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人骂,便将他派到了荒凉之地,想要生生磋磨死他。
那个荒凉之地跟骆玉前世书上看到的宁古塔差不多,苦寒世间难见,每逢冬季,更是重冰积雪,环境十分严酷。苏容虽然也是能文能武的皇,但去了之后,旧疾频发,险些死在那里。
这次苏容私自京是因为收到了太密信,说是他已被囚禁,皇上也多日不曾见面,有言说皇上已经升天了,只是消息被国丈给压了来。
骆玉听这些皇家秘辛,跟听书似的,觉得十分有趣。特别是那个恋童的皇上,当初可是以四十岁的龄娶了刚生的骆崎。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平衡多了,幸好自己逃过一劫。
她一气买了许多小吃零,然后慢悠悠地往魏王府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经过了国丈府。国丈府是新宅,不再是以前骆玉住的那栋小宅院,门的两只石狮威风凛凛的。看着国丈府这光鲜亮丽的门面,骆玉禁不住冷笑一声。
第7章 初步报复
骆玉在府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苏容的消息。问了问其他侍卫,大家知她是苏容信任的人,所以就告诉她,苏容去了。
到了半夜,苏容还是没回来,骆玉却打算去国丈府探一探。不过,她可不想让这两人死得这么便宜。
国丈府宅院占地十分大,骆玉穿墙而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偌大的园。她顺着走廊,快步走着,空气带着若有若无的妖气。她顺着那妖气,朝着一间屋里走去,正巧听到了一阵-靡声音。
看来这里是那个柳姨娘的屋了,屋里的妖气得她的降剑都在激动地颤动着。骆玉安抚了自己的佩剑,佩剑才渐渐地安分来。
她没有穿墙,良好的耳力让她听到了屋的对话——
“娘,就是死在你上,我也愿意……”
“啊,相公……”
她忽然冷冷一笑,生起了一个主意。从厨房里顺来一瓶油,见两人行那事看要到了-,她便将油倒在两人屋的大门,然后起了火来。
她大声嘶喊起来:“走了,走了——”
这时候,一阵怪风忽然来,火势借着风更大了,烧得木质房屋噼里啪啦响。骆玉疑惑看去,只见谢氏站在不远,正朝着她微笑。骆玉冲她了,跃上了屋。那正在苟-合的两人忙狼狈地光-着跑来,借着月光,骆玉看清了两人的模样。
却见骆志文文质彬彬,看起来一副风模样。柳姨娘,桃樱小嘴,得一副狐媚模样。
骆志文,柳姨娘!这两个追杀她多年的凶手!
看着这边起火,小厮跟丫们全都一窝蜂朝这里涌来,一将光着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柳姨娘饶是狐媚功夫了得,生开放,也受不了那么多人盯着自己,差没尖叫来。
骆志文气得脸发黑,恶狠狠地瞪着那些胆敢用睛冒犯柳姨娘的小厮,将他们悉数记在心里。
骆玉见收了利息回来后,便跃屋,回到了魏王府。
回到房间后,谢氏在她后渐渐现了形,然后激动:“玉儿。”
骆玉看着她,淡淡:“娘。”
经过这些年的修炼,谢氏的行更上一层楼。骆玉看得来,她没伤过人,所以气息还是很纯净的。而且,大概是修为更的缘故,她的模样不再是贞模样,而是恢复了生前那副小家碧玉的样貌,看起来十分顺。
“玉儿,你学成回来,是时候让那两个贱-人遭到报应了。”
骆玉说:“我不会就这么杀了他们。”
谢氏激动地说:“你说得没错,我要将他们四肢砍断,成人彘!那只妖狐,我要剥了她的狐狸!”说到这里,她的两只睛跟充了血似的,红起来了。
骆玉察觉到她的戾气陡然爆发,不由得低低喝了声:“娘!”
谢氏这才清醒过来,说:“我现在近不得他们的,只能靠你了,玉儿。”
骆玉说:“我自有打算。”
骆玉了一天的时间,收集了骆家的消息。骆志文现在除了她以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名叫骆向明,据说文采过人,不足的是好,只是这个癖好不为人所知,而且此人表现得如同彬彬有礼的君,一直是骆志文的骄傲。女的叫骆崎,是当今皇后,为人张扬,格跋扈。此二人皆是柳姨娘所。
她现在对整个骆家都没什么好,尽骆向明和骆崎并没过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她也对这二人厌恶至极,恨不得让整个骆家灭了门。
骆向明刚刚喝完酒回来,此时已是黄昏,天有些暗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看到他,便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问:“公,算命吗?”
骆向明正要不耐烦地吼这个算命先生,转一看,这个算命先生得十分挑,一双乌么么的睛看得他几乎魂都要被勾走了。
他这才几分笑,说:“哦,怎么算?”
算命先生说:“只需让我看一,就可以算你的过去和未来。”
骆向明说:“那么就算算我今年秋闱能不能考上?”
算命先生摇说:“你的面相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官位自有人送到你面前,何必参加考试?”
骆向明这才信了几分,没错,家里的人正打算给他买官。现今皇上昏庸无能,不理朝政,买卖官位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参加秋闱,炫耀自己的满腹文采,抱有玩一玩的心态,顺带坐实自己是大才的名。
算命先生看了他片刻之后,才说:“公面相富贵至极,无可挑剔,小的这就告辞。”
骆向明忙抓住他的手,说:“别走,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本公想跟你个朋友。”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说:“小的是四海为家的人,也不跟公朋友。”
说着,他手一,竟飘然远去了。
骆玉回到魏王府,摘掉胡,卸了妆,看着铜镜里的人儿,她不禁冷哼一声。谢氏站在她后,问:“你去给那骆向明算命,所为何事?”
骆玉说:“我自有我的打算。”
等了几天几夜,苏容还是没有回来。之前跟随苏容的侍卫就呆不住了,前来找骆玉,希望她能帮忙主意。
骆玉看着几人,说:“我这就,你们不要着急。”
那个带的侍卫说:“你要怎么?”
骆玉说:“这就是我的事了,你们不用。”
夜里,骆玉一路走到了墙外。皇的紫气很郁,看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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