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被李嘉树警告了一次,收敛了一段时间,没想到现在又来欺负夏夏了。
“告诉我是谁,我去帮你气。”
“不用,都是同学间闹着玩的。”白夏连忙解释。
“什么闹着玩,是不是还是上次那几个人?”
他沉默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带欺负白夏的是个小胖,在学校是了名的小霸王,典型的欺怕,仗着他母亲是老师到欺负同学。上次李嘉树没有意识到事的严重,只警告了他几句,没想到对方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走,哥帮你报仇去。”说着,李嘉树了一个回击的动作。
白夏吓坏了,李嘉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绝对不能惹什么事,不然污会跟着档案一辈的,忙阻止他,“不用了嘉树哥,咱们赶回去吧,不然阿姨和该担心了。”
李嘉树看看时间,现在确实不早了,想着明天来了再把那小揍一顿,让他个记,省的总是欺负夏夏。
“那好吧,咱们先回去。”
“恩。”
这次李嘉树没问白夏原因,但想必和上次一样,免得提起了夏夏的伤心事。
上回他问过夏夏原因,夏夏支支吾吾才说个所以然。
白夏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只和相依为命。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这样,以前他问过,可每当他一提起这件事,就不停地泪,什么也不告诉他,只坐着躺椅上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老天爷心太狠了...老天爷心太狠了...”
等白夏大了从别人的闲言碎语里才知,他其实是有父母的,不仅如此,而且他还有一个,叫白冬。那时候白爷爷也还没过世,三世同堂,虽不富裕但日还算过得去。
事发生在白夏三岁那年。
有天夜里白夏的发烧,去了村里仅有的两个诊所也不见烧退,医生说是肺炎,再这么烧去非得把孩烧坏了,于是白爸爸和白妈妈借了辆车,带着他白冬去县城里看病。没想到半路上被迎面而来的卡车撞了个粉碎,一家三无一生还,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没有抓到。
白爷爷本来就有心脏病,听到这个消息一没撑住,也随着他们去了。从此家里就剩白夏和两个人相依为命。
自从白夏知了这件事,他就拼命学习,因为说知识改变命运,只有好好学习才能过上好日,他不能再让受苦了。
李嘉树回看了夏夏,他抓着自己的衣服,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让他不禁有些心疼。
两个人各怀心事,晚风穿过他们的发梢。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更名为,人设有较大变化,所以重新开坑了,这次会持住的!
第2章 第二章
果然两个人还没到白夏家门,就看见白拄了拐杖在门远远张望着。
白夏从座上来,冲跑去,见孙儿回来了,白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来了。
李嘉树把车靠着篱笆一放,知他们让大人担心了,解释说,“,都怪我,今天老师课晚了,才回来这么晚,让您担心夏夏了。”
正想着理由的白夏听他这么一说,跟着。他不想撒谎,但说实话只会让更伤心。
“没事没事,夏夏这孩给你添了。”白客气地说。
李嘉树看看一旁低着不敢看的白夏,说,“哪有,夏夏可乖了。”
说完还问白夏是不是。
白夏有些不好意思,“嘉树哥,你快回去吧,阿姨担心着呢。”
李嘉树想着也是,谁让自己有个极其心的妈呢,于是恩了一声,说,“那我先走了。”
然后推起车,和夏夏还有白挥别。
看着他的影消失在拐角,白夏才搀着回屋。
吃过了晚饭,趁李琴笙正刷碗时,李嘉树偷偷跑到她房间拿了什么,鬼鬼祟祟地要往外走,却被李琴笙逮个正着。
“这么晚了嘛去?”这个儿从小就调,不让自己省心,到了青期更是叛逆,自己不让什么就偏要去。
李嘉树看自己偷偷溜走的计划失败了,只好向母亲坦白,“我理书落夏夏书包里了。”
“你这孩,什么时候能记啊?”李琴笙真是恨铁不成钢。
“就这一次......”李嘉树看母亲又要唠叨起来了,赶往外跑,边跑边喊,“我一会就回来。”
“早回来啊。”李琴笙无奈的看了儿,后者已经没影了。
两家离得不远,李嘉树跑得又快,五分钟就到了,他到的时候白夏已经吃完饭开始写作业了。
白睛不好,等他走近了才看是谁,一见是嘉树,白就知他又落了东西。
果然听见李嘉树问了声好,说,“,我的书落到夏夏书包里了。”
“夏夏在屋里写作业呢!”
还不等白说完,李嘉树就看见白夏闻声走来,好奇的看着他问,“嘉树哥,你怎么来了。”
外边风大,李嘉树把他推到屋里,“我的书落你书包里了。”
白夏想了想,不记得有他的书,于是又把书包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包里没有,会不会......”落到学校了?
李嘉树看他真的找了一遍,找不到还皱着眉的样,忍不住笑了。
“我的书都在我书包里呢!”他来找夏夏是有事,不编个理由他妈能让他来吗?
白夏虽然反应慢,此刻也知了他的用意,问他来什么。
“夏夏别动。”
只见李嘉树从兜里掏一药膏,轻轻把他的衣袖卷起来,往白夏上淤青的地方涂上了一层淡白。
“我妈上次跌伤就用的这个,也不知不用。”他小心地涂抹着,生怕用力过大疼着白夏。
药膏凉凉的,加上天气还不是很和,白夏打了个哆嗦,药膏一不小心就蹭到了他衣服的袖上。
李嘉树假装不悦地说,“夏夏不听话哦~”
这回白夏动也不敢动,乖乖的坐在床边,睛随着他的手转动。
“疼不疼?”李嘉树小心翼翼地问。
白夏摇摇。
“还有哪里?”等涂完了胳膊,李嘉树问他。
白夏想了想,指了指肚,不过他不好意思让嘉树哥帮他抹,于是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刚才涂上的药膏还没呢,于是李嘉树说,“你的胳膊不能动,还是我来吧。”
白夏想了想也对,不然一会儿还要麻烦嘉树哥涂一遍。
白夏肚上的淤青不大,李嘉树挤一药膏,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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