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许诺自然都是求之不得的。
路漫眉开笑,一:“谢谢您!您真是好人!哎,错了,您真是好丧尸!”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我曾经来过(三)
自从贺溟说过自己不吃人以后, 路漫扰他的频率骤升。撇开让他帮忙囤粮外, 还每天变着法煮东西,和他两个人一起坐好好吃饭。
人类的, 对他没有任何的诱惑和引,贺溟就算跟着尝一尝,也觉不来好吃或者是不好吃。倒看她吃得津津有味, 应该是不错的……
贺溟愿意陪她折腾,不是因为有耐心,而是可以从路漫了解不少想要了解的东西。自上次和她的一场对话,他开始有意识的去探究一些事。
路漫在这座城堡里, 于她而言, 无外乎换了一个地方宅, 条件虽然不怎么样, 但总不至于过不去。这段时间,她忙着让贺溟从无视她,到习惯了她的存在。
过了一阵,路漫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 是一个脏兮兮的背包。没有疑问的,这属于贺溟的手笔。那个背包里面,除去半块方便面和半瓶外,有一只手机。
路漫翻了翻,还找到了充电。手机是关机的状态,她充上电以后才开机,密码很容易破解。虽然没有办法搜到手机信号, 但也不是完全没用。
贺溟始终在旁边看着路漫鼓捣,后来她开播放,随便戳了一首载在了手机里的钢琴曲,音符从扩音里缓缓的。这是一首快的曲,她脸上有笑。
“好听吗?”路漫问。
贺溟平平静静说:“没觉。”
路漫斜了他一,好整以暇的解释:“这个是手机,如果有信号,还可以联系上其他的人,直接聊天。现在没信号,也可以听听歌,或者……”
她开照相功能,对准贺溟,拍了一张照片,说:“也可以用来拍想拍的东西留作纪念。”没有开闪光灯,贺溟被拍没太大觉,直到他看见照片上的自己。
贺溟对自己的外表不太在意,城堡里没有镜,他也不照,虽然还不至于不知自己是什么模样,但又确实没有太明确的想法。照片上的这张脸,有一些可憎。
他眸微眯,语气危险命令:“删了。”
路漫警觉收回手,把手机藏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好看的照片为什么要删?”
贺溟冷笑:“留着什么?”
路漫冲他笑了笑:“纪念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以前肯定得特别好看吧。”
贺溟瞥向她:“什么意思?”
路漫说:“就是得好啊,虽然你现在和我们有不一样,但是能看得来。”
歪端详过贺溟半晌,她又笑:“不知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贺溟无动于衷说了句:“无聊。”
那一张贺溟板着脸的照片,最后还是存活了来。到后来,路漫还偷偷拍了他很多照片。她是偷偷拍,他却不是不知,只是懒得多计较,由她去了。
有贺溟肯帮忙找和回来,路漫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且不动声攒不少的资。这么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贺溟要到外面去。
被新发现的一座救援基地,存活的人类很不少且实力劲,贺溟准备亲自面,去将这座基地摧毁了。他没有把路漫带上的打算,是要丢她自己在这个地方。
路漫发现贺溟的意图,找上他,倔:“我不要在这里。”
贺溟慢条斯理说:“你太误事。”
路漫撇嘴,却不让步:“我自己在这里,迟早被别的丧尸吃了,你当我傻吗?”
贺溟淡淡发问:“你准备去欣赏你的同类怎么死?”
路漫一噎,声音低去了一,讷讷说:“那我自己待在这里也害怕……”贺溟瞥她一,瞧见她脸上的失落。他其实无所谓,便没多说什么,同意了。
于是,路漫跟着贺溟门去了。
有丧尸罩,她可以说横行霸、畅通无阻。
来到这个以末世为背景的世界,虽然目标是丧尸,她是人类,但路漫并没有对人类抱有同理心。毕竟,哪怕这个世界毁灭,只要不影响她任务,也不过如此。
路漫跟着贺溟抵达救援基地时,大批大批的丧尸正在攻着基地。远远看过去,密密麻麻、漆黑一片,早已腐烂的尸前仆后继,不时发嚎叫。
最外围的是一重又一重的陷阱,丧尸靠踩着同伴的尸踏过了这些陷阱,向救援基地迈。它们扑向基地大门,它们靠尸攀上基地的围墙,一步一步的近。
自然有人类来应战,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定挡在前面,努力的想要阻止丧尸的前。路漫看到正在奋战的男女,个个咬牙切齿的,争取多一分生机。
到了后来,救援基地甚至祭大炮,一声爆炸的声响,熊熊火焰之,转一片火海尸山。路漫麻木看着这些,又扭看在她边的贺溟,他脸上也没有表。
贺溟冷静看着这一切,一双泛红的睛在人群里搜寻着什么。某个时刻,他毫无预兆动了,迅疾的冲向了人群,一手便成功收割数条生命。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视野开阔,路漫能看得清楚贺溟的况。片刻时间,她看到原本全方位碾压着人类的贺溟,不知是于什么原因,忽然停动作。
这是一个怪异的举动,路漫看到在贺溟面前,站了一个女人。她维持着脸上表一变不变,让系统负责实况转播,以便她了解贺溟那边正在发生什么事。
立在贺溟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女人,上穿着迷彩服,舍不得剪掉的发盘起来以便于行动。她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盯住贺溟,迟疑问:“你……贺溟?”
那个瞬间,贺溟听到自己的名字,万千记忆从奔涌而,他疼裂却只的皱眉。他对这个人到奇怪,便问:“你是谁?”
年轻女人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里有泪涌来。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竟然变成了丧尸,专程来要我们的命,你还记恨我们……”
贺溟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却瞬间疼得更加厉害了。不停有影像从他前闪过,是前这个人的脸,还有其他许多的男男女女。意识与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他是丧尸,不是人,没有了心脏,心也不会痛。只是在这一刻,当记忆汹涌、忆起许多的前尘往事,贺溟仍旧受到一阵痛楚,堪比撕心裂肺。
这个瞬间,在他前事都模糊了的这个瞬间,立在贺溟前的年轻女人咬牙,似有不忍,却将一把锋利的匕首袭向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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