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应该会介绍两个人都是爸爸吧。”
“那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的。”
“从法律意义上看,我还不是你的伴侣,我们正于非法同居关系。”
“还真是。”
“要不,我们结婚吧?”张晨像开玩笑似的说了这句话,却偏偏避开了我的视线,手指也攥了起来,显然有些忐忑不安。
我的心十分平静,不怎么激动,也没有想很多的东西,就很自然地回答他:“嗯,明天空领个证。”
“和平哥?”
“嗯?”
“你答应我了。”
“对,我答应你了。”
张晨还是不敢看我,但是抬起手,抹了一把脸。
我一开始打算叫他自己冷静一,想假装看不到的,看他好像哭了太久了,我只好伸手,将他一把揽在怀里,叫他枕着我的。
我问他:“婚礼要在哪里办?度假想好去哪里么?”
“都没想好,”张晨一边哭,一边笑,还是不看我,“没想到你会答应。”
“虽然说不有没有那一张纸,你这辈都是我的人。
“但如果有那张纸,你开心一的话,我们还是去拿回来吧。”
“和平哥。”
“嗯?”
“你说过,你不会娶一个你不的人。”
“嗯。”
“你我吧。”
“……”我在想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要回答了,我知你我的。”
“……哦。”
“我你。”
“一把年纪了,太麻了。”
“向的人述说语,怎么会麻?” 张晨的睛亮晶晶的,和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要说很多遍我你,一直说到我们七老八十的时候。”
“好吧,随便你。”
张晨的手扣在我的肩膀上,凑过来亲了一我的嘴,说:“我们去看极光吧。”
“什么时候去?”
“办完婚礼的。”
“好吧。”我没有拆穿他刚刚还在说没有打算的话。
我们第二天就领了证,婚礼却拖延到了陈安寒假的时候,正好办完了可以一家三去玩儿。
张晨费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在努力复健,但效果还是不怎么好,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很担心自己走不完红毯的路。
婚礼那天,张晨自红毯的一端向我的方向走,即便是拄着拐,依旧走得很艰难,我看着他走走停停,十分艰难。
周围的宾客低声为他加油,没人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准确地说,是不敢。
我们之前沟通过,我曾建议我在红毯的央等他,或者脆抱着他到神父的面前。
他却说:“我想亲自走到你的面前,那是我幻想了很久的景。”
“好吧,如果你持的话。”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陈安跟在张晨的后面撒着鲜,他想去扶着张晨,但他太小了,本够不到,就可怜地远远地看着我。
我想,我的心也足够狠,就这么看着张晨。
张晨停了一会儿,地了几气,又挪动着拐,一一向我的方向挪动,他离我不到五十米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脸颊,上面全是晶莹的汗,他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但他还是执拗地向我的方向走,一步,两步,三步,最后的两米,他将手里的拐杖扔到了一旁。
三、二、一。
他抱住了我。
而我也地抱住了他,好叫他不会因为脱力而跪倒在地。
他枕在我的肩膀上,很小声地说:“你是我的了。”
我恍然察觉,这或许就是他一定要独自走过红毯的原因。
这是一个仪式,于我是,于他也是。
我们换昂贵的戒指,在宾客前接吻,手牵着手划开漂亮的糕。
但我知,这场婚礼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或许就是他一步又一步地走过来,抱住我的那一刻。
过往的诸多苦痛,像是在那一刻得到了安抚。
而我与他,重获新生。
我和张晨三天没房间,陈安每天乖乖作业,完作业发一条语音,问:“今天能陪我玩儿么?”
我回了一句“不能”,张晨要绞尽脑地想一个理由,再发一条达25秒钟的语音。
等他了发送键,我的手指就会他的里,再过一会儿,面会非常自然地去。
张晨夸我“老当益壮”“生龙活虎”,我回敬他一句“曲径通幽”“弹良好”。
两个老不正经的终于愿意了床,推门一看,孩还在乖乖写作业,见我们来了,就吧嗒吧嗒地走过来,递上了作业本。
我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亲了又亲。
孩笑了,我笑了,张晨也笑了。
于是未来的日里,笑声满满,日过得有滋有味,格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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