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别扭= =
反正是稀里糊涂跟过来了,并且他敢肯定金云海以为他俩的心是一样一样一样的。靠,有分开俩月就迫不及待飞到祖国另一看对方的哥们儿么!
但你说不是哥们儿?是起了心思了?他就算这么想,也不能直接把金云海破。从生就认识的谊不是唬人的,他了解金云海的格,脑回路,甚至其他一些没办法确切形容的东西。这人看着五大三,可重,讲义气,前脚跟沈锐分后脚就又看上别人,这事儿他潜意识里接受不能,哪怕已经来了,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倒不是说对不起谁不谁的,只单纯觉得不该这样。如果这时候自己直截了当把这层窗纸破了,难保不好心坏事,兴许到渠成的事就让自己搅黄了。
所以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让金云海和凌飞自然发酵,自己就打打酱油偶尔有需要而个化剂便成。
“想什么呢?”金云海发现包安静得太久了。
“没想什么,”包的声音低低的,透些沉,“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伟大的人呢。”
金云海一脚过去把人踹二里地。
凌飞说是二十分钟,事实上半个多小时才到。金云海和包站在角落,东主一现他俩便瞅着了。只见凌飞上穿着一件剪裁漂亮的黑衬衫,款式很随,又透着一优雅,□的宽松仔脚不规则卷起,脚踝,然后足蹬着一双闪亮亮的银人字拖。
“看见了么?”金云海明知故问。
“想不看见都难。”包拂掉额黑线,率先大踏步迎过去,“凌飞,这边——”
视线相撞的时候,金云海听见自己通的一声,然后就是通通通通!他把这个理解为兴,咧开的大嘴几乎能展示二十八颗牙。
凌飞也兴,如果说之前还有什么踌躇别扭的小心思,这会儿也被实实在在的喜悦盖住了。孔圣人说得很对,有朋自远方来,真他妈兴!
“你们怎么忽然就来了呢?”人一兴,话自然多,“我车就在外面,快快快,停久了机场不让。”
包和金云海在凌飞的连哄带赶火速钻那辆样都没看清的大红汽车,随后凌飞一脚油门,汽车和冷气齐飞。
车开去好半天,包才想起来:“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们怎么忽然就来了?”
包和金云海都坐在后排,于是只能从视镜里窥见凌飞懵懂的表:“有吗?”
客人们双双黑线。
“好吧不有没有,我都要作回答,”包说罢轻咳一声,才继续,“我陪你金哥来过暑假。”
凌飞故意忽略“你金哥”四个字,笑包扯淡:“少来,避暑不该去凉快儿的地方吗?”
从见面就沉默着的金云海发了第一音:“以毒攻毒。”
凌飞从镜里看金云海,金云海正好也看着他,凌飞便缓缓勾起嘴角,声音轻飘飘的像跟羽:“金,想我了吧。”
不想金云海立刻:“我没跟你说吗,从在俄罗斯打完电话,我这家伙一路想到东北,不然大天我来这火焰山取经?”
凌飞愣住,意料之外的回答反而让他不知咋回应了。而且金云海那话是好话,怎么一声音洪亮的说来就有窜味儿呢。再看那人的表,要扭,没有,要暧昧,没有,要脉脉没有要语还休更没有,除了明亮就是坦,除了君就是烈士!你他妈还能再正经儿不!!!
之后的路程,凌飞就是闷开车。想聊天?你俩搁后座玩儿去吧。
包也很吐血,一次觉得跟狗熊谈说还不如去登珠穆朗玛峰,有那毅力北坡都爬上去了!
凌飞一路把车开到了商业区。圳有几个商业心区,但凌飞带金云海和包去的是他自己最喜的一个,他经常来这里吃东西或者扫货,基本上世界著名品牌这里都扫得到。
东北的客人们对逛街不是很有研究,只觉得凌飞带他们去的酒店确实不错,横看竖看都对得起它那更不错的价钱。
“这里去什么景都方便,你俩先休息休息或者洗个澡都行,等会儿咱们去吃东西。”凌飞说完就要离开。
金云海半拉都卫生间了又撤来:“哎,你啥去啊?”
这倒把凌飞问住了,他也不知要啥,可总不能坐这儿看电视听别人洗澡吧。
“你还是老实儿坐着吧,”包拍拍凌飞肩膀,“不然他容易洗到一半儿奔着去寻人。”语毕,包转去隔自己房间休憩了。
金云海也不知听着没听着,反正是彻底了卫生间开始洗刷刷。
凌飞站在金云海房间门,犹豫片刻,屋儿打开了电视= =
金云海没多久就洗完了,但凌飞更快,在这期间已经好了一切规划——不怎么说,人家俩大活人是过来了,他就要尽到地主之谊。别的不论,单哥们儿谊,他就有义务让人家吃好玩好,更何况,他也乐意这么。
于是一切糟心的事儿都见鬼去吧,他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等会儿带着群众们吃海鲜还是火锅,要不然就海鲜火锅好了~\(≧▽≦)/~
53、第 53 章
氤氲的汽弥漫在浴室里,哪儿哪儿都是雾蒙蒙的,金云海站在浴缸的洒面冲了半天,才意识到忘了开换气,连忙一只脚跨浴缸仗着胳膊的优势了墙上的换气开关。
气被慢慢走,新鲜空气悄悄涌,金云海在一片清新里上冲冲洗洗左搓搓右,愈发得不亦乐乎。想念的时候觉得那个人很远,仿佛在地球的另一端,看不到,摸不着,你甚至不确定那人是否和你一样每天就是吃饭工作睡觉,还是了其他什么有趣的事,于是抓心挠肝的不消停。可真等见面了,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很近,只是三个半小时的飞机,然后他就可以跟你只隔着一层门,神游,吃零,看电视。
谢发明飞机的前辈!
“对,这两天我都没时间去公司,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你主就好,放心,我电话不会关的,有事可以随时联系……”
金云海刚浴室,就听见凌飞那与记忆截然不同的稳重声音和练语气,一时间金云海有些怔忪,这还是他认识的怪么?
不过一转,这问题就无需纠结了。
只见凌飞大咧咧趴在床上,两只脚丫翘得不说,还很有节奏的晃啊晃。电话被丢到一边,遥控重新落爪被了个尽兴,频缭地跃,好像永远不会定格。
怪穿上甲,哪怕是外包金衬玉全镶钻石的,还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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