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断摇:“不、不要……唔……可、可以了,哥你来……”
邱彻握着他的手,缓缓`在后`里的手指,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往季承泽边一躺,在季承泽疑惑的目光开:“你坐上来,自己动。”
季承泽闻言,全都红了,目光也偏到一边不敢再看邱彻,邱彻却只盯着他看,不再动作,房间里一时间就这样沉默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就在邱彻想要放弃的时候,季承泽却动了。
他垂着不去看邱彻的脸,及其缓慢地将自己挪到邱彻边,跨坐到邱彻上,一只手扶着邱彻的,一只手撑着床板,战战巍巍地抬起,将`对准自己的`。
“呜……”季承泽呜咽一声,双颤,微微坠,`就撑开了`,稍稍往里去了些。季承泽只觉得自己的整个都了来,再也支撑不住,手脚都失了力,猛地坠落来,于是那就直到底,贯穿了整个小`。
“啊——”
“啊——”
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一声是满足的喟叹,一声却带着哭腔。季承泽坐在邱彻上,觉得自己仿佛就被钉在了这个人怀里似的,缓了许久才终于好了些,见邱彻不动,就微微抬起自己的`——才抬了一半,他就觉得腰肢酸持不住,又坠了去,于是里那东西又直直往去,让季承泽全都忍不住颤抖。
邱彻见季承泽全泛着漂亮的粉红,坐在自己上上起伏,季承泽的里早就了泪,双眸涣散早已失了神采,嘴里不时逸难以抑制的哦声……
邱彻低吼一声,终于将还在缓慢起伏的季承泽压在,重重地将`来再狠狠地撞去,只想将这人压在床上个三天三夜,全上都涂满自己的`。
这场事一直持续到晚上九才结束,邱彻抱着人到浴室里清理的时候,季承泽已经不知`了多少次,面什么都不来了,他的变得至极,即使邱彻只是亲亲碰都会让他全发颤,邱彻给他清理完后帮他,想要用被把他盖好,却被他抱着不愿撒手。
邱彻无奈地抱着人躺被里:“乖,我不走,我就去帮你拿吃的上来,嗯?听话,先放手。”
季承泽却依旧搂着他,将脑袋埋在他的,既不愿意松手,也不愿意抬。
邱彻有些无奈地问:“你啊……究竟怎么了?”
季承泽摇摇,不声。难要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吃妹妹的醋,所以才会主动勾`引他吗?季承泽只是这样想想,就觉得羞耻至极,又怎么说得?
邱彻一只手搂着季承泽的腰,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抚、让他平静来,忽然脑一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季承泽立即回答:“怎么可能!”只是声音实在有些小,听起来就像是蚊叫似的。
邱彻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发笑,笑声里全是愉悦和得意,季承泽将脑袋埋在他的前,伸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背,想让他停来,却不想邱彻因为他的动作越笑越大声了。
等到好不容易停来,邱彻才开安自家这只羞得没脸见人的小醋坛:“你啊……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我的里、心里都只装得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好久没写小蓝字了都不会写了OTZ
一章完结~
尾声
没多久,温卿卿和她的丈夫就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季承泽那段时间有个画展要忙,于是邱彻就替他把人送到了飞机场。
温卿卿的丈夫虽然也是国人,但因为自小在国外大,所以材像白人一样大壮实,快一米七的温卿卿和他站在一起,倒是显得小鸟依人了。
男人了车,把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拿来,站直后和邱彻握手:“谢谢哥。”
“不客气。”邱彻虽然态度冷淡,但是看在季承泽的面上,还是多说了几句话表示关心,“一路顺风。以后在国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大个显然有些惊喜:“是、是!”他知岳母对这个大舅并不好,所以才会在工作忙完后急匆匆地赶来,就是怕自家老婆被人欺负了去,谁知这个大舅居然对他们不错,似乎并不计较岳母对女的区别对待——他也全然没有听邱彻语气里的客来,只以为那句话里全是兄妹了。
温卿卿牵着两个孩,将老公打发去取票,等大个走远了才问邱彻:“我哥他……你们很好?”
邱彻,懒得声。
温卿卿:“那就好。其实我来之前,母亲跟我说起过他,我原本以为他会不喜我,没想到……”
“够了。”邱彻打断她的话,“你要走边走,别啰哩啰嗦的。以后也别跟他提起那个女人。”
温卿卿一愣,然后笑开:“我先前还担心你欺负他,现在看倒是不用了,你对他可比当年对我还要好。”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又:“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没结婚,总不会一直都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吧?”
邱彻原本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到这个问题,却又缓和了脸:“我已经遇到了。”
温卿卿便有些诧异:“那你还不结婚?你今年该……三十四岁了吧?难说还没追到手?说起来我哥也三十二了,也还没……”
“收起你那些鬼主意。”邱彻,然后在温卿卿不满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和承泽都已经有喜的人了,不用你心。”
“真的?!我哥喜的人是什么样啊?”
“唔……”邱彻思考了一,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对他很好,很他。”然后就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快走吧,飞机都要起飞了。”
恰好大个取好了票,正在大声喊她的名字,于是温卿卿只好带着两个孩离开,邱彻则在他们离开后就开车回了家。
邱彻到家的时候,季承泽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他见邱彻回来,忙站起来问:“怎么样?你吃午饭了没有?”
邱彻摇摇:“我把他们送到机场就回来了,这会儿应该已经登机起飞了。你呢?画展的事得怎么样了?”
季承泽拉着他往餐厅走:“已经布置好了,明天上午有个小仪式,你有空吗?”
“我当然陪你一起去……”
餐桌上腾腾的饭菜还冒着白烟,室弥漫着的香味,家里的仆人都识趣地退了去,只余他们两人。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未曾改变,他们曾这样一起过了许多年,还将这样一直过去,直到白发苍苍、年华耗尽,被葬于同一座山峦。
一辈,同同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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