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起来:“我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吗?我倒差忘记了,赵逸现在算是你的势力范围。本来,我还打算我走之后,由他接替主夫之位的。”
染香冷笑:“休想挑拨离间我和妹妹的!你在外面搞的这些事,真的以为她不知吗?”
苏越很快就知,夏飞飞其实一直对他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有一天,双修之后,他几乎被榨了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疲倦得只想倒睡,夏飞飞却冷不丁开问:“你给我准备了几个阶丹师?不够用怎么办?你玩腻我了,就想了吗?”
苏越心神疲惫之至,只想打个哈哈将事敷衍过去,她却不肯罢休,一脚把他从床上踹去,又用手抓住他发,冷冷在他耳边警告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嚣张的计划着,向全世界宣布说要离开我。我还没有玩腻你,你怎么能?”
一边又冷笑着说:“你不行了是吧,要休息是吧?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前些日领悟太战旗心法,颇有境,正好拿你练练手。”她随即祭“炉鼎”字诀,竟隔空行将苏越的气和灵气摄,直至苏越整个人变成包着的骷髅一般模样,修为也再次跌到练气初期,她才放过了他,大声喊着:“我玩腻你了,你赶快吧!”看了看他,又烦躁的讲:“你不走,我走,总可以了吧?”
然而到了第二天,苏越仍然微笑着现在夏飞飞面前,丰神俊朗,一如往日,正是无数少女心梦郎一般模样。夏飞飞惊疑不定的探看他修为,却发现他奇迹般的重新回到元婴期。
“我是来侍奉妻主的。”苏越轻声说。
夏飞飞心便有些发寒。
“怎么,你怕了?难得有人这么诚心诚意向你奉献啊。”苏越叹。
夏飞飞怒向胆边生:“谁说我怕了?”一面再次祭起“炉鼎”字诀,又将苏越的气和灵气尽数走。
然而,一天后,站在夏飞飞面前的苏越,仍然是俊秀如玉的翩翩郎君,修为元婴期的剑修。
几次三番。夏飞飞面前的苏越,依然是旧时模样,而夏飞飞的修为,却在这反复不断的攫取之,突飞猛的提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越便极其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引着她摸自己的膛:“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在这里面,有一颗时时刻刻想讨好你、永远你的心。”
夏飞飞“呸”的一声,将手甩开。然而苏越蛊惑般的声音却在后传来:“你的‘炉鼎’字诀,已经用的很是纯熟了。要不要试试‘灵修’字诀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蕴藏着极上乘的双修之。”
于是床榻之间,日夜贪。
“新界如果找到,你打算如何命名?”苏越有一天,突然问。
夏飞飞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打算叫它桃源。桃源一般的生活,是当年江寒最喜的。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本人很喜这个名字。”
苏越睛里闪过一丝哀伤的神:“为你而死的男人,你心里会始终记得的,对不对?”
夏飞飞犹豫了一,还是打算实话实说:“要看是什么人了。若是江寒,华光,叶晨他们,我自然记得。如果是风霁夜死了,我兴还来不及……”
“那么,我呢?”苏越冷不丁问。
夏飞飞却十分牵的刻意转移了话题。
“灵修”字诀主司双修,在享受无限愉的同时,彼此的修为双双攀升;“炉鼎”字诀主司攫取,夏飞飞每次默念咒语,苏越的气和灵气都会被她洗劫一空。
如此日复一日。
终于有一天,夏飞飞一言不发,离开。苏越慌忙床去,直接抱住她的。
夏飞飞低看着他,见他是那么的卑微,简直低到了尘埃里去。
她心神禁不住一阵恍惚,她又想起前世里第一次见苏越的场景,那时的他,自信满满,算计惊人,外表的谦和掩不住骨里的骄傲。
“开啊!”夏飞飞愤怒的叫,“你都不起来了,难还指望我留你过节吗?这两天,哪怕我用‘炉鼎’字诀,也不到你丝毫气和灵气了,你难自己不知吗?我给你留足了面,包容至今,你为什么非要我当面打你脸?你鬓角都有白发了,自己看不到吗?丑成这样,还这样贱的勾引我,你不觉得丢脸吗?我觉得丢脸,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苏越素知夏飞飞贪图,因此一向对自己容貌颇为在意和自得。如今听她这么说,忙放开手,往虚空里一抓,变一面小镜来。他定睛望去,只见镜的男仍然是昔日风采,发乌黑,哪里有白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苏越活着的最后一章。比预想度要慢一些。不过明天他肯定会死的。他死了,所有的事就落石了。
第194章 苏越之死(四)
就在苏越揽镜自照的这一瞬间,夏飞飞早已经走到了门。苏越想飞过去拦住她,形一个踉跄,竟扑了个嘴啃地,闹好大的动静来。
夏飞飞听得声响,回看了一,心又是好笑,又是悲伤,嘴上却说,“越来越丑了。我竟然睡过你,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
苏越却顾不上她的冷嘲讽,只是反复的恳求,“不要走,你不要走。我能行,我还有手和……”
夏飞飞一愣,万万没料到苏越竟然有朝一日会说这话来。不过她立即就反应过来,继而大怒,挥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若要寻作乐,老娘我边什么时候缺过男人?若不是看你一向识趣,和你修炼得到的灵力比别人多,你以为我还会看你一吗?”
苏越脸黯然之:“我以为……我以为我待你这么好,你总会对我有所不同……”
夏飞飞冷笑:“对我好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更何况,你在利用杜邀月的时候,待她不好吗?你在欺骗徐易的时候,待她不好吗?可是一转你就能把她监.禁起来!你一路行来,踩着无数你的人的尸,你难闻不到自己上的血腥味吗?”
苏越听到她旧话重提,脸惨白,:“飞飞,你不要总提徐易。每次提起她,我的心就如刀割般难受,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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