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提议,“杜蘅,你且和我共骑一只凤凰。”
于是杜蘅上杜甫坐着的凤凰背,卿平化作李白腰间剑,两只凤凰越飞越,直冲那云霄而去。
杜蘅只觉得前的云彩都在旋转,很快就来到了大梓树外。
毕胜正单手托腮,坐在树一个石墩上瞌睡,看到两金光突然从树里飞了来,变成两只凤凰图画现在他腰间悬挂的乐上,就站起来招呼:“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这夜都要过去了。”
杜蘅抬一看,果然东方天际已经泛白,云朵边缘都带了一圈玫瑰红,周围屋舍里鸣声此起彼伏,青陵寺院墙外面也传来了早起的人们的脚步声。
“我们赶离开这里吧,在树呆了一夜,天亮还犹自徘徊,怕是会引起主持怀疑。”杜甫提议。
“但是相思鸟怎么办?我们还没问它们问题。”杜蘅说。
“这个好办。”只见李白伸一只手,了一声哨,两只茸茸的相思鸟突然从枝飞来,一扎李白的袖笼里,乖乖呆着不来了。
杜蘅看得目瞪呆,这李白才了树空间一次,来后这两只相思鸟竟然能听他的话了,这可真是神奇。
“我们走吧。”李白率先翻墙去了。
折腾了一晚上,大家回到客栈之后就各自分睡去了,但杜蘅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总在想之前那个士恶意对卿平说的那番话,总觉得信息量非常大的样,说实话知卿平就是传说的青萍剑本尊已经足够让杜蘅消化一阵了,那士说被斩碎的剑又是什么意思?
杜蘅一个鲤鱼打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故事他在里看过啊,通天教主为给徒弟们报仇,设了诛仙阵困住姜牙等人,被准提人祭七宝妙树,将他手的剑打得粉碎。
当时看的时候没注意这个细节,难那把剑就是卿平的原卿平剑?
杜蘅越想越在意,脆推门去找卿平询问了,反正剑不用睡觉。
李白很慷慨地给自己的剑也单独开了个房间,杜蘅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来吧。”卿平在里面回应。
杜蘅就走了去,只见卿平坐在窗台上,发披散着,刚刚升起的朝将温的金光洒在他上。
“之前在树里那个士说的碎剑是怎么回事?你对宋康王说遇到刘时刚刚修复完毕……”
杜蘅住嘴了,因为卿平已经飘到了他面前,近距离地盯着他,脸上表似笑非笑。
被卿平这么盯着,杜蘅心里一半为漾,一半有些发。
果然,卿平拍了拍杜蘅的肩膀说:“一个早上问题还多,嗯?既然如果我也来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在树立为何要起来亲我?”
杜蘅的脸刷地一红了,之前亲完对方,因为一直忙着收拾敌人,两个人都没空提这事,没想到卿平这会在两人独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来了。
“那是当时况急,我想着要分散你的注意力……”杜蘅越说越心虚。
“那也有很多方式吧?”卿平追问。
“我一时急,就……就没想那么多。”杜蘅扭。
“你是不是喜我?”卿平突然眨了眨睛问。
被卿平这么近距离盯着询问这句话,杜蘅觉得自己的心又加快了几分,他脑门上汗都要来了,卿平不是不人间烟火吗?怎么会看穿自己喜他?
是的,杜蘅很快直面了自己的心,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的貌迷倒,后来越相越觉察卿平外表冷漠心温柔,在树他甚至为了保护卿平觉悟了剑意——这不是喜是什么?
要说杜蘅之前还在懵懵懂懂的暗恋状态,现在被所暗恋之人这么迎一,他顿悟了,自己就是非常喜卿平啊。
不然他一个二十世纪穿越的唯主义世界观的大好青年,费那功夫学什么修炼功法?学一防就可以了,但他现在如此努力,不就是为了能够至少追上一卿平的步伐吗?
可是卿平居然知自己喜他,自己还刚刚乘人之危亲了卿平一,他这样岭之一般的气场,会不会觉得被自己冒犯了现在回过来算总账了呢?
杜蘅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嘛一大清早跑来找卿平八卦他的过去,这不撞枪上了吗?现在把自己变消失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开窍没那么快
☆、夷门歌 一
“我是喜你……”杜蘅决定老实代,“你不会觉得困扰吧?”
卿平盯着杜蘅看了片刻之后说:“不会。”
杜蘅心里松了一气,但同时另外一心思又浮了上来,使得他心里的,他想,卿平既然不觉得困扰,那就是不讨厌自己喜他了,那自己是不是还有一希望的?
正当杜蘅忐忑不安时,卿平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不知被人喜是什么样的觉,也不懂得如何应对,你觉得我该怎么比较好?”
杜蘅呆愣了一,然后迅速反应了过来,他怎么没想到卿平作为一把杀气腾腾的兵,可能本不知喜代表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知被人喜是什么觉,怎么会知我喜你的?”杜蘅有气无力地问。
“是毕胜告诉我的。”
杜蘅此时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了气的球,刚才从青陵台翻墙来的时候,他看到毕胜和卿平一路在嘀嘀咕咕,他以为他们两个灵在树见闻,便没有上前打扰,没想到毕胜竟然和卿平八卦了这个。
就说卿平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是否喜他的,原来是毕胜告诉了卿平。
对于卿平这个来说,疑惑的事直接去问一问果然是他的风格。
杜蘅想要跑去揍毕胜一顿。
“所以你觉得我该怎么?”卿平清澈的睛凝视着杜蘅,任何人被这双睛认真注视着,恐怕都有一被着的错觉吧。
杜蘅一气,上前踮起脚拍了拍卿平的肩膀:“既然你不知喜是什么一觉,那么我们就和之前一样把,你无须有任何变化。”
卿平了,杜蘅突然有老师对待早恋初生行思想教育的错觉,他苦笑了一,自觉自己颇有壮士断腕的壮烈和柳惠般的君之风,郑重其事地对卿平说:“反正你也不讨厌,那就把这件事作为你我之间的秘密吧,等到你知了什么是喜,或者遇到了喜的人,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对于我喜你这件事的回应可好?”
“好。”卿平嘴角略微上扬,显示他此时的心颇为愉快,他问,“毕胜说,我们之间的称呼可以变得更加亲近些,我看主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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