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騧的时候曾经说过,大唐建国之初,百废待兴,山野间祥瑞尽,到了贞观年间,天太平,诸夷宾服,陛被尊为天可汗,而凤凰翔于孟渚之泽,尔等如若想要找到延续大唐国祚的法,可去那里寻找是否真的还有凤凰存在。”
“可是重明鸟之前对我说,他这些年来再也没见过凤凰了。”
騧晃了晃脑袋:“我就没见过凤凰,那又怎么样?你们不去找,又怎么知这世上真的再也没有凤凰了呢?”
杜蘅被它问得血沸腾,当拍着脯保证:“我还不信了,我接来就去这个孟渚泽,到底有没有凤凰,到时候见为实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章开始便是本文的最后一个单元
☆、孟渚泽 一
孟渚泽,又作孟诸、望诸、盟诸、明都,是古代九泽之首,记载:“导菏泽,被孟猪。”早在大禹治的时候,孟渚泽就已经存在了,大禹将菏泽的洪疏导来,又加固了孟渚泽的堤坝。
上古时期的孟渚泽非常开阔,湖洲渚星罗棋布,非常恢弘。到了唐代的时候,经过历朝历代的泥沙淤积,湖面虽然已经不复当初的规模,但当杜蘅一行人来到它面前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天一的辽远。
不过季节已经是冬了,孟渚泽岸边的草木早已凋零、枯黄,短短的一层枯草上覆盖着薄冰和白的雪,看过去整个湖岸便是一片苍茫的冰雪大地。
这次孟渚泽只行只租了三匹,李白和杜甫一人一骑,剩的杜蘅和卿平共骑一匹——杜蘅原本打算变作原形到雪地里蹦跶的,但地上积雪虽然不厚,只没到小肚,但寒意彻骨,杜蘅没蹦跶几就觉得自己四肢都要冻瘸了,赶乖乖爬回背。
说是要去孟渚泽寻找凤凰,但到底有没有这传说的生,谁也说不准,也不知偌大的一大片域周围,要如何去找寻,所以李白他们暂定的目标就是绕湖走上一圈。
不得不说,诗人们的行程安排,就是浪漫而随。
孟渚泽旁边不是每天都能找到歇脚的村落的,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看暮沉沉,四光线越发晦暗,李白他们也只好在风雪找了一避风的地方,天扎营歇息。
这夜刚好北方怒号,四周滴成冰,简陋的帐篷自然无法御寒,等雪停了之后,李白脆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匹赶到帐篷里,自己在外面升起了篝火。
熊熊的篝火在夜里既能驱散荒野上游的野兽,也能驱走寒冷,刚完大雪的夜空一片清澄,犹如上好的玄玉覆盖在,而那漫天星斗分外明亮,就如同洒落玉盘的珍珠。
两个诗人烤着火,喝着烈酒,一边欣赏着璀璨的星海,一边畅谈古今天之事,不知不觉就说得豪澎湃。
“听说这孟渚泽是有虞氏的发源之地,自夏以来便是龙兴之地。”
“宋玉对楚王问说,‘鲲鱼发昆仑之墟,暴髻碣石,暮宿于孟渚’,鲲鱼便是鲲鹏,君不闻老庄写‘“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可见古时孟渚泽有多大,竟然连鲲鹏都能容纳。”
“那夸父逐日的故事不也写,‘夸父与日逐走日,渴,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我总怀疑这大泽便是孟渚泽,言其大也。“
“兄所言极有理,不如我们想想里记载的大泽周围有什么神兽存在,说不定能寻访到一些?”
杜蘅在旁边听着李白和杜甫两人越聊越天行空,心里默默想,别说寻访神兽了,这冰天雪地的,沿途连动都没见过一两只,只有晚上偶尔有饿得瘦骨嶙峋的野狼冒绿光从他们边路过,都被卿平瞬间散发来的剑气吓得夹着尾逃走了。
这么想着,杜蘅就想要起四走动一,他没有诗人那样谈阔论、引经据典的雅兴,倒是起了玩心,想要去湖畔堆几个雪人。
杜蘅走到湖畔蹲来的时候,卿平就站在不远注意着他的安危,让杜蘅非常有安全,一时间灵爆棚,便在雪地上堆了好几个惟妙惟肖的小雪人。
其一个是手里拿着酒杯的李白,腰间悬挂着的青萍剑,杜蘅用一支万年青权当代表,杜甫雪人手里牵着一枯黄的草叶,草叶另外一端连着一驴模样的小驹,正甩着尾昂着。
卿平看着有趣,便折返回去叫李白和杜甫二人一起欣赏杜蘅的“佳作”——没料想这也激发了两位诗人的童心,也纷纷拿雪开始堆起了雪人。
堆完雪人之后,几位更是玩得疯了,直接从地上捞起雪球,玩起了打雪仗,连卿平这样看起来冷的人,后来发上、眉上都沾了丢雪球留的雪屑。
杜蘅正要蹲去再捞一团雪,就看到雪堆里突然抖动了两,一个圆、茸茸的“雪球”从雪地里了去。
那个“雪球”在地上了几圈,了四肢,开始蹦跶起来——原来是一只浑雪白的雪兔。
杜蘅一开始只觉得那只雪兔是在雪层休憩,被他们打雪仗惊扰了睡眠,没想到雪兔蹦跶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又停了来,往回蹦了几步,一双红宝石般的睛地看着杜蘅等人,许久后再扭重新蹦跶了几步,回看向他们。
“这只兔是在示意我们跟上去?”杜甫不可思议地问。
杜蘅脆蹲去和雪兔用神思了一,奇怪的是这并不是一只成的雪兔,只是脑非常聪明,倒像是有什么人饲养一般——杜蘅和它了半天,只得到一个信息。
那只雪兔确实是在向他们表达:“来呀,跟着我,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虽然不知雪兔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李白一行人来这里本来就是寻求奇遇的,这时候突然有只兔带路,他们肯定要去一探究竟了。
李白等人便将篝火熄灭,帐篷也来不及收了就扎好门帘,将都牵了去。
雪兔在雪地前面跑得轻快,后面的人则骑在上跟随着。
看就这样行了约二里地,前面现一个延伸岸边的狭沙洲,过了沙洲便是一凹去的山坳,山坳里黑漆漆的,但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黑暗之似乎有一层层的幽光传来。
“那边是什么地方?”杜甫用鞭朝前一指,“为什么会有东西在发光?”
“雪兔带我们去的便是那发光之吗?”李白饶有兴味地说。
杜蘅也觉得奇怪,这荒郊野地连找个小村庄都难,那山坳里发的光,倒好像是他前世里见过的山小镇的灯光那样的规模了。
前方隐藏在黑暗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是和凤凰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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