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傅默在哪儿?
颜千言把壶放到一旁的木桌上,想要环顾四周寻找傅默的影。然而,才刚转了个,耳边便响起太监尖锐的嗓音:“公主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地求个评论_(:з」∠)_
第9章 掌
公主?
颜千言一脸愕然,尚未理清这三个字与墨君之间的关系,便远远望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朝自己走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跪,双手抵在额上,附拜:“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以为公主只是路过,很快便会与他肩而过,然而,那双镶嵌着致宝石的鞋履径直来到他面前,再也没有移动分毫。
颜千言微微皱眉,心里“咯噔”了一,直觉不妙,却也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很快,他听见上方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嗓音:“你便是颜国七皇——颜千言?”
颜千言抿了,淡淡地回应:“我只是个隶罢了。”
“抬起来。”
颜千言依言直起,抬与前的女人对视,终于有机会打量她了——这张脸,即便妆艳抹,也能看与墨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兄妹无疑。
没想到墨君还有个皇妹?
公主细细打量颜千言的脸,的不屑散去,神变得沉。
半晌,她面无表地开,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颜国弱小,颜国的人倒是生得好看。貌可倾国一说,也不算空来风。”顿了顿,“今日戌时,本会派人接你去沐浴更衣。”
听闻此话,颜千言脑轰然炸开,也便忘了该如何回答。
公主边的侍女厉声提醒:“还不领旨退?”
颜千言皱了眉,非但没有依言领旨,反而擅自从地上站了起来。
戌时派人接他去沐浴更衣?呵,这暗示,不能再明显。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泛黄的回忆渐渐清晰,与前的景象重合,颜千言也如回忆的自己一般,发嗤笑:“公主如此尊贵之人,也不怕被我这个肮脏的隶玷污了?”
这话说得骨,让公主忍不住皱眉,她边的侍女更是气得一掌往颜千言脸上扇去:“大胆!”
颜千言毫不退缩地瞪她一,猛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脑海不知为何,忽然响起傅默不久前对他说的话。
他说:想怎么,便怎么——这是你的回忆,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该怎么。
是啊,这是在他的回忆里呢,一切,他说了算。
这样想着,颜千言抬起另一只手,对准侍女的脸就是一掌,手快狠准,丝毫不怜香惜玉。“啪!”的一声响光是听着就觉得痛。
侍女发一声惨叫,本能地抬手捂脸:“你……”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颜千言,想说什么,大脑却一片空白,睛很快以一个看得见的速度,连带着语气里也带上哭腔,“你……”
她“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在她组织好语言之前,颜千言无甩开她的手,冷声:“我这脸,可是被你家主人称赞了的,你也敢打?”
“够了!”公主微微皱眉,看颜千言的神蓦地转冷。听了他刚才那些话,她不仅兴致全消,还有些恼羞成怒,于是背过去,不满地开,“区区一个隶,真是反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去,鞭责一百!不,一直打到他松为止!”
“呵。”颜千言看着她的背影,真是忍不住想笑,也确实笑了,“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没放弃睡我?”
“来人!!!”
“是!”听公主声音里的愠怒,侍卫们不敢怠慢,争先恐后地冲向颜千言,扛起他的便朝牢房的方向奔去。
颜千言拼命挣扎了几,毫无成效,只能暗自叹气——为人时的他,果然够弱。
自己挣脱不得,只能求助于傅默了。
这样想着,颜千言一气,然后一边继续挣扎,一边大喊声:“墨君!快来救我!你妹想睡你未来的皇后啊啊啊——”
嗯?公主没反应?
颜千言只好再加料:“墨君!昨夜与我之时,你分明向我保证,不再让我遭受半伤害,君无戏言,难不成你想被天人耻笑吗?!”
听完这番话,公主果真有了反应——她不可置信地转回来:“慢着!”
侍卫的动作一顿,将颜千言放回地面,却依然抓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公主边的侍女还捂着自己的脸,语气全是愤恨:“一派胡言!连陛的谣都敢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闭嘴!”——说这两个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公主。她皱眉看着颜千言,全是狐疑。
造墨君的谣,对他有什么好?这话若是传到墨君耳,他的场只会比现在更惨,所以,他断不可能为了逃避责罚说如此大胆的话。
难他所言非虚?
侍女因为公主那一吼,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连声歉。公主完全没听她说了什么,兀自思索片刻后,对侧一个太监使了个:“去,把皇兄给本叫来。就说——来自颜国的那个隶冒犯了本。”
“是!”
目送着太监匆匆离去的背影,颜千言地松了气。然而,释然过后,又皱眉抿了——千年之前,若他也有个能放心依靠的“墨君”,便好了。
事实是,他因为始终不肯松,被扒光吊于树上,鞭打了一天一夜,重伤昏迷,差一便死了。
那后来,为什么没死呢?
颜千言一边努力回忆,一边意识地抬眸远眺了一,没想到竟在一棵树后瞥见一人,不由地一愣。
那人材纤,似乎是个女的。衣袍华贵,一看便知不是寻常百姓。
注意到颜千言的视线,那女人眯了睛,毫无留恋地转离去,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然而,颜千言依然愣愣地看着她消失的方位,连睛都忘了眨。
忽然一痛——炸裂般的痛楚迫使颜千言低,发一声压抑的|。他闭上双,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个女人躲在树后偷窥他,然后被他发现转离去的画面。
她是谁?
我跟她……什么关系?
凌的记忆在脑海艰难地拼凑着,最终形成一个尚且完整的画面。
女人用飞刃断了吊着颜千言的绳,他的因此从半空坠落,狼狈地倒在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上。
他的前后背,全叠着目惊心的鞭痕,虚弱地睁开双,黑暗无光的倒映不任何东西。
她走到他边,用刀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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