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非天若是问我,我什麽都肯讲。几岁抱女人、几岁医死人、几岁初尝男、几岁──」
「够了啦。谁要知你那些混事儿。」
「呵,因为我想你,所以我来找你呀。」
「……你敢再讲这话调侃我,我死也不给你医。」
原薰已经欺近他,非天酸的腰,非天整个人被半搂在怀,懒得反应,像只困猫。「好,不逗你。上次我说毒越来越难应付,所以猜想你会去找来给我,又回想起你提过的这地方,乾脆就来逛逛,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嗯。正经的说话不是很好吗?」
「可我不正经的说话,这样才有趣。」
「趣、去死啦你。」
「唉,是谁让我的非天一夜未能好眠,又瘦了。」原薰亲了亲他的脸颊,慢慢将人放倒在榻上,对非天的怒火不太在意。
「搞什麽……既然知我没睡好,你现在是想什麽?」
「我不会要你什麽,」原薰执起非天的手,噙笑:「呐,碰碰我就好,稍微替我解解火。这不过份吧?」
「麻烦死了。你自己来!」非天的手让原薰捉着,隔了层布料磨蹭自己昂扬的望,原薰吻着他优雅好看的锁骨,尽非天只是慵懒带睡意的看他,偶尔也会自然的哼腻的声音,没有激烈床事的压抑,淡淡的,彷佛午後在冬日叹息。
这让原薰异常的兴奋,光是被非天的手碰着就快达到,他蹭着非天的,但仅止於此,最後一刻非天冷冷的瞪他,嗔:「你连我衣服都了。」
「不要,反正你刚回来,那里也是要清的,一起洗吧。」
「我要先洗。」
说来,原薰对非天并不恶劣,甚至可以说相当贴,除了因毒而必要共的时候,原薰从没有在非天不愿意的况勉过他。原薰没有贪恋的事或人,就跟非天一样,什麽都很随意,只要不踩到自己的罩门就好。
说是朋友,有牵,说是医者和病患,界限也被模糊掉,不过这麽随意的两人才不这麽多,知自己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就够了。清完,原薰重新替人缠裹脚踝,然後抱着非天睡午觉,嗅着他上清新的味。
非天也闻到对方上的草味,好像带些桂香,不知这家伙近来忙什麽,所以沾了桂的香气,也可能去哪儿会人,人上有桂香。然而,不多了些什麽,非天就是能认原薰的气味,然後到安心,八成是依赖医者的心态吧。
淡扫灰墨般的眉安心的舒开,非天在原薰怀里挪了舒服的姿势,安稳享受午睡,没有听见原薰低喃了什麽。
「其实我也不信的,只是忽然有想见你。野猫。」
* * *
书生打扮的斯文男人,右尾有小痣,看起来像个教书的夫,手上拿着快吃完的蕃薯,半红半黄的蕃薯发的香味儿,他吃得很满足,驾着徒儿不知怎麽来的车到北边郊区,那儿的山上有座城被叫玉城,里面住着当今天第一剑客,玉名爵。
北郊的豺狼虎豹不少,游魂野鬼之说更多,鬼气森然,虽然林木茂盛,但即使白昼走在林间也觉得格外诡异,因此人烟罕至,越接近玉城,可见的白骨越多,分不清是人还是兽。玉城难难,外围机关重重,有什麽也是神秘难测,有人戏称玉城为狱城,真是一儿也没错。
跟其他闻名於世的侠客不同,玉名爵既不正派,却也不是邪派,他只是如那座城一样孤傲的伫立在远远罢了。
很久之前,偶尔还有些访客会上玉城,不过玉名爵忽然变得很孤僻,这些年都没有和外界,连仆人都很少城。他将车靠在城,自然也不怕被偷,大喇喇的从一扇偏门城,绕过到像是没有尽的石砌路,开始登山阶上城,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经悠哉的吃光第二条蕃薯,然後来到一面厚重的城门前,旁边有两个把手,得相同,他没有犹豫的拉其一个,城门自动开启,带动尘土飞扬。
里面是一片秋枫丹的景,往更走才会见到主要的建筑,那些雅致简朴的楼宇宁静的陈列在前,二至六个一组的玉门之人穿着白锦衣往来巡视,看到他现,谁也没有反应。然後,转角老松树现一位驼背老翁,老翁见到他亲切的喊:「是一梨,你来啦。半年为期,我记得你应当过年再来的,是不是又要给这儿加什麽机关啦?」
被叫一梨的男人抹了抹,去蕃薯余的渣,回以笑容。「我来看看还能加什麽而已。你晓得机关是我兴趣,也是收之一,有时候我也会想来查看那些东西牢不牢靠,免得坏了碑。」
「那你慢慢晃吧。对了,哪里能走,哪儿不能去,你知规矩。」
「别担心,这座城的构造,我想我应该比您老还清楚。」
一梨开始检视自己设计的所有机关,凡是带贼心城的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单纯的误闯只是会被某些不致命的陷阱困住,不过这地方说是误闯,谁信?一梨多半都些光折磨人却不要命的东西,他懒得用自己的兴趣去替人审判,虽说城主并不在意那些擅者是死是活。
秋轩附近的工作告一段落,一梨抱想了,反正这是装装样,他是为了给小天拿的,但植奇的地方是禁区,谁都不能靠近,只能去接近那个人了。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他脑海浮现的人,是玉名爵的叔父玉潜牙,玉名爵相当敬重的辈。一梨来到玉潜牙练功的石室外,坐在外面石阶上等。玉潜牙辈份虽然,但并不事,只有玉名爵不在城才会代为城主,但他其实对人的事不太有兴趣,标准的不人间烟火。
「一梨。」声音是从石室外,一梨的面前传来。
「我以为你在石室里,方才找了没见到你呀。」
玉潜牙走过去,牵他的手起来:「我刚离开,听见你的脚步声才绕回来。」
「我的脚步声也能认,你真可怕。」
玉潜牙眸里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迳自往外走,似乎是要去能够闲聊待客的地方,一梨也跟了上去。「怎麽来玉城,缺钱?」
一梨走在後,苦笑:「不缺钱。」
「那是为什麽?」
「人什麽都是有目的,你说我来是什麽呢?」
玉潜牙懒得猜度。「不知。」
他们来到亭里坐,玉潜牙放四周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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