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以后,他们是不是还能这样,还是已经天各一方了。
想到这里他又自恼地摇摇,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手机在床上不停地震动,李嘉树调成了静音,但它依然在锲而不舍的闪着,提醒着它的主人有来电。终于到了不知第多少个电话的时候,李嘉树才接了起来。
“常。”常可名是他的经纪人。
常可名已经打电话打得耗光耐心了,破就,“你人在哪呢?!排不排练了?不排演唱会趁早取消算了!还想开就赶过来!”
李嘉树连连了好几声是,嗓有哑,不敢多说话。
常可名脾气本来就爆,李嘉树最近一段时间的行为实在让她恼火。不过她也有发脾气的资本,当红的好几个艺人都是她带来的,从一开始默默无闻到现在场费上百万,哪个不是站在了娱乐圈的上层。他们公司了重金才好不容易将她挖了过来,可以说是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李嘉树,可谁知他竟然如此不珍惜。
“烟了?还是喝酒了?”他那声音常可名一听就听来了问题,哑的不成样。
“没,哪敢啊。”李嘉树连忙否认,脚边却是积了一堆的啤酒瓶。
“少哄我。”常可名话里依然带着几分不痛快,语气比刚才好了不少,“我看你也没什么不敢的了!”
李嘉树这回没话说了,常平时严厉是严厉了些,可人还是不错的。
“行了行了,给你半个小时,赶给我过来!”
挂了电话,李嘉树洗了把脸,随意整了整发,看着镜里的自己,不同于平时光的形象,如今带上了几分颓废。
等李嘉树到了乐队都已经来了,请的是国数一数二的团队,看得来公司在他上了大功夫。
不过也是,现在娱乐圈风生起,像李嘉树这样的好苗不少公司都想要,何况现在他也算是小有名气,合约到期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公司来挖他。李嘉树在的公司是季青父亲当年的公司发展起来的,规模不小,实力也不低,但在竞争这么激烈的环境难免有危机。
排练完已经是晚上了,李嘉树午有不在状态,有几首歌曲重来了好多遍,没少麻烦乐队,结束后又请他们吃了饭。吃完饭送走了人,李嘉树沿着街没有目的地走着,他满腹心事,连回家的心都没有。这里是一条酒吧街,刚才他们吃饭的地方算是清净的,越往里走越闹,李嘉树此时心烦意,随便了一家,开始喝闷酒。
常可名说的没有错,他的嗓金贵着呢,比他的价还,所以李嘉树平时不怎么烟喝酒,除非是像现在这况。酒吧里黑压压的,谁也看不清谁,李嘉树在吧台旁坐了来,了两杯酒。
也许是因为今天并非周末的缘故,酒吧里人并不多,这家酒吧算不上清吧,却也不是十分闹。李嘉树生地往胃里了两酒,睛盯着手机屏幕,还有上面反来的男男女女。
他一手端着着酒杯,一手不停把玩着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明明灭灭,如同一壶烈酒肚,在胃里反反复复。
酒保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其他的动作,其实从李嘉树一来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没认来是谁,不知前这个人的歌在酒吧里被播放过了无数次,尤其是时候的那几首,在台上已经被唱了许多遍。
“再给我来两杯。”李嘉树微醺着脸,看了他,意识倒还是清醒的,“算了,直接来一瓶吧。”
酒保皱了皱眉,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很寻常的秘密,这人失恋了?
于自己的本职工作,他还是递给李嘉树一瓶,一小瓶,度数也比刚才他的要低一些。果然李嘉树一便发觉味不对,不过他没有打算计较这小事,都是酒,什么酒不一样,能喝醉就行了。
“失恋了?”酒保大着胆问他,睛瞟了一他手的手机,停在微信的界面。
李嘉树笑了笑,是一自嘲的笑,见了他这幅样,酒保开始苦婆心的汤,反正店里客人也不多,算是消遣无聊。
“人生嘛,想开,没什么大不了的。”他。
李嘉树晃着酒瓶,随着手上的频率摇着,“想不开。”
“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吧。”
李嘉树不语,也不笑了,睛沉地仿佛要把人去。他手的一瓶酒几就见了底,他本来就不常喝酒,酒量不,一开始的两杯度数都不低,再加上这一瓶已经有些醉意了。
人要偏执起来谁也没办法,李嘉树又给自己了小半瓶,胃里和嗓都是火辣的疼,可他此时却不了这么多,也未曾注意酒杯上反过的光,只想一醉方休。
酒保去给其他客人递酒了,回来时人已经趴在吧台上起不来了,只剩手机屏幕还一一亮着。酒保看了他手机上的名字,界面一直停在和一个叫白夏的人的聊天界面上,他晃了晃李嘉树,人已经醉的没反应了,最终无奈的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白夏接到电话的时候刚晚自习不久,刚迈宿舍门。
“你好,请问您是白夏吗?”那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很有礼貌。
“恩。”白夏皱着眉看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李嘉树啊。
“你朋友喝醉了,方便来接他一吗?”
白夏这才明白是什么事,“好,麻烦把地址发过来一。”
挂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把地址发过来,不过这个地方白夏听都没有听过,一查地图才发现离他学校还远的。好在现在已经晚上九多了,最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白夏打车到了那边只用了二十几分钟。酒保本以为等白夏来了就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当他看见一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男生走来以后,希望一破灭了。
白夏叫了李嘉树好几声都没有反应,背他又背不动,最后还是在酒保的帮忙上了租车。司机看见乘客是个醉鬼,心里不大乐意,生怕醉酒的人吐到车上,不过李嘉树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趴在白夏上安静睡着。
白夏把车窗开了个小小的隙,既是为了散味又为了让李嘉树清醒一,或许是这招奏效了,车的时候李嘉树果然比刚才清醒了不少。
“夏夏?”李嘉树还有,意识模糊,隐隐约约之间只能看清这个熟悉的影。
见他走路还是晃晃悠悠的,白夏只好继续扶着他,他比李嘉树矮半,对方的手臂正好搭到他的肩膀上,周都是淡淡的酒味。
“你怎么喝这么多?”白夏有些许不悦。
李嘉树没回答,把埋在他的颈间,重的呼间散发的酒味和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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