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怕夏飞飞责怪,缩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二毕竟经验丰富些,仔细摸过周财海脉象,肯定说:“他是被喂了药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便是母猪拱他也是快活的,断然没有被吓到的。定是持久兴奋,以至于昏过去了,看我的!”说罢便狠掐周财海人、合谷二。
夏飞飞见周财海果然悠悠醒转,众女见猎心喜,仍有未尽之意,便由着她们去了。
不多时,又是一阵慌。周财海再次昏厥。
夏飞飞忍不住嗤笑:“黑暗的极致便是光明,快活到了尽,和痛苦也就没什么两样。看来,我为舅舅心准备的这份大礼,舅舅竟是有些受不起呢。只是,当日舅舅心怀鬼胎,将我安置在舍之的时候,可曾想过,周围这些卑微如尘埃的凡人女们,竟然能给舅舅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和折磨呢?”
又过了些时候。
“哎呀,他面好啊!”
“用酒降温!”
……
“我们前前后后都上过他几遍了,那怎地还不见?真是无趣!”
“改用!”
……
“磨破了一层油!”
“继续!”
……
“他好像很痛的样……”
“用布堵住他的嘴!”
……
“开始血了……”
“你的还是他的?”
“当然是他的了……”
“……继续!”
……
“有些血模糊了……”
“不去了,再会有心理影的!”
李二终于转向夏飞飞毕恭毕敬请示:“夏小,到了这个时候,是不是差不多了?”
“他还活着吗?”夏飞飞问。
李二有些为难:“虽然他昏迷不醒,倒是还有一气在,只不过,只不过那已经不能见人了……”
妖女的闪着残忍的冷光:“既是这样,拿些蜂来,替他把面涂了。”
蜂的香味,会招引来各昆虫。而荒月山寨的后寨,最多的便是蚂蚁,一传说能人血的人蚁。
妖女又:“你们几个,将地面收拾净了,趁着夜里无人看见,将他抬去。”
“抬到哪里?”
“后寨,荒月祠堂前面。”妖女说。
“不行,那个地方是山寨祖祖辈辈安息之所,这样会打扰前辈休息的!”一个女面惊恐之。
夏飞飞厉芒一闪:“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李二忙扯刚才那个女:“她是蛊师,莫要和她争执。”
夏飞飞满意地了,又:“我再给你们每人发十块元石,你们今夜便收拾了行装,拖家带,逃离荒月山寨。”
这次引发的不满声音就越发大了:“凭什么?”
“凭——我是蛊师。”妖女冷冷说,萤火微闪,血棘蛊发动,瞬间将那为首作的女人成尸,“我是蛊师,随意打杀几个凡人,又有什么了不起吗?”
霎那间,连同李二在的所有女人脸苍黄,齐刷刷跪了一地。
妖女威严的目光逐一扫去:“你们抬了她的尸首,和我一同先去后寨祠堂。”
夜风呼啸,天空沉沉的,没有月亮。
后宅祠堂前静悄悄的,肃穆,死寂。
一阵剧痛令周财海从昏迷醒了过来。
他迟疑着睁开睛,前的夏飞飞面容狠,宛如邪。
“不,你错了。”夏飞飞在他耳边说,“我就是邪。前世因你迫,我误此。然而今世卷土重来,我却求仁得仁,无怨无悔。大三千,俱可成圣。今日我纵然满手血污,岂知他年是否渡众生?”
“舅舅,你从一开始就错了啊。你一个蝼蚁,却和别人比狠,比德沦丧。你怎么比的过我呢?”
“对了,最后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那宝贝儿,周瑾,其实早就被我睡过了啊。哈哈哈。你看看你这辈,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周财海面灰败,突然间开始搐,吐白沫,就彷佛在经历了无边的痛苦和折磨之后,再也不堪一打击。这最后的坏消息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他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死了过去。
天空之,突然间飘落了几片雪。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其实重的东西在这一章。
修改了季节啊,现在真的是六月飞雪了。注意:不是窦娥啊!
一直在修改前文,20号的更新会比平时略晚。
29余波
夏飞飞抬向天空看去,表严肃。
此时正是六月,哪里来的雪?
想来想去,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她举步回到自己的房里,听着隔李二家一阵阵喧闹声传来,想来,她果然听从自己的命令,连夜逃了。
真是个聪明人。她微微眯起睛。大劫当前,她命令她们在这个时候逃走,算起来反倒是救了她们。
周财海的尸是第二天午被人发现的。
当时,天空的雪已经的很大,弱村和荒月山寨的比斗也顺理成章地暂停,所有的家族老们聚在议事厅商议大事,神凝重。
上天降反常的征兆,往往预示着一场大灾祸的降临。
只是,对于这不知何时何降临的灾祸来说,预兆只会令人更加恐慌,束手无策。
众老们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其间夹杂着对自己政敌的攻击和谩骂,整个议事厅糟糟的一片。
山寨寨主商未明疼住太,到了这个时候,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巡逻的蛊师在议事厅外仓惶地大叫:“死人了!祠堂前面发现了两尸!”
众老一愣,吵闹声暂时停了一停。
商未明急忙说:“刑堂老何在?”
负责刑堂的陈家老站起来,走了去。
然而很快两尸就被搬了议事厅。
商未明望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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