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午只有最后一节自习,其他都是月考的讲评课,你要翘课吗?”
季泽说起来就火大,“我弟弟被同学欺负了,靠,我弟弟也敢欺负,真他妈活腻了。小学生就是欺怕,而且不服,得不到真正的教训就不会知错。”
苏沐问:“那你想怎么样,把他们打一顿?我怎么记得我小学的时候被全班欺凌的对象都是成绩差的家境不好的或者得丑的啊,你弟弟这三样没一样对得上啊,为什么会被欺负啊?”
“我弟弟四年级才转学过来这所学校的,本来就慢,而且刚来的时候他爸爸走了没多久,他就不太愿意理人,结果他们班里有些小畜生小傻就看他不顺了,而且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些七八糟的东西,觉得他是可以欺负的人。”季泽想了想,又说,“打不打他们其实不重要,让他们知我弟弟是有人保护有靠山的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事一次都不可以容忍,不及时解决以后就没完没了……,你在吃什么啊,别吃了行不行啊一直吧唧吧唧吧唧。”
“,很好吃的,我家的狗也很吃,你要不要,我明天带请你和弟弟吃。”
“你自己吃吧,我弟弟不吃狗粮,对了明天把狗也带来,你家那只大狼狗得还是能吓人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狗攻击,你得也很能吓人啊!”苏沐骂他一句。
季泽回答得理所当然,“是啊,我帅得能吓死人。”
“……”
季泽忙完所有事的上床睡觉时候已经晚上十一多了,空气愈发闷起来,开始沉沉地压抑着汽,那一场大雨终于在酝酿了一整夜以后在午夜的三钟变成了狂风暴雨。
季泽被隆隆的雷鸣吵醒,起床撩开窗帘看了看外的雨势,然后摸着黑走上小阁楼,推开门的瞬间正好有闪电从厚积的云层间劈落,伴着炸裂一般的雷声响起,季遥不知醒了多久了,忽然听到门边的动静,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遥遥,是我,别害怕。”季泽摸了被窝里,季遥松了一气重新躺来,季遥的床有小,季泽又得,手脚都不太伸展得开,两个人躺在一起就更挤了,于是他把季遥圈怀里,省了不少位置。
季泽仰躺着听着雨滴敲打在玻璃上沉闷密集的响声,时不时就有外的电光从小阁楼的天窗透来。这个玻璃天窗是加建小阁楼的时候季泽亲手给季遥装上的,这样季遥就可以每天都看到太了,不用一个人的时候孤零零地待在黑暗里,不过唯一的缺就是每次到了这天气的时候就有可怕,所以每次有雷雨季泽都会上来看看季遥。
季泽在季遥背上摸了一把,“怎么了这么多汗,你噩梦了吗?”
“嗯。”季遥把脸靠在季泽肩上蹭了蹭。
季泽轻拍拍他的背,“没事的,哥哥把你的噩梦怪兽打跑了,睡吧。”
“哥哥。”季遥喊他的声音小的几乎淹没在雨声里。
“我在。”季泽应了一声,声线温柔耐心。
季遥的语气慢吞吞的,在急促的雨声里被衬托得很安静,“我想我爸爸了。我没有妈妈,从小就只有爸爸,可是他被那个心脏病带走了。我很舍不得他,但是那时候连再见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他走的那天我还在上课,医院突然把电话打来学校通知我说他走了,后来我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我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我的人,我不想别人说他,也不想被人欺负,让他在那个世界也一直担心我过得不好。”
季泽心有酸胀,什么话也没说来,他不知怎么样的话能让季遥觉好一,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他想象不到也无法切会那痛苦,于是任何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他只好把搂着季遥的手收了一,实实在在的拥抱大概能驱散一无助和孤单。
隔了好一会儿,在他以为季遥睡着了的时候,又听到了他睡意朦胧的声音,“哥哥,我是不是格孤僻,所以不讨人喜?”
季泽亲了他一,回答他说:“不是,你是个乖小孩,哥哥最喜你了。你喜不喜哥哥?”
“嗯。”季遥用力地了个,在被底把胳膊搭在季泽的腰上,好像这样就能显示自己的回答有多忠诚。
“你手上伤还疼不疼?”季泽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拉外面借着天窗外的微弱光线细细地看,往那条伤痕亲了亲,突然倒凉气,“哎,我忘了你抹了药了,我的嘴好辣啊。”
季遥笑得不住发抖,伸手指去抹他的嘴,被季泽轻轻咬了手指一。
外的雨终于歇了,乌云被散了,夜的天空邃澄净,疏星,一片静谧。
“哥哥,你说我爸爸会不会就在星星上面?”
“你爸爸一定是最亮的那一颗星星,这样无论遥遥去了哪里一抬就能看到他,他也一定能看得到你。”
“嗯,我爸爸说过,遥遥就是遥遥相望的意思……”
☆、Chapter 4
季泽惦记着季遥的事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心听课,午去班主任那里查了分数和排名就请假离校了。
来到季遥小学的时候,最后一节课还没有上完,他到校门保安大哥那里报了季遥的班级姓名说想要找他的班主任,听见保安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这么多人找五年三班的班主任啊。”
季泽走到教学楼二楼的教师办公室,在门听见了季遥那个废柴班主任的声音,“季遥,这件事你们两个都有错,但是你动手推人有错在先,你和王时平个歉,他也对你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
季泽顿时间就怒了,怀着“我要一掌煎死这个班主任”的心走去,第一就看到了季遥闭着嘴抵死不从的样,他那个傻同桌王时平和他的家就站在旁边,加上班主任,三个人把他围在了间,那以多欺少迫认错的架势让季泽觉得不寒而栗。
“季遥,不要歉,过来我这里。”季泽一开,在场的四个人同时抬起看过来,季遥的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泽,好像在确认前现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季泽向他微微伸手,他就跑过去了,地抱住季泽的腰,把脸埋在季泽的,好像沉溺在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样,浑忍不住颤抖。
方才他觉整个世界都在他前颠倒崩塌了,直到季泽的现把他拉回现实的时候,他甚至还有目眩。
季泽把一只手搂在季遥的肩膀上,脸沉,平静地直视着对面的人,问:“为什么季遥要歉?为什么受害者要对施暴者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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