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在北国 - 分卷阅读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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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面对之前的周航还是面对后来的李闯,他喜归喜,从没想过要表白。跟周航是自然而然在一起的,跟李闯是无无求腻着的,表白在这两段里,都是不必要的环节,而且表白本,也很掉价儿。记得一床伴儿说过,他看上谁,变着法儿接近就是了,总归会到渠成,表白是SB才会的事儿。

    现在,自己半条已经跨上了这条伟大的路。

    “你就过来陪我静坐的?”金云海半天没等到来者声儿,只好屈尊降贵先开

    凌飞没吱声,而是拿起酒杯跟摆在金云海面前的酒杯碰了,然后在清脆的余音里把酒一饮而尽。洋酒不比啤酒,到了胃里很快起了反应,凌飞喜五脏六腑慢慢起来的觉,待熟悉的状态慢慢回来了,他才轻轻瞥了金云海:“上回是在房间里呆一午,这回呢,准备在酒吧里熬整夜?”

    “,我还以为你来送温呢。”结果是送狼牙的。金云海在腹诽,也了杯。

    凌飞轻描淡写地烟,徐徐吐虚白的圈儿:“本来嘛,你这熊样那人又看不到,只能荼毒一我们无辜群众的睛。”

    金云海皱眉:“我可没你过来瞻仰。”

    凌飞看也不看他:“嗯,我有病。”

    金云海忽然就了心。外冷,就是专属给凌飞用的,嘴上能把你气死,可落到真章,又是实打实的够意思。

    思及此,金云海也觉得绷着没劲了,索苦笑,自嘲:“丢人是吧。我也不知咋搞的,还真他妈放不。”

    重金属戛然而止,毫无预警地换上暧昧的蓝调,酒客的嘈杂也随之降分贝,金云海这话听在耳里便分外清晰了。

    凌飞却还是不看他,只淡淡摸着酒吧新推过来的脚杯边缘:“时间就好了,现在还是短。”

    “但愿吧。”金云海无所谓地笑笑,“反正老以后也不他妈扯什么去了,遭罪。”

    心脏了一拍,不算,也不疼,只是呼有了短暂的不畅:“那就打一辈儿呗,有什么不行的。”凌飞努力让自己的调侃听起来没心没肺。

    金云海没好气地扒拉他脑袋:“我是不是得说承你吉言?”

    凌飞总算抬看对方,有些话他知不该问,可就是嘴贱控制不住:“要是有一天他俩婚姻不幸福家了,然后沈锐又过来找你呢?”

    金云海没躲他的视线,反而迎过来,凌飞只在里面看见一片坦

    “不知。”金云海耸耸肩,然后嘴角勾一个淡淡弧度,像是自嘲,又像是认命,“我说句实话也不嫌丢人哈,我活了小半辈,就他妈喜过这一个……所以我估计,可能也就这一个了。”

    凌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复杂,可饶是一颗心在儿来,面儿上,却依旧平静。

    金云海见他迟迟没音儿,无奈笑着又补了句:“大老爷们儿没那么多,伤不起了啊。”

    凌飞把酒推到金云海面前:“那就喝吧,喝飞了就解脱了。”

    金云海看看酒瓶,又看看凌飞,眉一挑:“你陪我?”

    凌飞缓缓勾起嘴角:“必须的。”

    两个人喝到了昏天黑地。

    酒吧的时候已是半夜。喝醉酒的表现无非两,一,人事不知呼呼大睡,二,狂暴躁动人来疯。很不幸,金云海和凌飞都属于后者。差别只在于金云海是坐在路牙上唱歌,而凌飞是逮着嘴就往上啃。但这样倒有一好,起码是活着的,还知打车回家,碰上个不真停来的司机,俩人轰隆隆挤去,还能说个大概地址,司机也没辙,总不好和俩气势汹汹的醉鬼拼命,万一拒载没成功再被伤了,犯不上。

    两个人折腾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付的代价也惨重,四肢躯哪儿哪儿都疼,因为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待明早,那些都会变成绿绿的青紫斑块。

    当然,此时此刻的两个人并不知

    凌飞搂着金云海的脖,从酒吧开始,挂到抵达家园。期间不知偷了多少个吻,起先金云海还烦躁地把那总凑过来的脸一推开,后来麻木了,再后来觉得那嘴乎,就半推半就也回应起来。及至回到家,两个人都起了火儿,燥的酒后本就,又都是个本能控制的状态,就纠缠开了。

    金云海不知他压在的人是谁,只依稀有个“好”的廓,什么好却又说不清,仿佛相也好,材也好,味好。

    凌飞倒是知拥抱亲吻乃至倒床里压上来的人是金云海,可因为没有理智,所以这样的“知”并不能大脑枢然后判断,因此“知”和“怎么”是分离的,甚至究竟是梦还是现实都难以区分,只觉得很,需要释放,然后边的人是金云海,又一没辜负他的喜,从到脚都透着一帅,帅得让人想吞

    唯一不好的事发生在金云海的时候。他那东西实在太大——当然这玩意儿都是来的,可凌飞久疏事,加上醉得七八糟的两个人哪里还有技巧不技巧的考量,于是一个忠于望就使劲儿往里,一个忠于疼痛就使劲儿往前躲。然后忠于望的不乐意了,扣住人的腰死活不让对方再撤,可那忠于痛疼的也不乐意了,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双想也不想就是一个蹬。最后的结果是忠于望的因为块太大,未被撼动,而忠于疼痛的被人翻了过来,一个虎扑,彻底歇菜。接来就是一个在里驰骋,一个跟着床单,最终双双满足,睡到不省人事。

    48、第 48 章

    金云海在宿醉特有的不适苏醒,第一反应是裂,第二反应则是床单得厉害,无论是后背贴着的地方还是大贴着的地方,都像过了似的。

    床已经在三十年前被自己终结了,金云海思维迟钝地望着天板上的节能灯想,难不成因为昨晚醉得太厉害所以陈年旧习卷土重来了?

    因着实在太不舒服,金云海意识翻了个,却不想刚从仰躺变成侧躺,一个脑袋便拱了过来,仿佛有应似的,不偏不倚,正拱他颈窝,然后觅到个舒服位置,不动了。

    金云海呼一窒。

    昨夜的记忆,依稀回笼。

    人生最的事有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遇见。看见前男友搂着别的姑娘那,可以叫悲,叫怒,叫憋屈,但不算。跟自己哥们儿搞到一张床上并且真刀真枪的了,才叫。

    所以说男人是思考的动,还真他妈一儿没冤枉。金云海盯着那茸茸的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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