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微微一惊,然后接着问:“你父亲是如何死的?”
真正的许立安跟假的许立安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知那个假的许立安是易了容还是天生那副模样。
不得不说,对方真是了一番大功夫。
骆玉这一声,陆小凤和满楼都自发地选择相信骆玉,毕竟铁算是算无遗策的。而且,从许立安略微一惊的脸,他们也看了一些东西。
“我父亲自然是被张祥林杀死的,这你们不是应该知了吗?亏你们还是张祥林的走狗。”许立安呸了一声。
陆小凤跟满楼以及骆玉都惊到了,这张祥林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的好友,委托他查明捕快死因的人。
这其的谜团当真是越来越多,那个张祥林为什么要杀死账房先生许义忠呢?这是陆小凤首先想到的问题。而骆玉和满楼想到的是,这张祥林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些问题在随后就得到了解答。
陆小凤上前一步,说:“在陆小凤,奉好友之托来查明一个捕快的死因,没想到查到了你父亲的上,所以要找你提供线索。”
“陆小凤?”许立安皱起了眉,然后缓缓舒展开眉,说,“我听说过你,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跟张祥林狼狈为呢?”
骆玉忍不住问了她和满楼共同的疑问:“你们声声称张祥林不是个好人,这张祥林除了是陆小凤的朋友外,究竟是什么份呢?”
“他正是那养济院的院,”许立安说起他,就恨,“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
许立安接着说:“这人是张祥林的手,我见他与你们接,便觉得你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他和你们痛杀手。”
“这个你倒是误会了,”陆小凤说,“我只是受张祥林所托,来查个案而已。”
“至于是非曲直,我们心自有公。”满楼接着说。这话的潜意思就是,那张祥林的事我们心里自会心里评判,不会与他同合污的。
许立安这才退去了几分戒备之,说:“你们打算怎么置我?”
陆小凤一时有些疼了,这案涉及到贪污,便是大事,自己一个人也不来。于是,他便:“我们打算找杀死捕快的凶手,找到后便放了你,如何?”
许立安冷笑一声:“此时与我又无关,若是找不到,还要我跟你们呆一辈?”
陆小凤说:“不,直觉告诉我,这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陆小凤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也常常灵堪比女人。
这时候,正是午时,陆小凤快地解开了缚着许立安的汗巾,然后看了墙角死去的那人,摇了摇。
他们离开了这座破庙,了京城。
许立安一脸戒备之的看着四周,仿佛随时会有人冲来杀了他似的。
“你父亲的账簿到底藏在哪里?”陆小凤问许立安。
许立安脸上的戒备之更加郁了:“你果然是张祥林的走狗!”
陆小凤疼地说:“我只是随一问而已,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你说来的。”
骆玉里,这陆小凤简直是个大-麻烦,连查个普通的案也会牵扯这般多的麻烦来。
吃过午饭后,在陆小凤的提议,他们去看了许立安父亲许义忠尸的仵作报告。
不得不说陆小凤的朋友遍布四,不仅有江湖的,还有朝堂里的,连顺天府这地方他都有自己的关系。
几人了放资料的房间,找了许义忠的尸报告。
报告称,许义忠很有可能是被人打后,然后扔火里烧死的,当然,这是仵作的推测而已。顺天府以失火作为借,结了这件案件。显然,他们也不愿意多一件棘手的案。于是,这件案就此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这人当真残忍!”许立安愤愤之,“我倒宁愿我父亲是被一刀毙命砍死的!”
满楼安他:“凶手早晚会脚的。”
许立安捶了一拳,怒:“这群狗官,居然不肯追查!我父亲是被人杀死的,哪里是被烧死的!”
从到尾,骆玉都没有吭声,冷冷地旁观着。
陆小凤问骆玉:“骆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骆玉说:“你们从到尾,声声称那账房先生许义忠是被害的,万一他只是假死呢?这个被烧死的可怜人只是个替呢?”
这话一,许立安暴起了,直骆玉:“胡说八,居然敢污蔑我父亲!”
骆玉无所畏惧地将他拨到一边去,一脚踩住他的背,将他狠狠地踩趴在地上:“我最恨对女人手的男人了,你犯了我的大忌了。”
许立安只觉脊椎被踩得噼里啪啦响,好像一刻就要断裂似的。陆小凤忙来打圆场:“骆姑娘,暂时放过他一吧!他也是受害的人。”
骆玉这才将脚挪开,许立安忙站起来,躲到了一边,只是那愤怒的神时不时扫过骆玉。没想到这位姑娘得如似玉的,居然有如此狠辣的手段,让许立安都不自觉地怕了她。
“许公,你说那张祥林是凶手,可有证据?”满楼开。
许立安看了这瞎,有些惊讶,他居然能够准确地辨别自己的所在位置,看来不是个普通的瞎。
如果他常年行走过江湖的话,恐怕就会听说过满楼的名号,也会对他们放几分戒备。
“证据自然是那些账簿,只可惜,那些账簿也都被烧净了,”许立安想了说,“不过,父亲了两份账,另一份账簿藏在只有我知的地方……”
“看来,此案的关键还在那份账簿上。或许,那个捕是有事才跟账房先生会面的,很有可能是这份账簿的事。”陆小凤说。
然后,所有人都转向了许立安,看得他浑不自在。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将账簿拿来?”陆小凤问。
许立安沉片刻后,说:“让我再想一想吧!”
几人离开了顺天府,走回客栈。
回到客栈,那几本假账簿还在。陆小凤正要翻阅的时候,被骆玉阻止了:“别动这些账簿,有毒。”
陆小凤和满楼皆是一惊:“好毒辣的计谋,如若不是有骆姑娘你在,恐怕我们就都招了。”
想到此,陆小凤用布将手包起来,屏息翻阅着。然后,他皱起了眉,这账簿完全没有问题。
想到此,他将账簿让许立安翻看一遍。许立安自幼跟随父亲,自然是耳濡目染,对账簿也了解一二。末了,他然大怒:“这绝对是张祥林的计谋,让你们怀疑我的。”
“他搅浑这趟,就是为了不让你们查到真相,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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