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语气十分微弱，很是不自信。
“是，我是。”景沐瑶再也忍不住了，低
吻上了她的
，用力地啃了啃。
“将军。”突然响起在帐篷门
的声音惊得景沐瑶立刻起
，
了
后平复了一
呼
，缓缓地转过去，“是祝大夫吗？请
。”
一刻，老者脚步迟缓地走了来，看到趴在床上的柳风语睁着
睛，脸上充满了愉悦，恭敬地行了一礼：“将军醒了！”
“嗯，祝大夫不用多礼。”
碍于柳风语没穿衣服的缘故，祝大夫站在原地未往床前去：“将军觉着如何？伤可还疼得厉害？”
“好多了，但稍稍一动伤还是有痛
。”
“这是正常的。”祝大夫把转向了景沐瑶的方向，“陶姑娘，一会儿再麻烦你给将军上药。”
“不麻烦，我很乐意。”
柳风语稍稍偏对上了她的视线，目光
转间，都是思念的味
。
等到祝大夫留药
代了一些事宜之后，景沐瑶送他离开了。
再来时，景沐瑶的脚步有些急促，凑近柳风语的边急
说些什么，可看到柳风语苍白的脸
之后，她终究压了心里的千言万语，吐
一句简单的话：“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嗯。”柳风语主动抓过她的手，看了她几后缓缓地闭上了睛。
柳风语静静地睡着，景沐瑶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抬起空着的手隔空描摹着面前人的容颜。
没了她的这五年，小公举的日
过得到底如何？她为何不
真面目？不用真名？
想了一会儿，一夜未睡的困意终究来袭，景沐瑶蹲.撑着床睡了过去。
柳风语再次睁的时候，趴在床沿上睡着的景沐瑶还未醒来，她凝神细细地打量了她好久好久，最终，她的里划过一丝痛楚，默默地闭了睛，掩去一切
绪。
“什么时候醒的？”景沐瑶睁开睛就看到柳风语盯着她看。
“刚刚。”柳风语收回了视线，声音淡淡的，“陶姑娘若是无事就离开吧，这里有清逸照顾。”
景沐瑶愣了一：“小公举，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什么小公举。”柳风语闭了睛，“我叫柳风语，姑娘离开吧。”
“我不走。”
“姑娘莫要让我叫人赶你走，那样会很难堪。”
“我不吃这一
，天知我想你想得要命，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你。”景沐瑶给她掖了掖被角，“说吧。”
“……说什么？”
“你心里的苦衷。”景沐瑶顿了一，“全说来，丝毫不要保留。”
柳风语听到“苦衷”二字险些哭来，幸而她忍住了，把偏向了里面，不看景沐瑶的脸。
“我不信你不想我，昨夜你脑不清醒时还在叫着我的名字。”
柳风语得咬着才能抑制住泪意，五年来，第一次有人问及她的苦衷，偏这人还是她心心念念之人，叫她如何不动心？
良久，她的声音不甚清晰地传来：“阿瑶……我父皇没了。”
“我已经知了这件事，包括惠妃自缢的事。”
“嗯，原先的事实莫名其妙地改变了。五年前我醒来的时候正在
车里，驾车的人是我父皇曾经派给我的侍卫。”柳风语哽咽了一，里的绪有些凌
，“之后我便开始了逃亡之路，不知该去哪里，最终我们在边境的一个村里呆了来。”
“那你如何成为将军的？”
“我们乔装打扮
了伍，凭着功夫在军营里获得了一席之地，后来在战场上拼命厮杀过几次，最终被提
上来了。”
景沐瑶静静地听着，突然开：“你是想要重返皇
？”
“呵……还是你懂我。”柳风语轻笑了一声过后脸上瞬间凝重了许多，“不过，不尽于此，我要拿回我父皇的一切。”
景沐瑶看着她说这句话时脸上憧憬又
定的表，心里沉重了些：“你吃了不少苦吧。”
“阿瑶，一想到要替我父皇报仇雪恨我就一
都不觉得苦。”
“真的……不苦吗？”景沐瑶轻抚过她的脸，“你背后大大小小的痕迹，新伤旧伤都有，我看着好心痛。”
柳风语
了拳，最终松了开来：“阿瑶，你这般说会动摇我让你远离我的决定。”
“这个决定是你自己一厢愿，我不答应。”景沐瑶摸了摸她手心里磨来的
糙老茧，神淡淡的，“你别想甩开我。”
“阿瑶，在你的世界我能一心一意地为你而活，可如今，我背负着血海
仇，每时每刻都要有把脑袋丢掉的觉悟，你跟着我不安全，我无法什么都不顾地为你而活了……”
“小公举。”
“……嗯？”
“你不是为我而活，你是要为你自己而活。”
柳风语的神有片刻的迷茫，声音轻得宛如自言自语：“为我自己而活吗……我还有这个资格吗……”
“小公举，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的喜
是真心诚意的。”景沐瑶举手发誓，表认真到极致，“天地为证，今日我景沐瑶在此发誓，永不离开季惟溪，不论她活成什么样，不论她弑神杀佛，我都会陪着她一。若违此誓，永世不得超生。”
“阿瑶，你怎可发如此毒誓！”柳风语立刻举手，“苍天在上，方才景沐瑶所言皆是玩笑……”
“小公举，没用的。”景沐瑶看着她怔愣的动作极细微地笑了笑，“就算老天驳回了我的誓言，我对着自己的心发誓也是一样的，你阻止不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空气
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阿瑶，你为何要对我如此之好……如今这般模样的季惟溪哪里值得你留恋……”
“傻瓜，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
的模样。”
心里不再拒绝的季惟溪终于抬看向了床边站着的人，此刻，女亭亭玉立，脸上的表认真又满
意，叫她一颗沉寂已久的心又重新有力地
动了起来，仿获新生。
泪朦胧间，季惟溪主动地向她伸了手……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季惟溪侧着寻到景沐瑶的，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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