“起来吧,不玩了。”他边说人边往后的隔间门靠,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周博有些不解,他还挂在|一半的地方呢,边掐着两坨|嘟嘟的,照理是阮晋文最喜的样。这怎么说停就停了?他来不及拉,转过就坐在了桶盖上,一双地盯着阮晋文看。

    阮晋文动作麻利,收衬衫衣角、拉合链、系好带扣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回了齐整的模样。他见男孩仍没动作,手一提把人拉起后直接给穿上了。帮男孩系带的时候,他不忘说,“得真的是不错,勾人!以后别来这地方了,打工也别找这地方。这地方人渣多,你被玩残了都有可能。”

    “晋文哥,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可能以为阮晋文对自己有所误会,周博解释了一句。

    阮晋文给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手往他那张勾人的脸上一,回他,“我也渣。不防告诉你,我上你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可是别人。你还小,这世界太邪恶了,回在学校好好学习,这事以后别多想,熬一阵就过去了。”

    要是真能熬住,这一个多月周博就不会对阮晋文朝思夜想了。不过阮晋文有一句没说错,他还真是渣,人好好的男孩,被他上了,现在弯成了回形针,回来找他他竟然不玩了。简直不负责任!不负责是一方面,他还义正言辞地让人直回去。“别多想”,“熬一阵”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又不是电脑,一次格式化,所有的都可以重新来过。

    周博还在最后的努力,眉如丝,抬了手臂想去捞他怀。

    阮晋文皱了皱眉,给了个冥顽不灵的,啧了一嘴,转了小隔间,连一丢丢的念想都没给人留

    第二天周六,天不错。

    阮晋文起了个大早,洗了澡换了衣服没吃早餐就开车去了时少卿榻的酒店。

    时少卿住北京王府井那的华尔夫,阮晋文到的时候,这哥们儿还在倒时差。

    阮晋文也不客气,直接推着睁不开的人往房间里走,嘴上嘟嘟囔囔,“都几了,还不起,怎么了,昨晚玩嗨了?”

    时少卿,他昨晚还真是睡不着,习惯看了会儿,又看了些数据报告,一直到了早上五才睡。他原本以为阮少爷也是夜猫,想着大家大概都得午才起,所以没和阮晋文约确切的时间,想不到这位大少爷一大早就杀来了。

    “你怎么那么早?”时少卿问。

    “我这不是赶着来抓人嘛?”阮晋文边回答,边用神往卧房里瞄,一脸笑。

    “抓什么人啊?一大早的。”时少卿打了个哈哈,又问。

    “女人啊!你们混华尔街的平时为了刺激枢神经,和毒|品不是常态吗?你小胆小,谅你不敢碰毒,我来瞅瞅你是不是抱着温香玉快活呢。”阮晋文说完作势往卧房里走。

    时少卿也没拦着,耷着跟他后任他闹腾,嘴上呛了句,“你小闲得慌是吧?什么和什么啊?这都哪儿听来的啊。”

    “他们有好几个都歹我这儿说呢。我不闲,就是来闹你!谁他妈让你昨天碍着我好事了。”阮晋文还较上劲了,在卧室里抖了抖被,又扯了扯窗帘,就差没去开衣帽间的门了。

    时少卿双手抱,笑嘻嘻地应他话,“我碍着你什么了?”

    “掏鸟啊!你他妈的一个电话,我都不起来了。”

    时少卿顿悟,转看了阮晋文后,突然笑得很大声,等他笑完,他说,“我昨天还真以为你是上厕所呢。晋文,我低估你了。”

    时少卿和阮晋文是沃顿的校友,和他们同校的还有简白。简白和阮晋文不读一个专业却是同级生,时少卿比他们大三岁,他和晋文是一个专业,又在同一位教授手课题研究,所以算得上是晋文的亲师兄。

    时少卿家里条件一般,去国全凭自努力。当时为了省生活费,他租的是一幢公寓楼里四个人一间的合租室,而阮晋文自然是一人一间的房。那个时候虽然宣扬民主自由的,又是在学术知识以及人文思想最先的名牌学府,但不同族之间的文化、生活习惯多少仍存在些磨合不了的冲突。

    时少卿喜静,而室友们都是喜闹、时常开派对的欧人,这样就造成了时少卿和室友们无法合的困境。也是,吃豆儿、炒肝儿大的孩还真是很难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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